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令得納蘭離天沒有想到的是,這我忍,一忍再忍的結果,卻是很快就變成了忍無可忍了。全\本\小\說\網\
在冥嶺洗浴完畢後,這個傢伙,就直接進入到了閉關的狀態,據他所說,那就是,畢竟這個女人的身體,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合適,可是一旦當他真得與這具身體完全地融合為一體之後,那麼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改變這具身體,也就是說,到那時,這具本該呈現出莫婉婷樣子的身體,卻是會在真正意義上,變成了冥嶺的樣子。
冥嶺這一次的閉關,時間不會太短,所以,納蘭離天倒是也十分的高興,自己能多出來不少只屬於自己的空閒時間。
但是冥嶺前腳這才一閉關,麻煩,便迅速地找上門來了。
冥嶺莫名其妙地,對這個本該死在他手中的,這個名字叫做納蘭離天女人,這麼好,那可是冥嶺的這些屬下,所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事情,而他們記得更清楚,那個放他們離開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那個白衣女人,所提出來的唯一的一相條件,就是要殺死納蘭離天。
而且為此冥嶺和他們所有人,也都發現了血誓,那麼也就是說,如果納蘭離天不死的話,那麼那血誓也就無法解除掉,而那血誓的源頭,就掌握在那個白衣女人的手中,若是想讓自己這些死亡,那個女人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了,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每一個人的身體裏,就相當於抱着一個定時炸彈一般,沒有知道,自己體內的定時炸彈,何時會爆炸。
但是那個女人卻是也說了,一旦納蘭離天死了的話,那麼她自會幫着自己等人解除掉,這血誓。
冥嶺在的時候,這裏的所有人,一個個不敢對納蘭離天怎麼着,但是冥嶺這麼一閉關,那麼可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護着納蘭離天了,何不趁起機會,讓納蘭離天從些消失,如此一來,就算是冥嶺出關了,他們也大可以推說,是納蘭離天自己離開了。
就算冥嶺到時心有懷疑,那麼死無對證,冥嶺又去哪裏求證呢?
……。
此時納蘭離天下呆在冥嶺給自己安排的小院當中,她盤膝坐在一株大樹下,整個身子都在那樹蔭下,她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那觀音淚招式的記憶當中。
「觀音有淚,淚中生苦,無中生有,乃用身體當中的奧氣,在手指尖端處,凝成一滴,一方圓潤,一方尖錐,的實質性的奧氣的形態,細細小小,如佳人梨雨,在那彈出之時,指尖卻需要至少有着叄十二種的回力,觀音淚一出,無堅不摧,避無可避。」
心裏還在默默地念着,但是心頭這個時候卻是微微地一動,納蘭離天的眉頭一挑,眼睛便睜開了,她的唇邊掛着一抹冷笑,媽的,看來真的是,老娘不發威,這些混蛋就一直將自己當成了病貓啊。可是他們這些白痴怎麼就不去好好地打聽一下,她納蘭離天什麼時候當過病貓,莫非是當真以為,這幾天自己的脾氣好了,就好欺負了不成,還是她納蘭離天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軟柿子,那麼好捏不成?
老虎,一向都沒有什麼好脾氣。
現在冥嶺不在,納蘭離天自己所在意的那些人也都不在,所以,她現在還需要有什麼顧慮嗎?
答案當然是沒有了。
「嘿嘿,納蘭離天,你果然在這裏!」隨着聲音,那個佔據着莫晨身體的人,第一個沖了進來,衝着納蘭離天就是一陣的嚷嚷。
納蘭離天的眼帘微垂,竟然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對於莫晨地叫囂沒有任何的反應。
「納蘭離天,你不用故做姿態了,冥嶺大人現在不在,沒有人可以再護着你了!」又一個中年胖子獰笑着道。
「哼,納蘭離天,你還當真以為只要抱住了冥嶺大人的大腿,你就安全了,笑話,你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啊!」
「納蘭離天,你這個小賤人,也不好好地看看,你不過就是一個卑微的小小人類,你有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冥嶺大人的青睞!」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臉的不憤與嫉妒,而從他口中所吐出的聲音,竟然是一陣尖銳的女聲:「小賤人!」
「小賤人,叫誰呢?」一直對這些人保持着無視狀態的納蘭離天,終於幽幽地從口中吐出了一句話,而且還是一個問句。
「小賤人,叫你呢!」這個男人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