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慢慢的在中州歸為了寧靜。不管是哪一方的勢力似乎都消失不見了。而在丹苒口中的樂魂和雲清則是回到了各自的門派。不僅僅是兩人,其他世家的子弟也都是趕了回去。目前來看,整個大陸的形勢已經不同了,天零的突然出現打破了格局,所以對其是不能夠不重視了。
一個月的時間,天零的消息似乎消失了一般,這叫一些想要了解他的人陷入了沉思。
沒有人知道天零的去向,也沒有人見到天零的屍體。
沒錯,就是這樣憑空的消失掉了,即便是歌謠,也得不到天零的半點消息。
茫茫的森林之中,在懸崖壁之上的一個山洞中。
魔伊靜靜的進行着冥想,天零已經一個月沒有醒來的意思,就連外面的天,似乎都陰沉了一些。
大戰過後,魔伊正是和天零來到了沒收森林,這也是魔伊思考的地方。
她不能夠肯定危險全部的散去,這魔獸森林至今還沒有人出去過,所以是絕對安全的。
一路沒有停歇,魔伊不清楚那葬宮的人會不會繼續的追趕上來,所以她不能夠停下,用了不到半月的時間才成功的進入魔獸森林,總體上來說魔伊對這裏也是異常的熟悉了。
之前修煉的時候就是同樣的地方,這個山洞也是曾經自己所呆過的,是不是有些嘲諷的味道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魔伊站起身,走到了天零的身邊,再次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丹藥為天零服下。
「身體恢復竟然如此之快,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傢伙呢?」魔伊喃喃了一聲。
只見天零身上原本的傷痕累累早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比起女人還要光滑的皮膚。
不僅如此,天零的身上已經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那本來孩子般的面容越加的成熟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繼續的流逝下去,魔伊每天都坐在天零的身邊冥想,時而睜開眼轉過頭望一眼,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無盡的黑暗,天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明明能夠感覺到身體的刺痛,卻是見不到任何的東西。
起初有些慌張,不知所措,緊接着一股回憶便襲上了心頭。
是啊,自己儼然成為了一個瞎子,又怎麼能夠看見呢。
感覺着略顯潮濕的氣息,天零不知道自己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想不到自己還活着,這可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啊。
喉嚨有些乾燥,天零努努力,仍舊是使不上張嘴的力氣,整個身體的力量愣是用不出分毫。
內心不禁苦笑了起來,難道自己要被活活的餓死麼?那還給自己這些知覺做什麼。
想動動手臂,也只是幻想罷了,天零還是放棄了。
此刻的天零突然安靜的許多,自己的內心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死?那已經是過去了,不過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那魔伊和青老如何了呢?天零不明白,也懶得去想了。
就在天零思考的同時,一種無比甘甜的液體緩緩的在喉嚨中流淌了下來。
水,是水。
天零從來沒有發現過水可以這麼甜,難道真的是自己渴瘋了不成?
不對,自己的身邊有人,慢慢浮上來的理智清醒的告訴了天零,水是不可能自己流進自己的口中的,顯然是人在幫助自己啊。
等到喉嚨的那抹乾澀消失掉,天零這才細微的說道「魔伊?」
並不是天零在猜測,而是氣味,魔伊身上的香味不會太濃,也不會太淡,而且沁人心脾,這一點天零能夠聞得出來的。
「你終於醒了」淡淡的聲音算作是回答。
魔伊放下手中的清水,繼續的不發一言,或者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謝謝你」天零略顯沙啞的說道。
身體再次躺了下去,現在的力量終於有了一些恢復的感覺。
天零清楚,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剩下的只有時間的問題了。
「我們是一起的」沉默一會魔伊說道。
天零的嘴角卻是微微的揚起,隊友麼?生死都在一起了這能夠是簡單的隊友麼?
煩亂,嘈雜,天零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這個女人。
自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