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翻天了!朱開華一口氣噴在了女屍的臉上,卻讓女屍笑的更加猙獰可怖,朱開華罵道我草,這舌尖血到底是治鬼呢還是給鬼打興奮劑,老子怎麼看她越來越興奮了?!
嘴巴上說話的時候,他手上沒閒着,大哥剛才的套屍繩正在女屍的脖子上綁着呢,這個套屍在摸金一脈里也頗有講究,套住脖子,意思就是隔絕了粽子肚子裏面的氣,好不讓起屍,盜墓本來分南北兩派,手法其實差別挺大的,只不過到了近現代,各地流竄着倒,加上散盜多,規矩就亂了,很多門派的不傳之秘也都成了大家的手藝,這叫啥融會貫通各學所長,咱們畢竟已經改革開放了不是?
朱開華拉住繩子,身子輕盈的騰空而起,圍着棺材轉了幾個圈,轉眼間的,就把一整具女屍給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後整個人抓住女屍身上的衣服,想要把她從棺材裏面拉扯出來,誰知道女屍的衣服可能是時間太久了,這一拉之下,只聽到嗤啦的一聲,女屍身上的白衣竟然被朱開華抓在了手裏,露出了裏面黑色的肚兜,還有潔白的小腿。
我看的都快傻了,朱開華竟然還嘖了嘖嘴巴,嘟囔道:靠!這小娘子的身材還真不賴!
何止是不賴!前凸後仰,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簡直就是極品!我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這時候嘴巴哪裏敢這麼說?女屍現在還只是在那邊笑,但是整個已經被綁,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張凱旋一個閃身閃到女士邊上,對着女屍也是一口血噴了上去。
朱開華的血噴的是臉,張凱旋這下就不厚道了,直接噴了人家一身,血水混雜着口水把女屍潔白的身子弄的跟一個血人似的,只不過這麼一來,更多了些野性的美,怪不得蒲松齡的聊齋裏面的書生多愛女鬼呢,這種貨色,只要不要老子的命,不上白不上啊。
可是就算血水撒在了她身上又怎麼樣?
被五花大綁又怎麼樣?
根本就看不到她掙扎,或者說跟電視上一樣中了標之後慢慢的煙消雲散,人家壓根兒一直就在狂笑,笑的像傻逼,也像在笑傻逼,反正就是那一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光着身子的絕色美女在笑你硬不起來一樣。
女屍的笑,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姐姐我讓你綁了隨便折騰,你能奈我何?
幹掉我,你不能。
強姦我,你敢嗎?
朱開華在那邊都快跳起來了,罵道:你們還傻愣着幹什麼!這女的根本就不吃我們這一套啊!站着等死?!
二哥取出包里的水瓶,裏面裝着黃色的液體,慢慢的走近女屍,這個場景又讓我想起了滿清十大酷刑,不就是這麼玩的麼?一個又一個的花樣,慢慢的施展。
二哥手裏的童子尿,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是的,很諷刺,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對付一個其實嚴格意思上說,是女人的女鬼。所有的一切竟然寄托在了一瓶子尿上?
二哥舉着瓶子,靠近女屍,然後以輪動胳膊,一壺子的尿一下就甩在了女屍的身上,我們幾個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女屍,可是這時候傳來了朱開華的聲音,罵道:趙家老二,你他娘的慢點!甩了老子一臉!
可是這個時候誰還有工夫笑他?連朱開華自己在叫了之後,也是盯着女屍看。
淡黃色的尿,淺紅色的血水。
划過女屍白色的肌膚,慢慢的滑落在鐵棺材裏。
這不是美女出浴圖,最多算是女屍出棺圖。
這時候,女屍停止了一直放肆張揚的笑。我們幾個屏住了呼吸對視了一圈,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這廝笑不出來了,童子尿,真的有用?
如果有用,這個女屍會發生什麼變化?變成一具骷髏,或者煙消雲散?我心裏竟然有些許的遺憾,這麼一個美女,為什麼下場這麼悽慘?
眼前的狀況是凌亂的,女屍雖然停止了笑,但是並沒有要歇菜的跡象,我就那麼盯着她看,慢慢的,四周變的靜悄悄的,清冷異常。
我一轉身,卻發現整個祭壇上,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就掉了一地!怎麼回事?!我對着四周大叫了一聲:大哥二哥!你們在哪裏?!
可是根本就沒人回應我。
一個祭壇,偌大的偏殿,只剩下我一個人。
九十四章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