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笑了笑,道:「您老安排,哪敢不從,不過,我想去看看兒子了。」
這個兒子,自然是高蘭的兒子!
高蘭住在療養院裏,一個多月沒見,本來略為清瘦的小臉變得豐潤了起來,見到陸漸紅開心之極,陸漸紅也顧不上杜冰潔和老爺子在場,上來就是一個熊抱,險些讓安然窒息,然後才去看了自己的兒子。
小傢伙生得肥頭大耳的,看不出來長得像誰,不過倒是可愛得很,只是見到陸漸紅這個「陌生人」,癟着小嘴哇哇大哭,讓陸漸紅很是傷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一家子坐了下來,杜冰潔已經承認了這個現實,孩子都有了,還說那麼多幹嘛呢?
這一次香港之行,是由中組部常務副部長吉莉帶的隊。
吉莉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過看上去並沒有真實年齡那麼老,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的樣子。
培訓並非全國各省、直轄市都有人來,一共只有十五個人,江東來的也是省委副書記,原先的江有為已經退下去了,接任者名叫彭江,當然這是在點名的時候才知道的,由於並不熟悉,所以陸漸紅也懶得跟他搭訕。
這是陸漸紅第二次乘飛機,只是那種不適的感覺依然存在,在飛機升空的剎那間,陸漸紅一陣犯胃,險些便要吐出來,坐在身邊的吉莉的秘書見陸漸紅神情蒼白,低聲道:「陸書記,你感覺還好吧?」
陸漸紅這個時候哪裏還能張得開口,只敢點頭,生怕一張口便飛涌而出。
幸好這個時間維持得並不長,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機場降落,跳踏在實地上的感覺實在舒服多了。別的人都神色鎮定,唯有陸漸紅捂着胸口,踏踏實實地做了回土老帽。
學習的地點在香港大學。出機場的時候,便有人接機了,坐上接待的大巴,包括吉莉和她的秘書何藍心在內一共十七人浩浩蕩蕩地前往了香港大學。
中午香港大學校方進行了隆重的接待,不過由於理念的不同,並沒有像內地那樣杯來盞去,簡單吃了一些,便算是完了事。
根據日程安排,先是去了下榻的酒店——中遠酒店,環境很好,離港大也近,簡單打點了一下,下午便去參觀香港大學。
由於學習的地點便在港大,所以也算得上先熟悉一下學習環境。陸漸紅悄悄打了個電話給安然,聽說陸漸紅正在香港,安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得知他是來學習的,便笑道:「那我就不佔用你的寶貴時間了。」
陸漸紅笑道:「一個月的學習能學到什麼?還不就是出來散散心,緩解一下工作壓力,所以時間有的是。」
安然笑道:「那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飯。」
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陣,一下午便算是過去了。
從港大出來,陸漸紅向吉莉告假:「吉部長,晚上如果沒有什麼集體活動的話,向您請個假。」
吉莉鏡片後的目光審視了陸漸紅一下,淡淡地警告道:「香港是個大都市,可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陸漸紅看着吉莉身邊的何藍心在掩口偷笑,不由大是汗顏,道:「吉部長,您誤會了,我愛人在香港,一年難得見一次面。」
吉莉這才面色稍霽,道:「不要太晚,這是集體活動,要遵守活動紀律。」
陸漸紅如獲大赦,匆匆離去。
何藍心見陸漸紅走得遠了,這才低聲笑道:「吉部長,人家,您要他晚上回來,這不是棒打鴛鴦嘛。」
吉莉這時才笑着道:「你這個小丫頭,腦子裏卻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聽說你老公也在香港,你不是也在打跟陸漸紅一樣的主意吧?」
「那得看吉部長關不關心下屬了。」
吉莉微微一笑,道:「看你那個猴急樣,一個月呢,有的是時間給你們兩口子相聚。」
各省的領導都沒有在意她們的對話,否則聽到了豈不是大跌眼鏡?
且說陸漸紅興沖沖地回房間洗浴了一番,這才打電話給安然,問她在什麼地方,自己直接打車過去。
安然卻要他在酒店等着,自己過來接。
等了一陣子,安然的電話便到了,說已經到了樓下。
陸漸紅對着鏡子看了一眼自己,還是很俊朗的,不過總
小別勝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