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老孟非的那三個四胞胎的兒子,實在了看不下去了,就算是這是假咳,那麼咳了這麼久,再繼續下去,只怕,自己的老爹那可就真的得變成真咳了,於是孟依文,孟依武,孟依雙三兄弟,不約而同地一起上前,孟依文直接就輕輕地抱住了自己的老爹,一隻手在老頭的後背上,不斷地輕輕地拍打着,以此來幫助老頭順氣。www.yibigЕ.com
而孟依武與孟依雙兩兄弟,卻是直接擋在了老頭孟非的身前,兩兄弟也不對着女皇天若蘭與皇夫納蘭離天施禮,就如同一頭鬥牛一般地,怒視着那皇座上的兩個人。
納蘭離天的眉毛微微地挑了起來,對於這兩個男人的視線,她不怎麼喜歡,而坐在納蘭離天身邊的女皇天若蘭也是皺起了眉頭,這種目光,簡直就是在挑釁自己這個女皇。
但是就算明知道這是孟家人的挑釁,但是天若蘭卻也是無可奈何的,因為現在在整個兒東傲國來說,孟家可以說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的局面。
因為納蘭世家的倒了,李家倒了,於是一直被這兩家壓制的孟家此時便抬起了頭了,更何況,孟家一直掌握着整個兒的東傲國的軍權,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內憂外患的時候,天若蘭就是再怎麼心裏不爽,也是不能更不可以動孟家分毫的。
也正是因為心裏有着這種把,所以孟家的這幾個小子,當然也就不用管那皇座上坐得到底是不是女皇與皇夫了,在他們看來,那個新女皇天若蘭,不過就是一介弱質女流,至於那個皇夫,叫什麼離天的傢伙,不過就是一個百無一用的小白臉,媽的,說到底,現在為東傲國挑起大梁的還是他孟家的爺們兒,這個名字叫做天若蘭的女人,還有那個小白臉的皇夫,憑什麼,讓自己家的老頭兒,在這大殿之上,咳成這樣,而他們這對狗男女,竟然還坐在上面,看戲。
難道他們兩個人真的不知,若是沒有孟家的話,那麼,東傲國早就不存在了。
雖然他們已經聽人說過這位駙馬爺在那天大婚上的表現了,但是,就算在大婚時,他表現得再怎麼樣,又能如何,單憑着他一個小白臉子,有什麼本事,可以與我孟家掌握得千軍萬馬來相比較啊。
要知道在納蘭離天與天若蘭大婚的那天,孟家以孟非老爺子為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出席,所以,對於那天的情況,他們孟家不過也就是事後聽人提起的罷了。但是以孟家擁有着四朝元老的高傲,當然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在他們孟家人看來,既然納蘭世家與李家都倒了,那麼就應該也必須輪到他們孟家的人掘起了。
再加上,聽說今天女皇陛下天若蘭就要攜着皇夫上朝,所以,孟家人,便想給這兩個年輕人,來一個大大地下馬威,也好讓這兩個年輕人知道一下,雖然你們兩個人一個是女皇,一個是皇夫,但是,要記得,從今天開始,這個朝堂說得算的人,卻並不是你們,而是我孟家說了算。
不得不說,孟家的人這算盤打得的確是精得不得了,但是他們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當中卻是存在着一個極大的變數,而這個變數自然就是這位皇夫大人,女扮男裝的納蘭離天。
與孟依文還有孟依武對視了片刻,天若蘭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怒氣了,玉手在面前的桌案上,狠狠地了一拍,發了「啪」的一聲,然後天若蘭便站起了身邊,玉指向下一指,怒道:「孟依文,孟依武,孟依雙你們三個人竟然敢在了這大殿之下,藐視君王,而且見了孤王也不下跪施禮,你可知罪?」
聽到了天若蘭的話,孟非老頭的那咳嗽聲也是嘎然而止了,老頭兒那張老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片的冷笑,心說,這個天若蘭倒底還是年輕氣盛了,也不看看,你天家現在本就勢微,竟然還想要治我孟非兒子的罪,真是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怎麼想的,難道她當真以為,她當了女皇,便真的就是君臨東傲國了不成?
納蘭離天的身子斜斜地靠在皇座上的扶手上,臉上是一片的似笑非笑,從她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將老孟非臉上那抹帶着幾許嘲諷的笑意,收入到眼下。
但是這個時候,孟依武卻開口了:「女皇陛下,我的父親,那可是咱們東傲國的四朝元老,按說他老人家上朝,本就應該軟椅接送,進入到了大殿也是應該有軟座的,但是你不但不賜座,反而還與這個小白臉一起看着我的老父親在這裏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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