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給錢瘋的印象還是弱不禁風,只是錢瘋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了。
先不說彭龍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單是中午彭龍的刑訊逼供,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受得了的。
「這是一位高手。」錢瘋在心中暗暗說道。
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起,那是輪胎與地面發生強烈摩擦所致。
錢瘋臉色驟然一變,他緊急變動了一下車道,這才怒目看向了與他們保持平行的一輛保時捷跑車。
幾聲口哨聲吹起。
跑車上有兩個非主流的青年,他們肆無忌憚地大笑着。
「你看我說對了吧?車上是兩個美妞吧?」
「還真是,虎哥好眼力。」
蘇以寒揉了揉腦袋,一雙鳳眸之中滿是驚怒,她按下了車窗的按鈕,怒聲道:「你們找死嗎?」
「我去,混血兒,我喜歡。」
「這姑娘辣,有勁,是我喜歡的類型。」
許若仙按住了蘇以寒,面沉如水道:「錢叔,撞過去。」
錢瘋點了點頭。
在江南地面上,許家一直很低調,可是如果你以為他們是溫順的綿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如果真的要紈絝起來的話,那麼除非那兩大家族,誰又能與之媲美?
錢瘋猛然之間調轉了一下車頭,朝着那輛保時捷狠狠地撞了過去。
開車的那個青年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對方這麼狠,他試着緊急剎車,可是車速原本就那麼快,剎車根本就不管用了。
砰!
錢瘋的特製寶馬車把保時捷的車頭撞了個稀巴爛,強大的慣性推着保時捷朝着前方擠壓着走了一陣才停了下來。
那兩個青年嚇壞了,他們是紈絝不錯,可是上來就玩命的他們可沒有見過幾個。
錢瘋倒了一下車,然後磨動方向盤揚長而去。
那兩個青年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其中一個開口問道:「記住車牌號了吧?回去好好地查查,如果是豪門也就罷了,否則的話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他們不是江南地區的紈絝,因此並不清楚那輛寶馬車上的是何人?
如果是當地的紈絝,遠遠地看到車牌,就會敬而遠之了。
對於那兩個紈絝,楊默沒有絲毫憐憫。
因為是他們最先找事的,如果不是錢瘋的車技不錯,剛才他們很可能就出車禍了。
許若仙看了楊默一眼,發現他的神色平靜,眼中不由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
畢竟剛才的場景有些血腥,他怎麼能夠這麼淡定?
蘇以寒卻是對着窗外揚了揚拳頭,「哼,這就是欺負本大小姐的下場。」
「以寒,你還是跟着我學點功夫吧!我總覺得你這樣的性格容易闖禍。」許若仙輕聲道:「蘇家大小姐的招牌一旦不好用的時候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說的跆拳道啊!」蘇以寒嘟着嘴巴道:「那都是花拳繡腿。」
「你啊!跆拳道能在世界上廣為流傳,怎麼也有它的可取之處。」許若仙輕聲道:「不說別的,萬一遇上個流氓痞子,你也好應付。」
「那若仙你能打幾個楊默這樣的?」蘇以寒指着楊默問道。
楊默苦笑起來,這妮子是不是跟自己有仇啊!你舉誰的例子不好,幹嘛非得舉自己?
「三個兩個的還不成問題。」許若仙自信滿滿地說道。
楊默的嘴角輕輕地扯了起來,他一眼就看出來許若仙的身材很勻稱,是一個練武的好材料。
只是她沒有把心思放在練武之上。
她說得倒也不錯,跆拳道黑帶打兩三個大漢都不成問題,至於自己這樣體格的,哪怕是四五個也很正常。
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哇塞,我好想看看啊。」蘇以寒叫道。
「只要你肯吃苦,你自己也能做到。」許若仙見引起了蘇以寒的興趣,不由說道。
「關鍵是我不能吃苦。」
「……」
許若仙三人回到家的時候,許宏圖還沒有回家。
他們三人上樓的時候,蘇以寒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楊默,洗墨老師給你什麼懲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