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來啊?這都什麼時候了?」見沈離遲遲沒有前來,人們忍不住抱怨道,畢竟大家的情緒已經是調動了起來,滿懷期待,但正主遲遲不到,自己讓他們很是煩躁。
「我是不是怕了,躲起來了吧?」
「不會吧?他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向余延海發出的挑戰,如果害怕躲了起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那有什麼稀奇的,他當時只是一時激動之下說出了那麼一番話,然後意識到他跟余延海差距實在太大了,無比的後悔,不敢前來了。」一人譏諷道。
「我看也是這樣,一定是怕了。」
聽着人們的議論,台上的余延海也是勾起一絲冷笑,對人們的反應很滿意,其實在他的眼裏,從未拿今天的比試當作一回事,只當是玩鬧,沈離在他的心中只是一個弱者。
「喂,怎麼回事,還來不來?這不是欺騙大家嗎?」一人忍不住大聲喝道。
「對啊,要是怕了就怕了,最起碼來認個輸,這樣一聲不吭的躲起來算什麼?」
看到這一幕,校武場的公職人員也是啞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沈離不來,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同時心裏也是對沈離大為反感,要知道在這場面之下,沈離若真的不來,難平眾怒啊。
「方城主,這是怎麼回事?」孫恆轉過頭,對着方淵澤道,眸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之色。
「也許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吧。」方淵澤蹙眉道,心中雖然奇怪,但也是沒有多少的煩惱。
他是巴不得沈離不要前來,因為他根本不是余延海的對手,省得到時還要讓他冒着犯眾怒的危險出手搭救。
「裁判呢?出來,對手遲遲不來,這要怎麼處理?」
這時,余延海突然開口了,冷聲道。
「這...」
一個身着公服的中年人急忙跑了上去,神色尷尬,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樣吧,我們再給沈離一炷香的時間,如果在這段時間裏,他再不前來,我們便算作這場比試是沈離棄權,余峰主將不戰而勝。」
中年人想了想,也是感覺不能老這麼拖下去,朗聲道,算是給了所有人一個交代。
「那好,我再等他一炷香的時間。」余延海冷笑點頭。
「好。」
中年人命人在案上上了一炷香,隨着所有人等待起來。
「哎,什麼玩意兒啊,虧我這麼高看他一眼,原來是個不戰而退的孬種,他媽的!」見香一點點燒去,一人罵罵咧咧道。
「也不能這麼說,人家也算是明哲保身,明知不是余延海的對手,還要來送死,這不是白痴嗎?」
很快,一炷香在人們的目光中很快燃燒殆盡,裁判一聲長嘆,走上台去,歉意的望了高台上的方淵澤一眼,高聲道:「一炷香燃盡,沈離仍未前來,按照規定,我們判定為沈離怯戰,自動認輸,這場大戰,獲勝者是余...」
然而,還不等裁判的聲音落下,一聲斷喝突然自遠處響起,眾人一驚,轉頭看去,一個人影已經是沖入了比武場中,在馬上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在比武台之上。
來人一身白衣,眸中神光燦燦,氣質飛揚,自然是沈離,只不過,此刻沈離的呼吸有那麼些急促,看來確實是一路疾奔而來。
「抱歉,因為一些事耽擱了,讓大家久等了...」
落定之後,沈離歉然一笑,對着場中眾人道。
「我還以為你嚇得躲起來了呢...」見沈離前來,余延海目中也沒有多少的詫異,掀起一抹冷笑道。
「能讓我不戰而退...你可能還不夠格。」沈離針鋒相對,強大的氣場蔓延開來,與余延海隔空對撞。
「狂妄自大的小子,過不了多久,我會讓你知道,你的自大是多麼的可笑。」余延海冷笑。
「我拭目以待,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沈離不懼,目光明亮:「這次...我們新帳舊賬一起算,誰能笑到最後還難說的很呢。」
從沈離到達校武場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但三言兩語間,兩人的氣場已經開始了劇烈的碰撞,不需要多少的言語和動作,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