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張凱旋說完之後,我二哥斟酌了半天,用手指輕輕的敲着大理石桌面,緩緩開口道:我們是一直以來,不知道我們的父親去了哪裏,也不知道你的存在。
可是你既然知道他們因為這個玉簡,因為這個墓失蹤,為何等到現在才來找這另一半玉簡?
張凱旋猶豫了一下,又點起一根煙,道「開玩笑,我還沒有問你,你如何得到另外半條玉簡的。
要知道,這兩條玉簡在當年,是他們那個隊伍帶走的。而且,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的存在。
這個盒子裏的半條玉簡,跟那封信一樣,全部都是用趙三兩的名字,郵寄給我的。
我也是通過這個名字,才找了過來。
現在想想,這封信不是你們家老三寄給我的,是別人冒名頂替,那也應該有他這麼做的理由。
還有一點,就是你剛才所說的,也是最奇怪的。
你說你們父親曾經給你留過話:只有張姓人來找的時候,才讓你拿出另外半條玉簡。
這說明什麼?
你們父親計劃好,我會來找你們。
可是為什麼我會來找你們呢?
因為我收到了那封用趙三兩的名字寄給我的信。
這又說明了什麼?只能說明,我收到的這封冒名頂替的信,就是你父親給我寄得。
之所以不用他自己的名字,或許是因為不方便,但是剛好,用趙三兩的名字一樣可以讓我找過來。
可是為什麼,要等這麼久,要二十年?
二十年是巧合,還是他早已經算計好的?
還有一點,說實話,當年的他們去的那件事,有很深的官方背景。雖然我不知道,官方後來為什麼插手了他們的隊伍。
但是在他們失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上面有人強壓着不想重新提起。甚至刻意的打壓我們家,不讓再追尋我祖父的下落。
而在我祖父失蹤之後,家醜不可外揚的話就不說了,哪個家族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老爺子是從戰爭年代靠功勳一步步爬起來的,人正直的甚至有點迂腐,有他在,貪污為惡的事我們張家誰敢做?
所以我們家裏也分成了兩派。很多人,並不想他回來。
而我這次能來找你們,也正是那封冒名趙三兩寄給我的信。
說罷,他接過桌子上的那一個信封,抽出來一張紙,推到我們面前。
這是一張16開的日記紙張,上面同樣只有血紅的三個大字救救我!
張凱旋繼續說道:根據家裏以前我祖父的留字對比,這是他的筆跡。
而且上面的血,找專家看過,是最近三個月流出的,dna也去測過,是他的血。所以我們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封信就是我祖父三個月內寫的給我的求救信。
加上你們也收到你們父親趙建國的求救信,現在你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了吧?
他們,可能都活着。是很大的可能。
事情說到這裏,所有的大概都已經明了,我父親的確是盜墓去了,也是從那之後失蹤。而那個墓的位置,就是玉簡上的那副地圖指引的山脈。
而我們最終商量的結果,就是想要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這座山,這個墓,我們必須走一趟,之後張凱旋就回了北京,說是要做一下安排,剛好,洛陽這邊也需要我們安頓一下,我們互相留個聯繫方式,就暫時先散了。
等一回到家,我立馬就關上大門,拉住我二哥,急切的問道:二哥!快要把我憋死了!!
什麼玉簡是老爹從流沙墓里挖出來的?!整個趙家屯子誰不知道當年老爹在流沙墓里什麼也沒得到?!
這個流沙墓,是我父親在失蹤之前,倒的一個斗兒,離我們趙家屯子不遠。
那一年我只有八歲,當時剛處於改革開放初期,所謂的改革開放,就內地中原影響不大,只是由當時的生產隊變成了後來的家庭連產承包責任制,之後,每家每戶都有了自留地。
我們趙家屯子的臨村——張家莊,有兩個人,白天在自家的自留地鋤地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古墓,因為當時我們趙家屯子,靠着盜墓已經是遠近文明的富足村子,別的村子裏人也眼饞,但是手藝是不外傳的,他們也只能心裏怨
第五章我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