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次都潛伏到他跟前?太厲害了,他可是武神一般的人物。」張曼好奇的看着趙無極說道,旋即恍然:「也是,遇到你了,再神也神不起來了。」
「心理戰術懂不?」張浚沒好氣的白了張曼一眼。
「哦,」張曼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搗鼓起電腦來,旋即說道:「他們都退回去了,下一步怎麼辦?」
大家都看向了趙無極,趙無極看了一眼族長說道:「我需要休息一會,麻煩你倆看好他,有事叫我。」
馬上就要去面對船越服,當然需要養精蓄銳了,大家都沒有提出疑義,趙無極帶着林語走進了一間臥室。
臥室中,二人靜靜的擁抱着,坐在床邊,感受着分別後的相思,趙無極愧疚的說道:「讓你受苦了。」
「回去後你教我武術吧,我不想總成為你需要照顧的包袱。」林語溫柔而又堅定的說道。
趙無極點點頭,林語縮在趙無極懷裏,閉上了眼睛,心裏面雖然擔心趙無極一會要出去見船越服,但並沒有出言反對,只是將這份擔心埋藏在心底,有些事必須面對,躲避不是辦法。
也許是精神一下子鬆懈下來了,或許是躺在自己愛人的懷抱有很強的安全感,林語很快就靜靜的睡着了。
趙無極愛戀的將林語放好,蓋上杯子,自己抓緊時間修煉起來,一個小時後,趙無極猛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熟睡的林語,輕輕的親吻了一下,轉身,毫不遲疑的走出了房間,渾然沒有發現身後的麗人已經留下了兩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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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趙無極獨自一人出現在了靖國神社門口廣場,周圍四處遊逛着不少的遊客和本地人。兩個身穿和服的老者顯得格外突兀,正是船越服和船越太一。
在張曼的幫助下,趙無極很清楚的知道這次對方沒有帶什麼人,也沒有調動什麼警力之類的,這次倒是挺配合的。
趙無極不緊不慢的走了上去,明顯的感覺到了船越太一的內力盡失,不足為懼了,船越服雖然很強大,但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船越太一看着走來的趙無極,恨的只咬牙,冷冷的說道:「在這裏談還是進去談?」
以船越太一和船越服的身份地位,進神社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沒人敢攔,趙無極無所謂的說道:「也好,那就進去吧。」
進了神社,裏面有一個露天小花園,神社裏面的人已經全部清場了,小花園上擺放了座椅茶几,三人坐了下來。
「是先打一場再談還是直接談啊?」趙無極挑釁的看着船越服說道。
「正合我意。」船越服人老臉皮厚,借坡上驢了。
「我這人有個習慣,你不會不知道吧?」趙無極淡淡的說道。
「知道,凡挑戰者,生死各論,另外,輸方需要賠償贏方二個億炎黃幣。」船越太一冷冷的看着趙無極說道。
「知道我就不廢話了,來吧。」趙無極長身而起,走到了一片開闊地,收起心態,嚴正以待來,正面交鋒,來不得半點馬虎,否則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這是多年的原始森林生存總結出來的經驗,重視你的對手,哪怕對方是一隻兔子。
船越服見趙無極已經準備好了,往那一站,有一種淵停岳峙的感覺,更給人一種融入了周圍自然一般的不真實感,看不出深淺,不由大驚,沒有正面對上,永遠不知道趙無極有多強。
這一刻,沉寂了幾十年的心跳動起來,已經完全陌生了的戰意沸騰起,整個人完全處於戰鬥狀態,自古高手寂寞,對手難覓,高手總是在不斷挑戰中突破,這一刻,船越服將趙無極當成了可以突破自我的對手。
可惜,趙無極並沒有將對方當成磨刀石,冷靜的看着對方,尋思起戰術來,以對方的實力,估計十招之內討不了便宜,而且,對方人老成妖,戰鬥經驗肯定比自己豐富,唯一的弱點是年紀大了,體力和精力有限。
很快,趙無極就想好了對策,擺出了一副鬆散的請式,正是孫氏太極的起手式,如果是形意拳講究的是以力降十會,那太極講究的就是以一會降十里,以巧破力,借力打力,當然,前提是自己的實力和對方差不多,否則無法借力。
趙無極將全身的精氣神全部收斂,不讓一絲一毫外漏,並將之轉化成戰力,冷靜的看着對方,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