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只要你佔據了大義,那麼你很容易就能引起共鳴,那麼支持你的天枰就會傾斜。( . . )hp:///
「秋水說的有道理啊。」
「這個時候不能亂啊。」
「四大宗門要是鬧掰了,對誰都沒有好處啊。」
「我們不能做讓仇者快,親者痛的事啊。」
「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啊。」
……
楊默冷冷地看了秋水一眼,「秋水你也是個女人,如果有人想要侵犯你,你還能冠冕堂皇地說出這番話嗎?」
「那要看什麼時候。」秋水沉聲道:「如果是這個時候,我會顧全大局的。」
「說的真好。」楊默鼓掌起來,「我只知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東閻生這樣的人上戰場我會害怕,因為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投敵,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背後捅我一刀。」
「你不要危言聳聽。」秋水怒聲道。
「我有沒有危言聳聽你很清楚。」楊默瞥了秋水一眼道:「不過是處理兩三個敗類,為何就能升級到宗門矛盾的地步?」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蜀山劍門的弟子欺負武當劍宗的弟子,武當劍宗就必須要忍氣吞聲,反過來武當劍宗的弟子要找回公道,就會上升到兩個宗門的矛盾上來。」
「秋水,今天我還就把話放在這裏,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武當劍宗跟你們勢不兩立。」沖虛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什麼玩意,你以為我們會善罷甘休不成?」一個武當弟子道:「東閻生敢欺負我們朱晨師妹,待會上戰場了我非得宰一個。」
「來就來,誰怕誰?」蜀山劍門的弟子當即反駁道。
秋水的俏臉不由一變,她辛苦營造的氣氛,被楊默這麼一攪合,就蕩然無存了。
「行了,你們蜀山劍門做的齷齪事還少嗎?」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不要什麼事都往秋家的身上推,你們其餘八脈的屁股就是乾淨的嗎?」那幾個惟恐天下的強者又開口了。
楊默微微一笑道:「看來大家都想看看證據啊,我又怎麼會拒絕你們的要求?」
「小子,殺人不過頭點地。」連歐的身影出現了,「胡宇已經被你殺了,我峨眉劍宗認了。」
「什麼?」
「胡宇被殺了。」
「連歐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這是真的不成?」
峨眉劍宗的幾位長老臉色大變,他們詢問似地看向了連歐,連歐給他們打了一個眼色。
「但是你還沒有死啊。」楊默笑着說道,「我向天組討一個公道,結果你卻想殺了我。」
「可你現在還好好地站在這裏。」連歐怒聲道。
「那是因為我有一些手段,跟你想殺我是兩碼事。」楊默淡然一笑道:「皇甫前輩,你的手腕還是不夠硬啊,我要是你的話,就先把他拿下。」
皇甫奇站在人群之中,他平靜地開口道:「我已經把這件事稟告了組長,相信組長很快就會給一個結果。」
「一個副組長都拿不下一位長老,你這副組長當得還有什麼意思。」楊默微微搖了搖頭道:「皇甫前輩,設備你帶來了嗎?」
「帶來了。」皇甫奇看了身邊的兩個隊員一眼,兩個中年端着設備就走了過去。
皇甫奇作為天組的副組長,他也在暗中培養他的人,這兩個中年就是他的心腹。
「皇甫奇---你---。」連歐眼珠子都紅了。
「我早就勸過你,凡事不要做絕,可是你聽過嗎?」皇甫奇冷笑一聲,「既然你想死的話,我又何必要拉你?」
那兩個天組的成員把放映的設備調試了一下,接着從楊默的手中接過了一枚晶片。
可是意外發生了。
放映幕布上竟然出現了讀取不出的選項。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晶片有假?」
「這沒有道理啊。」
皇甫奇的眉頭不由地一皺,當他看到楊默陰沉的臉色,目光不由地落在了連歐的身上。
而就在這時連歐的嘴角綻放出了一縷冷笑,皇甫奇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