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無極足球俱樂部。
「跑快點,你們這些沒用的垃圾,摸摸你們的褲襠,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成剛拿着喇叭筒大聲訓斥道,抹了一把滿頭的雨水,抬頭看看傾盆大雨的鬼天氣,估摸着還得下好一陣子,眼裏閃過當年自己被訓練的情景。
「男人。」球隊成員參差不齊的說道,聲音較小,幾乎被暴雨掩蓋。
「大聲點,你們這群垃圾。」成剛暴聲喝道。
「男人!」球隊成員大聲喊道,雖然不整齊,也缺乏點軍人去吞山河的氣勢,但也有那麼點意思了,為了提高大家的體能,趙無極給成剛下了指標,必須一個月內提高到「明勁」級別的高度,這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是要了成剛的命,沒辦法,成剛只好可勁的操練這幫人。
「男人?那就給老子跑快點。」成剛喝道。
球隊成員以譚亮為首,在「沼澤地」拼命的跑着,高一腳低一腳的,「沼澤地」原本就是一尺厚的鬆軟稀泥,暴雨一下,就更加不要跑了,需要比平時多一倍的體力才行,好在大家氣血足,加上這兩天的營養跟上來了,又練了內功呼吸之法,倒也勉強跟上。
「看看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就像打了敗仗的土匪,給老子打起精神來,昂首挺胸,目視前方,用老子教你們的呼吸之法呼吸,」成剛冷酷的喝道,看看身後的助理教官,成剛找趙無極借調過來的吳一刀和白勇,點點頭。
吳一刀和白勇冷冷的笑了,操練這幫菜鳥,二人很興奮,默契的點點頭,一腳將地上早就擺好的各種足球踢了過去,一個足球劃了道弧線,朝隊伍飛了過去,勢大力沉,嚇得一名球員趕緊躲避,這麼一來,就被後面的人衝撞在一旁,摔了個狗啃泥,慌忙站了起來,追上隊伍。
白勇見吳一刀開始發難,也將一個足球朝隊伍踢過去,這一次,球員隊伍有了防範,做了個躲避的動作,有驚無險,這讓白勇很鬱悶,一個連環踢,五個足球幾乎同時朝隊伍踢了過去,有人避開了,有人沒有避開,被足球撞飛,痛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咬咬牙,爬起來,趕緊追上隊伍而去。
吳一刀見白勇這麼玩,也來了興致,快速的踢球,一個足球朝譚亮飛過來,譚亮本能的揚起腳將足球踢飛,朝白勇飛了過去,嚇了白勇一跳。
成剛樂了,興奮的喊道:「看到了嗎?菜鳥們,足球不是用來躲的,給老子還擊,用你們早就掌握的踢球技術還擊,誰要是再躲或者用手接,就給老子滾蛋,老子沒空跟這種窩囊廢瞎耽誤時間。」
球隊成員神情凜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邊高速跑動一邊應付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足球,吳一刀和白勇雖然知道點足球,但也是菜鳥,哪裏把握得了足球的落點,只管將球踢出去,至於踢到誰,對不起,沒興趣知道。
接下來,白勇和吳一刀在球場左右猛踢,不斷的給跑步訓練的球隊製造恐慌,迫使每一個球隊的成員神經高度集中,隨時做好應付各種刁鑽古怪的球,想到成剛恐怖的訓練手段,還有不聽命令的後果,沒人敢躲避,也沒人敢用手,球來了,順腳的就用腳還擊,不順腳的用身體或者頭部頂球,就跟小範圍快攻一樣。
就這麼訓練了二個小時後,終於到了飯點時間,大家以為可以歇息了,成剛恐怖的聲音響起了:「都給老子聽好了,跟我跑,五公里,最後三名不准吃飯。」說着,朝前面帶頭跑去。
大家打了個激靈,趕緊爬起來,追了上去,沒辦法啊,這麼強大的訓練量要是沒有飯吃,還怎麼訓練啊?這麼苦,這麼累,但誰也沒有想過退出,因為大家都很清楚,吃不得苦中苦,怎麼可能做人上人,機會就擺在面前,錯過了,自己一生什麼都不是,抓住了,什麼都有了。
先不說出名,單就趙無極開出的條件就夠這些球員拼命了,每個月一萬炎黃幣的收入,頂的上大企業高級白領,這對於剛畢業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大餡餅;加入形意門,反正也不用干違背良心的事,還能學到傳說中的武功,沒那個年輕人能夠經受得了這個誘惑;還有一條讓大家對這個俱樂部有很大的歸屬感,那就是股份,每個人百分之二的股份,別看這個數字小,但這是原始股啊,以後每場比賽的收入,大家按照這個比例分紅。
這麼多不可抗拒的條件,還有什麼好說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