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在納蘭離天的笑聲之中,還有冥嶺與紅匪兩個人的注視下,一臉鐵青色的凌天和那個小翠兩個人立在了院子的中間。\\www.yibigЕ.com//
「那個一局訂勝負啊!」納蘭離天笑着叫道:「開始!」
一句開始,令得場內的一白一青兩道身影,迅速地就撞到一起。
納蘭離天微微地眯着眼睛,心裏卻是暗暗驚嘆,看來那神之界倒果然是一個好地方,竟然可以令得,這兩個還沒有成為神的女人,可以強於如此地步,當真是難得啊。
「離天。」冥嶺與紅匪兩個人終於能動了,兩兄弟,便也來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
納蘭離天看了看這兩兄弟,特別是受了傷的紅匪,小手一晃,一隻紅色的小瓶,便出現在了納蘭離天的掌心:「喝了它。」二話不說,根本就容不得,紅匪拒絕,納蘭離天將那個紅色的小瓶塞入到了紅匪的手中。
「這個東西,是什麼?」紅匪一邊嘀咕了一句,然後便在納蘭離天那有些不善的目光中,將手中的小瓶內的紅色液體倒入到了口中。
「呃!」東西好不好,一入肚便立即就見了分曉,紅匪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小腹中,升了起來,然後他那生疼的臉蛋上,竟然了是一片極為舒服的暖洋洋。
「哥,你的傷,你的傷竟然好了!」冥嶺吃驚地看着紅匪的臉孔,一雙漂亮的眸子裏,一片的閃動:「離天,你到底給我哥喝的是什麼東西啊?」
不錯,這麼神奇的東西,他可是第一次見到啊。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等到這邊事了了,我給你們每一個人十瓶八瓶的,你們帶着去與人打架,累也把那個人累死。」納蘭離天說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對了,有沒有興趣,賭一下啊,賭賭看,看看場裏的那兩個,誰會贏。」
說着,納蘭離天揚了揚自己那雪白的下巴,向着場中兩個人影輕輕地點了一下。
「嘎!」冥嶺與紅匪誰都沒有想到,納蘭離天竟然會這麼說,這說白了不就是賭博嗎?
「我賭!」冥嶺爽地道:「我賭那個白衣服的女人會贏。」
「賭注!」納蘭離天的眼睛微微一亮,伸了白玉般的小手。
「啊,還要賭注!」冥嶺倒是沒有想到,納蘭離天竟然是在玩真的。
「當然了,無注不成賭!快拿來啊!」納蘭離天晃了晃自己那雪白的小手。
「呃!」有些尷尬地吸了吸鼻子,要知道,他冥嶺已經被了關了千年了,他身上的那些好東西,早就被神之界的人給收颳得乾乾淨淨了,說起來,若不是她一來,就侵入到一國皇族的身體之內,只怕現在他還得帶着他的那些個部下,在街頭當乞丐呢。
唉,這麼一個一窮二白的人,怎麼會有什麼拿得出來手的賭注嘛。
「怎麼沒有?」納蘭離天一挑眉毛:「行了,那就壓人吧!」
「你呢,賭哪個贏!」納蘭離天的話語很快,又將手伸到了紅匪的眼皮的底下了。
「我能賭誰?」紅匪抓了抓頭髮:「我可是好孩子,真的,我從來就沒有賭過。」
「行了,那你也壓人吧,你現在只能賭那個什么小翠贏了。」納蘭離天一邊盯着場內的動靜,一邊快速地說着:「如果那個白衣服的賤女人贏了,那麼,紅匪從此你就是冥天的人。而若是小翠贏了,那麼冥天,你從此以後就是紅匪的人了。當然了,要是雙方來一個同歸於盡的話,那麼因為我是莊家,所以,你們兩個就會都成為我的人了。」
納蘭離天晃着小腦袋道。
「可是,離天,你根本就沒有下注啊!」紅匪眨巴着眼睛問道。
「笨,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空手套白狼這句話嗎?」納蘭離天翻了一個白眼道。
「沒有。」紅匪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行了,那這回就聽說了,也不晚哈!」納蘭離天伸手在紅匪的頭上揉了幾下,將紅匪那本來就已經很亂的頭上,揉得更成了一個雞窩一樣。
冥嶺看着納蘭離天那一本正經的臉孔,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此時場中的比試仍就在繼續着。
「小翠,你這個混蛋,你根本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枉我平日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