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若仙從二樓下來的時候,蘇以寒正在那看吳道子的真跡。
許若仙取了幾件古董,笑呵呵道:「怎麼不選了?」
「若仙,楊默從哪裏搞到的這些古董?」蘇以寒語氣凝重道:「如果這幅畫是真的話,至少也要在四千萬以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許若仙輕聲道:「不過來路不會有問題,你只管安心地收藏就是。」
「若仙,我能不能在這裏住呢?」蘇以寒想了一下,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嗯?」許若仙目光落在了蘇以寒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家裏人已經給我介紹對象了。」蘇以寒沉聲道:「儘管我的母親出面阻止,但是還是沒有多大作用。」
許若仙的臉色微微一變,「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可能接受一個我不喜歡的人。」蘇以寒斬釘截鐵道:「所以我想早早地從家族脫離出來。」
「樓上的房間有很多,你去選一個吧。」許若仙拉着蘇以寒的手道:「如果在家族呆的不如意,就從家裏搬出來。」
「若仙------。」蘇以寒張開嘴,想要說什麼。
「我們是姐妹,不需要說這些。」許若仙察言觀色,自然知道蘇以寒想要說什麼。
「我------。」
「再給我囉嗦就滾蛋。」許若仙佯怒道。
「嘿嘿,我不說就是了。」蘇以寒把吳道子的真跡卷了起來,「其實我在這裏要一個房間還有一個目的,這些古董我都要收藏在這裏。」
「這是我蘇以寒的東西,跟蘇家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
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可是風九堂還是無法忘記那張稚嫩的臉。
他的冷血,他的殘暴,他的強大,深深地植根到了風九堂的骨子裏。
他不想跟他打交道,這輩子都不想。
可就在他打算回屋睡覺的時候,一個保鏢慌張地跑了過來。
「九爺,那個人又來了。」
「哪個人?」風九堂眉頭一皺,淡淡問道。
「就是那天給你看病的那個青年。」
風九堂的心狠狠地一顫,臉色不由地變白了一些,「他------他來做什麼?」
「他說要來拜訪你。」那個保鏢低聲道。
「啊------快請。」只要不是找茬就好,風九堂迅速地擺正了心態。楊默這樣的人太強大了,要是能與之交好,那麼絕對是一大臂力。
風九堂遠遠地迎了上去,楊默指着後車廂的幾個箱子,「把這幾個箱子拿到大廳。」
風九堂身邊的幾個保鏢很快打開了車廂門,小心翼翼地把那幾個箱子提起來,跟在楊默一行人的後面。
「不知公子今天來------。」風九堂有些摸不准楊默的來路,因此只能試探地問道。
「我這裏有一些古董,嗯,不是正規路子來的,你能幫着銷售嗎?」楊默輕聲問道。
「這沒問題。」風九堂打包票道:「我認識幾個拍賣行的朋友,一定會給出一個合理的價格。」
「還是先看看貨吧。」楊默示意一個保鏢打開一個箱子。
風九堂發現那個箱子全都是名人字畫。
他隨便選擇了一副。
那是一副難得的駿馬圖,右下角的落款是徐悲鴻。
「這------。」徐悲鴻最擅長的就是駿馬,而存世的駿馬圖偏偏沒幾張。如果這張是真的話,那麼價值要在三百萬以上。
「這是真跡,不會錯的。」楊默沉聲道。
風九堂不由吃了一驚,「如果能夠確認這個是真的,我願意花五百萬收藏。」
「你可以找專業的鑑定師,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合適的價格,那麼賣給誰都無所謂。」楊默淡淡道。
風九堂又打開了一副,臉上的神色更為精彩,「這是唐伯虎的桃花塢?原來真的有這幅畫?」
風九堂看到最後都麻木了。
因為這二十副全都是難得的古董,總共價值怕是要破億了。
風九堂又打開了另外一口箱子,那個箱子裏全都是金銀手勢。
他撿起了一串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