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聶市長的話語裏面,薛九斤卻是聽出了一些耐人尋味的意思啊。聶市長這是意有所指啊。
思索之間,聶振邦卻是繼續道:「稅收工作,不能講人情,講交情。這是對稅務工作的一種褻瀆和藐視,這一點,地稅局的同志們,做得很不錯提高服務的水平。將政府職能,從指導型政府向服務型政府逐步的過渡和轉變。這很好。這也充分證明。地稅局的領導班子,是一個工作能力突出,敢於創新和嘗試的班子。
這種模式,我看,可以在全市,各個部門,各個行業裏面推行。」
話音落下,薛九斤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聶市長這是明顯的暗示啊。胡家旺工作的調整,這是第一波的反擊。現在看來,聶市長這是在準備進行第二波反擊了。而反擊的對象,應該就是指向了胡家旺的兒子胡飛開設的飛天公司。
想到這裏,薛九斤卻是點頭表態道:「市長的話語,使得我們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感謝市委市政府對我們地稅工作的支持和肯定,我們一定謹記市長的指示精神,努力做好後續的稽查工作。一定全力以赴,做好望海市的創稅增收工作。」
接下來,在地稅局的食堂里,聶振邦一行人,很是高興。午飯的標準,自然是按照三公條例在執行。
這個標準,如今在望海市推行了幾個月之後,如今,也已經逐漸開始深入人心了。不少省里的領導幹部,也都已經知道瞭望海市的這種標準。來望海市視察工作,也都不再有什麼生活上的要求了。
送走了聶振邦一行人之後,張定山此刻,卻是走到了薛九斤的旁邊,低聲道:「薛局,看這情況,聶市長還是不肯罷休啊。」
聽到這句話·薛九斤卻是冷笑了一下,淡然道:「老張,你覺得,聶市長有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手麼?」
張定山也有些愕然·的確,這一次,省紀委的調查,來勢洶洶,甚至,這裏面還有着不少的齷齪事情,如果不是聶市長自身過硬·這個時候,恐怕早就卷着鋪蓋滾出墼海了,這種仇恨,不可謂不刻骨銘心。聶市長僅僅只是對胡家旺的分工做了調整,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沉吟了一下,張定山卻是試探道:「薛局,那這個事情,你是準備……查?」
張定山的話語·讓薛九斤有些不舒服,張定山這個人,很狡猾啊。這種時候·還在跟自己玩心計。這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要讓自己一個人承擔責任。這小子,是害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胡家旺雖然失勢了,可是,畢竟還是市政府領導,萬一,有什麼變數,這個黑鍋就自己一個背了。他張定山無論怎麼都沒有損失。
薛九斤此刻卻是冷笑了一聲·所謂,富貴險中求。既然你張定山退縮,那就別怪我薛九斤沒有帶上你了。
隨即,薛九斤卻也是呵呵笑着道:「老張,既然如此,你就專門負責稅法宣傳這塊。根據聶市長的指示·在這方面,我看還可以加大一些力度。要讓稅法深入人心。」
這邊,望海市春江大廈。這裏是,飛天公司的總部所在。位於春江大廈十樓,整整一層樓,六百多平米的面積,全部都被飛天公司租了下來。
飛天公司,在工商局的註冊全稱和經營項目上,分別是望海飛天企業諮詢有限公司。從事的經營項目,則是企業文化諮詢,經濟分析等。
其實,說白了,就是胡飛利用他老子的職權,做一些工程發包,牽線搭橋的工作而已。
一大早,幾個地稅局的工作人員,就早早的等候在了這裏。辦公室大門一打開。其中為首的工作人員,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出示證件道:「這裏,誰是負責人,我們是望海市地稅局,稽查大隊的,我是大隊長湯光明。」
話音剛一落下,裏面,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輕人就已經走了出來,看着湯光明。微笑着道:「湯大隊,今天,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胡少這幾天有些事情,不在公司。您看,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如何?」
這才早晨,剛剛上班,就說起中午飯的事情了。足以證明。飛天公司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真正合法經營的人。
這個人,湯光明也認識,胡飛的手下馬仔。一直幫胡飛負責飛天公司這邊日常經營的人,孫海華,此人是同平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