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鄭碧山口中,知道了所謂的在各代人傑的墓中去取長生法門,然後我父親他們一步步的去完善,我本來是將信將疑,因為不管怎麼說,鄭碧山只是一個我初次見面的老頭。
如果是見一個人,隨便說什麼我都相信,那我就太單純了一點。
但是現在從母親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我卻不得不信服,不止是因為她是我老娘,沒有騙我的必要,而是她所有的推測,都是一環套一環,她的結論,是經得起推敲的。
四個字,證據確鑿。
話說到現在,我跟我老娘,已經都不知道去說什麼了,我們可以理解人去追求長生,但是古往今來追求長生的人,那個不是帝王將相,最次也是哪座山頭的得道高人。要麼是王八之氣鎮古今,成吉思汗李世民。劉伯溫張三丰諸葛亮,甚至包括我們在雨林山墓里遇到的無頭的李忠志,那最次也是一個朝廷大員。
可是我老爹呢?
趙建國趙狂人?一個威震四方幾個村子,最多也是在業內有點名字的一個脾氣暴躁的盜墓賊?我從不妄自菲薄的去鄙視我老爹說他不配去探尋這個,因為在我的印象里,老爹本來就是一員虎將。
在經過這麼長時間追尋過程中了解他的步步為營,一步步的設下無數個謎團,甚至連張天義都由衷的讚嘆:幸虧趙建國無意仕途,不然就憑這手腕,能走到哪一步,真的很難說,五十多歲的中央委員?正國很難嗎?
所以,趙建國,我的父親,並不能說沒有資格去染指這個中華五千年都貌似沒有人能夠成功的事兒。
但是,那麼多人傑都沒有成功的,他能麼?
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拋棄妻子的,值得麼?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假如趙建國成功了,行,白日飛升,多麼牛逼叉叉的人物。可是假如他失敗了呢?外人就笑他2b,神經不正常是必然的。
可是正因為如此,我反倒是感覺,他能成。
因為他不是一個草率的人,更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有他的想法,依他這個人的性格,最起碼,也要有七成的把握去實現,不然他不會去冒險。
想到這裏,我盯着我老娘,緩緩的問:媽,如果說,我說如過,有一天,我老爹回來了,並且帶回來了長生的辦法,你會怎麼辦?
一個問題拋給她,把一向睿智淡然的她都問的面色微變,苦笑道:你這孩子,長生啊,這個問題真的沒想過,可是現在想想,一直像個妖怪一樣活着,有啥意思?還不如開開心心的活一輩子呢。
我點頭,笑道:其實嘛,我也是這麼想的,活那麼久,還不讓人累死?對了媽,這最讓人不可思議的,為什麼我們在第二次下千佛洞的時候,在開始的墓道里,景色會一模一樣呢?搞的就像穿越了一樣,詭異的要死。
我老娘搖頭道:這個東西我查了很多東西,一點線索都沒有,只是我個人猜測,你不是說,你們看到了那個刻着千佛洞的碑,馱碑女人的方向整個的調轉了?
可是這裏是一個機關。
也就是說,這裏可能,是記憶了某段時間的記憶,然後等馱碑女人的方向調轉一次,就又回到了那個記憶的時間段。
當然,我這個猜測,本身就比較荒誕,但是,我感覺,這個碑,應該是有問題的,那個駝碑的線條臉女人,跟刻有千佛洞三字的石碑,不是一個整體的。
你想一下,如果它是一個整體的,不可能石碑的方向沒有調轉,而女人的方向卻是變了。
現在我們回到剛才的那個問題上,這個千佛洞,它本身不叫千佛洞,是那個女人給自己修的墓穴。
那麼,如果推測不錯的話,這個墓室的門口,在最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只有一個那個女人。應為不管怎麼說,她不可能讓自己去駝碑。此時更不應該出現石碑。
那就是這個石碑,是地藏王入主這個千佛洞的時候,刻意的去立在這個女人身上的。
第一,是為了永世的鎮壓,這在歷史上很常見,一個人反叛了舊主,就把舊主的墓,都給鎮壓起來。
第二,可能是地藏王,本身就知道這個線條臉女人的石雕會旋轉這個秘密,當然,這個可能性很高,應為最了解自己的,是自己的敵人,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