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事就是,納蘭離天從伊犁和牛奮體內吸取的能量,壓根就沒有送入小天的體內,而且源源不斷地都被她自己手上的那枚黑色的指環給吸走了。全//本//小//說//網//
神馬情況,納蘭離天搞不懂了,貌似這個黑色的指環有詭異。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有些不受納蘭離天的控制了。
那些剛剛吸入體內的能量,居然仿佛被那枚黑色的指環吸引着一般,直接便流了進去。
現在這種情況,不說納蘭離天了,就是小天也無計可施,只以等着看是不是當伊犁和牛奮體內的能量完全被吸乾後便能停下來。
……
事實還正是如此,當伊犁和牛奮體內的能量被吸光後,那黑色的指環自然而然便停止了吸力。
納蘭離天一臉官司地將黑色指環從手指上脫了下來,放在手心上仔細地觀察,並試着用自己的精神力向其內部探測,還是和當初一樣,被一層壁障擋了回來。
小天也十分不信邪地抓過黑色指環,自己用她神獸的精神力向里滲透。
不過卻也依然是無功而返。
納蘭離天用兩個指頭捏着黑色的指環,以她殺手的直覺,她可以感覺得到這裏面似乎正有人在打量着自己。
這讓她感覺到很不舒服,她半眯着眼睛,對着太陽打量了一陣這枚墨色的指環。
片刻,納蘭離天的嘴角上居然彎起了一道燦爛的弧度。
當下她便找到一坨巨大的龍糞,單手拿着指環威脅道:「你要不要出來,不出來的話,我不介意將你埋在這陀龍的便便里,想來你也會很享受的吧?」
小天聽到納蘭離天的話微微地一愣,但瞬間便也笑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這個主人還是蠻有主意的,相信這一招一般的人或靈魂都受不了。
「呃,沒反應,你還真以為老娘只是說說而矣嗎?」納蘭離天柳眉一挑:「那好吧,那就看看,不過,這龍的便便怎麼這麼臭啊,熏死人了!」
一邊說着,納蘭離天一邊用一個手捏着鼻子,而另一隻手則是將那枚黑色的指環緩緩地向龍糞里放去。
「不要,我出來!」就是納蘭離準備撒手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戒指里傳了出來。
「那就快點出來吧!」納蘭離天衝着小天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便迅速地向後退了幾步,說實話,這龍的便便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臭,以她這一向都是可以在片刻間適應環境的人,居然也有些受不了了。
這時只見從那黑色的指環里緩緩地飄出來一個身着白色長袍,同時頭髮鬍子也是一片雪白,渾身上下很是虛幻的老頭,只不過這個老頭此時倒是一臉的幽怨。
「呃,你是什麼鬼啊?是好鬼,厲鬼,還是怨鬼,我可是告訴你,我的命很硬的,你不能拉我做替死鬼!」納蘭離天倒是也沒怎麼吃驚,反正這個世界已經夠讓她吃驚的了,所以面對一個非人類的生命,她倒是還十分的淡定。
老頭有些不願意地道:「我是個靈魂體,人活在世是,是由和靈魂體兩部份構成的,而我的已經死了。」
「那這麼說,你不是應該卻投胎轉世嗎,怎麼會在我的指環里?」納蘭離天最想了解的是這個問題。
「什麼你的指環,那是我的納戒好不好,那裏面有我一輩子的收藏。」一說到這裏老頭一臉的自傲,正想再向納蘭離天吹噓一下他自己的收藏品,但是卻被納蘭離天一擺手給打斷了。
「老頭,請你記住,你已經死了,也就是說你現在是個死人,而這枚納戒,也因為你的死亡而變成了無主之物,所以它現在是我的。」納蘭離天向老頭宣佈着誰才是這枚納戒的所有者。
「你,」老頭有點氣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納蘭離天毫不在意地道:「我知道,你不就是一個臭老頭嗎,而且是個肉身已死,現在只是一個孤魂野鬼罷了。」
老頭聽了這話,不由得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有道是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個納蘭離倒是好,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老頭的肉身被滅而靈魂居然只能寄存在這枚納戒里苟延殘喘,這已經是他平生的最大恨事了。
而納蘭離天卻偏偏還向他的傷口上撒鹽
29,討要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