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薩,我們的人不見了。」
和田市區別墅中,黑袍男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向哈薩報告。
哈薩聽得眉頭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也不知怎麼了,打電話也不通,定位搜索也找不到人,我看八成是出事了。」
「怎麼可能?」哈薩怎麼也不相信幾個訓練有素的拿刀戰士會被蔡鴻鳴等人給拿下,感覺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給我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等下,你讓人帶槍過去,看看他們有沒有處理掉阿依古麗的男人和他朋友。若是沒有,就順便處理了。記住,不要傷了阿依古麗。」
「明白。」
蔡鴻鳴等人沿乾涸的河岸而行,走了兩個小時左右,終於走出被大山遮擋住陽光的陰暗部分。不過,此時已近黃昏。看到天色不早,他們就在河邊上一塊比較高的位置安營紮寨做晚飯。他們帶來的食物很多,品種也很豐富。不僅有羊肉、牛肉,還有蔬菜水果罐頭餅乾麵包等等東西。
在這荒郊野外當然不可能炒菜,所以除了用高壓鍋煮飯外,蔡鴻鳴就把帶來的食材洗乾淨一咕嚕全扔進帶來的煮菜大鍋里,美名其曰大雜燴。裏面有肉、有菜、有海鮮、有山珍,煮起來後各種食材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味道還真的不錯。一行人吃得嘴角流油,肚滿腸肥。
吃完東西,蔡鴻鳴拿出帶來的酒跟大家一起喝了起來。
先前阿基比格叫來給他們帶路的小伙子舉馬看到他們喜歡喝玫瑰酒,就送了他一壇。
據他說,這並不是玫瑰酒。而是比玫瑰酒更高級的玫瑰露。
舉馬家雖然是在莎車,但卻娶了一個和田姑娘。那姑娘家中種了一些玫瑰,每年都會去採花瓣做玫瑰醬和玫瑰酒。而玫瑰露則是玫瑰酒中的精華,差不多百壇玫瑰酒才能比得上一壇玫瑰露,非常難得。若不是看在師婉兒的份上。蔡鴻鳴估計很難喝到。
要知道師婉兒的美貌在塔吉克族可是出名的,是全族少年男女的傾慕對象,要不然哈薩也不會看到蔡鴻鳴娶了師婉兒而這麼仇視他,是典型的由愛生恨。
玫瑰露確實不凡,落入口中,比玫瑰酒多了不知多少玫瑰清香。不僅口齒留香,似乎連身體中都縈繞了一股玫瑰香氣。
酒不醉人,但花香已經讓人迷醉。
一壇酒,沒過多久就被他們喝了個精光,都有點意猶未盡。可惜蔡鴻鳴只有這麼一壇。也只帶了這麼一壇酒出來,所以只能回味。
喝完酒吃完飯,已然天黑。一輪皎潔的明月浮上高空,掛在山邊一角,發出明月光。才入夜,還早。長夜漫漫無法入眠,蔡鴻鳴就拿起手電筒,走到河邊。往不深的河水中照去。一般來說,找玉晚上要比白天好找。因為晚上一片漆黑,手電筒的光亮若是照在裸露出水中沙泥間的玉。就會發出光,這就很容易看到,所以相對來說,晚上容易一點。
這麼早師婉兒也睡不着,聽了蔡鴻鳴的鬼扯後,就傻兮兮的跟他一起在河邊找玉。
找了一會兒。師婉兒忽然看到河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發出一道亮光,連忙把蔡鴻鳴叫到面前。指着那發光的位置叫道:「我看到那發光了,肯定有玉。你快點過去撈回來。」
「看錯了吧!那哪裏有玉,我找得眼睛都快瞎了都沒發現一塊。」蔡鴻鳴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沒看錯,肯定有,你快點去撈。」師婉兒不滿的喝令道。
沒辦法,蔡鴻鳴只好脫下鞋,按着她的指示在冰冷的河中撈玉。他原本是抱着敷衍的態度在河裏摸的,可摸着摸着,好像還真摸到了東西,拿起來一看。嗬,是塊微微帶點沁色的籽玉。也不知道她眼睛怎麼這麼犀利,這樣子竟然也能找到。
拿着東西走上岸,師婉兒一把接過他手中的玉石,高興得叫了起來。
也怪不得她這麼興奮,這塊玉料有巴掌大,若是賣的話,也值不少錢。
閒着沒事在帳篷里玩牌的計東幾人聽到師婉兒的叫聲,以為發生什麼事,連忙跑出來看,卻見師婉兒像瘋了一樣,在那邊又叫又跳,還拿着手機在那千嬌百媚的自拍。也不知在這朦朧的月色里是不是能拍到東西。
「鴻哥,老闆娘這...這是怎麼回事?」潘海民看到師婉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