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桶混着血腥味的油漆潑在了門口,將一大片高檔瓷磚染得醜陋難堪,店裏的進口高級羊毛地毯碎裂成一小塊一小塊,沾了看不清材料的污漬,噁心醜陋至極。
幾個人滿意掃過店內,隨手拍了幾張照片傳給鍾磊,這才拍拍手乾脆利落的上車離開。在市里到處轉悠了一兩個小時,無聲息將車子停在了城郊廢墟,一把將車牌扔了,重新換了一個開着車去了二手車市場,然後再換了一輛新的往市區去。
韻事徹底結束的時候,兩人已經躺在了臥室柔軟的大床上。白月華一臉情、欲釋放的滿足表情,摟着閉眼歇息的杜騰躍,一隻手輕飄飄在他胸膛滑過,而後沙啞慵懶的語調試探着響起:「騰躍,顏家怎麼了?」
原本閉眼休息的杜騰躍猛地睜開眼,那雙眼像是擇人而噬的狼,陰霾又兇狠,猛地伸手死死扣住白月華的下巴,在白月華驚恐的表情中眯眼冷漠道:「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話放在眼裏,我說了讓你別去招惹嬈嬈,你怎麼做的?」
白月華臉上慌亂瞬間一閃,還來不及解釋就又聽到杜騰躍猙獰的聲音在耳際響起:「我想要女人多得是,別以為用女兒就能把我捆住,我讓你聽話、你就得乖乖聽話,以嬈嬈的脾氣,你和安心要不是真惹急了她,她怎麼會恨不得吃了你?」
聽到顏清嬈的名字,白月華眼中憋屈一閃而逝,連忙乖巧回答,光裸的嬌軀又覆上了他的身體,柔軟的豐盈微微在他身上蹭過:「我知道,我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我都聽你的,騰躍……我都聽你的。」
杜騰躍把貼上來的女人推開,鬆手重新躺在床上,摸出一根煙點着,驀然詢問:「說吧,你到底讓安心做了什麼?」
白月華身軀一僵,眼中閃爍幾番,到底暗暗咬了咬牙低聲交代。待得話說完,方才已經雲淡風輕的臉色驀然一變,低聲壓抑着怒火道:「你居然讓安心打着顏家的名頭,居然讓她接近嬈嬈?」
白月華一慌,連忙爬起來帶着哭腔解釋道:「騰躍,你不知道那些學校里的人有多勢力,如果沒顏家撐腰安心早就被欺負了。我以為顏清嬈會照顧她,可是……可是她一點也不理會安心,她還讓學校的人都欺負安心。騰躍、顏清嬈今天讓安心丟了大臉……」
「閉嘴!」杜騰躍煩躁的低喝,將白月華嚇得花容失色,俏臉一白。陰測測的說道:「我早就說過安心在之前學校待得很好,是你非要轉學。我讓她和嬈嬈好好相處,她非得把顏清嬈得罪了。既然如此,她沒後台沒本事就該安安分分的給我待到畢業,鬧出這些事來,他以為她是誰?」
「是我不好。沒把安心教好,但顏清嬈夥同所有人都欺負她、孤立她,她也是你的女兒啊,我一直讓安心乖乖聽她話,就連、就連顏清嬈把安心欺負得這麼慘,安心都還去找她吃飯,結果被所有人羞辱一頓,顏清嬈更是罵了安心,騰躍……」
杜騰躍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猙獰,想到最近越來越難侍候的顏清嬈,想到今天在顏家讓他丟的臉,想到今早的報紙和那天在醫院告狀的電話,他臉色幾乎難以忍耐的沉下。見此白月華眼眸閃了閃不在說話,依偎在他身邊試探着道:「騰躍,安心喜歡跳舞,我送她去學跳舞好不好?」
「隨便!」杜騰躍眉頭一皺,煩躁的回答。而後側過身,徹底閉眼語氣冷冽不耐:「這周的宴會你不用去了。」
白月華心頭一慌,柔媚的面頰滿是驚然,也顧不得再給顏清嬈上眼藥,急忙問道:「為什麼,我……我都把趙夫人的喜好摸完了,禮服和首飾也備好了,為什麼不能去。」
這場宴會有多重要對她不言而喻,怎麼說好的事情會變卦,怎麼會這樣……
她連忙趴在杜騰躍身上,赤裸的誘人肌膚魅惑般在他身上滑過,情事後的沙啞惑人低低纏綿響起:「我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不讓安心去找顏清嬈,騰躍……你知道這次機會對我們來說多難得,我準備了這麼久,你放心,只要我去了一定不會空手而歸,讓我……」
「閉嘴!」杜騰躍滿心的煩躁在此時徹底爆發,陰沉厲然的眼冷冷掃過白月華,驀然伸手緊緊扣着她脖子,力氣大得像是要掐死她似的:「不能去就是不能去,你他媽問個屁。」
白月華憋得呼吸困難,臉色發慌的害怕,赤裸的身姿微微發顫,如水的雙眸潺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