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離天這一開口,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而且所說的話,卻是讓老孟非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此時老頭顫微微地看着納蘭離天,這一次是當真沒有敢再伸出手指頭來指向納蘭離天,剛才都已經被人家給生生地斷掉了一根手指了,這一次倒還好,總算是長了記性了。全\本\小\說\網\
「你,你,你…」老孟非一時氣急,竟然一邊說了好幾個你字,但是你後面倒底是要接什麼,老孟非卻是半天也沒有說出來,沒辦法,納蘭離天的口才本來就不錯,再加上,現在納蘭離天本人正好處於優勢的位置,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現在納蘭離天正罵到興頭上,又怎麼會任由着老孟非將自己的罵興給打斷吧。
於是她直接十二分地不客氣地打斷了老孟非的話:「你什麼你,你怎麼了,當真就以為你是一個四朝元老,就了不起了,就果真是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了,說句好聽的,女皇讓你上朝,那不過是看在之前幾個皇帝陛下的面子上,說句不好聽的,老孟非,你這可是沒有自知知明啊。你看看你自己,這鬍子,頭髮都已經是白得不能再白的老傢伙了,為什麼不好好了呆在家裏,哄哄孫子,享享天倫之樂,你說你,這一大早上,就連這裏,所為的不正是,想向女皇帝施加點壓力,這一來嘛,如此也就可以讓我這個所謂的皇夫大人,掛個空名。」
「而二來嘛,你也可以讓女皇知道一下,這雖然她是名義上的東傲國的女皇,但是你孟家卻是真真正正的掌權者,對是不對?」納蘭離天說到這裏,那臉上的笑容就越發得溫柔了起來。
天若蘭看到了納蘭離天的微笑,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那一直隱身於暗處的,納蘭白羽與納蘭殤兩個人心裏卻是清楚得很,在這三年來,納蘭離天的習慣就是,當她笑得越是燦爛的時候,那麼也就是說明,她心頭的殺意越濃的時候。
「唉,這個老傢伙,可也真是倒霉催的,本來離天,今天與天若蘭一起出來,所為的就是要立威,如果今天她不立威的話,那麼明天離天就要上邊界了,而天若蘭又豈能鎮得住這裏。唉,老傢伙,你就快點洗乾淨了脖子等着吧。」納蘭殤在心裏為着老孟非一陣的默哀。
聽着納蘭離天從口中不斷地吐出來的話語,老孟非只覺得一陣的無力:「我,我,我…」
「我,我什麼我啊,老孟非,你啊,可當真是老糊塗了,你以為,現在納蘭世家倒了,李家倒了,那麼整個東傲國就以你孟家一家獨大了不成,是不是你還想以着,剛才的事情,號召天下的人,群起而聲討於我呢?」納蘭離天笑着說中了老孟非的心事:「想法倒是不錯,不過很可惜啊,老孟非就是不知道你這個願望是不是當真可以成功的實現呢?」
「哼,不用你在這時出言恐嚇。」聽納蘭離天說了這麼多,孟依文與孟依武的臉上早就覺了下來:「我孟家的人,也不是嚇大的。」
「好,好,好,好一個不是嚇大啊。」納蘭離天輕輕地為孟依文的話,拍了兩下手。
孟依武也道:「哼,你以為,就憑你們這點兒人,今天沒有我孟有的首肯,你僦就當真呆以平安地走出去不成,我可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只要依全一聲令下,那麼整個皇城便會瞬間就被攻破的。」
「哦,是嗎,但是有不少的時候,都是願望是非常美好滴,但是現實卻是十分殘酷的。」納蘭離天笑得很美,那殿外的陽光射在她的臉上,令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是罩在一片朦朧的晨光中,那樣子,納蘭離天竟然不似凡人一般,仿佛隨時隨地都會離去一般。
孟依文與孟依武兩個人不由得看得一呆,但是卻很快就在自己老爹那哼哼嘰嘰的痛呼聲音清醒了過來。
「唉,既然你們還是這麼執謎不悟的話,那麼我只能很遺憾地對你們宣佈一個事情。」納蘭離天走到了老孟非近前,蹲下身子,看似與老孟非在低語,但是聲音卻是剛好可以令得整個大殿上的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從今天起,在東傲國便再也沒有一個什麼四朝的元老孟家了,有的只是一個藐視女皇陛下,不思精忠報國的罪人孟家,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傲國的刑典上可是有着這麼一條,那就是,在罪名宣佈的同時,也要執行刑罰。」
一邊說着,納蘭離天一邊緩緩地站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
210,囂張的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