蔡鴻鳴討好的拽了一把青草餵給金絲氂牛。
金絲氂牛被他所救,對他很有好感,一口捲起青草,吃了起來。
為了在師婉兒外公準備的刁羊賽事上出風頭,蔡鴻鳴特地讓人打造了一套舒適的牛鞍,以免從沒受過束縛的金絲氂牛感覺不自在。和金絲氂牛聊了一陣,他就去裏面拿出牛鞍,輕輕的放在金絲氂牛背上。
金絲氂牛背上從來沒被放過東西,剛剛放上去不適應,不安的躁動起來。
蔡鴻鳴用心安撫着,還特別從玉鼎中的洞天福地中拿出青靈芝餵給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牲畜特別喜歡吃青靈芝,水晶蠍子也是一樣,估計是喜歡靈芝中蘊含的那點靈氣。
將牛鞍緊緊的綁在金絲氂牛身上,安撫了一下,縱身騎了上去。
氂牛能承受很大的重量,在高原地帶一向被當作運輸工具,還被用於農耕,所以蔡鴻鳴這一百多斤騎上去,對它來說根本沒什麼感覺,就是怪怪的。
金絲氂牛扭動着身體,蔡鴻鳴連忙摸着它的身子安撫,等金絲氂牛安定下來,他才試着喝令它往前走去。起先,金絲氂牛還有點不樂意。怎麼也是高原中的王者。在山野縱橫時,豺狼虎豹熊獒都不敢輕捋其鋒,何況是被人騎在背上。也是因為他救了它,有點感恩,要不然蔡鴻鳴估計早被踩成肉醬了。
騎了一會兒,金絲氂牛適應下來,蔡鴻鳴就開始教它口令。
這傢伙倒也聰明,教一下。就全明白了,讓它往東就往東,讓它往西就往西,讓它往前絕不會後退。
蔡鴻鳴看了高興,就騎着金絲氂牛往前狂奔而去。原本趴在一旁看熱鬧的黑白雙煞頓時疾速跟了過去。
風聲嚇嚇,意氣風發,蔡鴻鳴不由想起一首詩:「憶往昔崢嶸。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再看看後面緊緊跟隨的黑白雙煞,若是頭頂再有一隻海東青,那可不就是舊時羨煞人放鷹逐犬的紈絝子弟。
歡樂的時光轉眼即過。
第三天,馬遂風等人果然如約送來他想要的氂牛,不過不是他要的十頭而是二十頭。只只膘肥體壯。
蔡鴻鳴本來以為金絲氂牛已經很大,沒想到他們送來的氂牛中竟然有一頭比金絲氂牛還大的,站在那裏,猛一看,就是一堵小山。
「怎麼樣,這頭氂牛滿意吧?這可是我廢好大勁去跟人家說的。本來也不賣,人家是把它當家人一樣養着,不過最近這東西腳不小心踩到窟窿里。折斷了,怎麼治也治不好,現在已經開始花炎。若是再不治,這腳恐怕就保不住了。我跟他說,你家是世代祖傳治療骨傷的中醫世家,賣給你,包準能好。人家聽了,這才願意賣。不過還是不放心,特地跟了過來。喏。就是那老頭。」
厲藏陽指着走過來的一個老人說道。
蔡鴻鳴朝老人點了點頭,就往那山大的大氂牛走去。來到跟前一看。只見那氂牛腳已經腫的不像樣,開始潰爛發炎,如是不處理,估計不只這條腿保不住,死都有可能。蔡鴻鳴看得皺起了眉頭,治這腳傷倒是很簡單,不過這麼大塊頭,怎麼治?
一時,眉頭糾結。
「怎麼樣,能治好嗎?」老人走過來看到他的樣子,緊張的問道。
「治是能治好,只是這麼大,不好辦啊!」
「不要緊,牛牛很聽話的,你讓它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哦......」
這樣就輕鬆多了,要不然等會兒治療的時候使喚不了那就讓人頭疼了,特別是這麼大的氂牛。
事有輕急緩重,這氂牛的傷若是再拖下去就嚴重了,所以蔡鴻鳴讓馬遂風等人自己進屋泡茶,自己則讓老人帶着氂牛往三爺後院走去。馬遂風等人這時哪有心思喝茶,也想去看看他怎麼治療,就跟了過去。
大公鹿一家子跟着蔡鴻鳴下山後,就沒有再回去過,一直呆在祁連村混吃混喝,去年和今年那母鹿又生了一頭小鹿,如今已經有五頭了。這些東西連同小白氂牛和金絲氂牛養在這裏,把一個大院子佔去了大半。
蔡鴻鳴帶大氂牛進來,熟悉的大公鹿頓時屁顛屁顛的跑上來蹭着。
他現在有事,哪有空陪它玩,就把它推到一邊。他帶大氂牛來這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