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武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就是在這一年中他每次打出子彈,都會隱隱地產生這樣的感覺。
他仿佛能看到電火花的碰撞,也能看到子彈從槍管中射出的畫面,甚至於他還能看到子彈穿透人的腦袋的那一剎那。
這本是不可能的。
但事實就是這樣。
因為最終的結果跟他潛意識裏看到的畫面是一模一樣的。
那麼接下來就該看到那顆子彈打穿那個西歐中年腦袋的畫面了。
但是他的潛意識裏卻看到一副難以置信的畫面,只見那個西歐中年在間不容髮之際閃開了,子彈打入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中。
不可能!
阮武的心中大喊。
要知道他們彼此的距離也不過五六米,而這顆子彈的速度是六百米每秒,他根本就沒道理躲得開的。
托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阮武覺得遭受了奇恥大辱,可就在他剛剛舉起手槍的剎那,那個老者鬼魅般地欺到了他的面前,單手就把他的手掌硬生生地斬斷了。
「速度太慢。」托比顯得很不滿意,「跟我去個地方吧。」
「你不是說再給我一次機會嗎?」阮武痛得冷汗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全身都忍不住地縮成一團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大聲吼道。
「這難道還沒給你機會嗎?」托比淡淡道:「我可是說過那句話之後才出的手。」
托比面無死灰,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絕頂高手,哪怕自己真的開槍了,也是不可能打到他的。
「你------要帶我去哪?」托比咬牙問道。
「當然是帶你問話啊。」托比淡淡道:「在這裏折磨你總歸不是很好。」
「你以為我可能說嗎?」阮武冷笑道:「我受過專業的訓練,肉體的折磨根本就不可能讓我屈服。」
「是嗎?」托比哈哈大笑道:「希望待會你還能這麼說。」
……
楊默在那處莊園裏找到托比的時候,發現阮武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他抱着雙膝縮成一團,全身不停地顫抖着,雙目之中滿是莫大的恐怖,嘴巴里不知說着什麼。
「問出什麼了嗎?」楊默開口問道。
「是越南的一個殺手組織。」托比恭敬地說道。
「能找到他們的老巢嗎?」
「能,這小子把什麼都交代了,就差他祖宗八輩了。」托比鄙視地看了阮武一眼道:「我以為這小子多牛逼,我這還沒用幾招呢,他就什麼都吐出來了。」
「你辛苦去一趟,問出僱主的身份,另外把那個組織幹掉。」楊默沉吟片刻沉聲道。
「主人,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別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托比討好道:「主人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看你把他也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你把他解決了吧。」楊默指着阮武淡淡道。
「主人,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留下後患的。」托比一邊說着,一邊舔了舔嘴唇。
楊默眉頭一皺,「托比我再提醒你一句,不許你再喝人血,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主人,我知道了。」托比心中一震,慌忙答應道。
「這兩天我在整理一番法決,等到你從越南回來的時候,我再傳授給你。」楊默淡淡道:「有了這個法決你未來踏足公爵都只是很簡單的事。」
「主人,主人。」托比眼睛放光道:「只是到公爵嗎?能不能到親王?」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楊默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前方一踏。
托比震驚地發現楊默的身子竟然離奇地消失了,他匆忙跑了出去,可是哪裏還有楊默的影子?
「主人好強大,我好生崇拜。」
楊默走在路上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誰在對付自己。
他懷疑的目標有幾個。
但是他非常不希望是許家。
因為這樣他會很難做,許若仙也會難做。
楊默悄然一嘆道:「希望許宏圖不會做那麼絕吧?」
不管結果怎樣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楊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