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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這是一間密閉的石屋,屋子不大,五米見方,四周都是堅固的巨石砌成,光潔如斯,屋中空空,只有正中間有一具石棺,棺蓋打開着,裏面躺着一個身體枯瘦,花白鬚髮的老者,老者身着一身乾淨的衣服,安詳的「睡着」,蘇雨柔給跪在棺材之前無聲的抽泣,湮默默的站在一旁,臉色的神情漠然,雖然極力掩飾着自己內心的情緒,臉色的肌肉還是禁不住頻繁地抽搐着!
石屋就在書房的下面,這一切蘇邢山早已經料到,他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他最終還是選擇這裏,作為他的葬身之地。全\本\小\說\網\」湮的心中一陣莫名的難過!
「父親知道你還會來的,其實他一直都在等你,能在死前見上你最後一面,他已經知足了!」蘇雨柔停止了抽泣,說道。
「是嗎?他為什麼要等我?他又怎麼會等我?難道他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他?」蘇邢山雖然已經死了,卻也不足以平息湮心中的怨氣。
蘇雨柔知道湮無法原諒父親,卻還是說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父親。不管你肯不肯認他,在他的心裏,你都是他的兒子!你不知道,那日他知道你是他兒子的時候,有多開心!其實,其實,他,他一直都想聽你喊他一聲『爹』的。」
「我寧願自己沒有這個父親——」湮道,說罷,湮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安排?」
「我不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妥。只是,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父親連妹妹也要瞞着!」蘇雨柔道。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想了想,又道:「也許正因為她是蘇雨幽。他是蘇邢山的小女兒,正因為她不是你,所有蘇邢山才會執意要瞞着她!」湮明顯話裏有話。
「我還是不明白!」蘇雨柔道。
「不明白就不用明白!相信總有一日你會明白的!」頓了頓,湮又道:「其實蘇雨幽是的心思很單純的姑娘,雖然我並不喜歡她,還有他做的那些事情——」
「你說的不錯,妹妹雖然有時候脾氣衝動暴躁,內心其實很單純的。她只是一直都以能給父親辦事為榮!」蘇雨柔嘆道。
湮突然輕聲笑了笑,道:「以你跟蘇雨幽的年紀,本都應該出嫁了的!女人最終還是應該給自己找個好的歸宿,不是嗎?」
蘇雨柔臉上的神色陡然一變。嗔道:「還請哥哥不要拿這件事情開玩笑,我的心裏除了峰哥,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
「他已經死了三年多了,難道你就打算一輩子這麼下去?」湮道。
「我不知道,也許等我有一天能真正忘掉他的時候。會考慮別的人!」蘇雨柔的語氣軟來了下來,接着,蘇雨柔話鋒一轉,道:「哥哥不是打算想要『血影』嗎?」。她說完,伸手在背後一探。拿出了一把刀!古銅色的刀柄,古銅色的刀鞘。渾然一體,透着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雖未出鞘,一種凌厲無比的森然嗜血之氣,已經透過刀鞘釋放了出來!
蘇雨柔將刀遞向了湮,道:「現在『血影』就交給你吧!」
湮搖了搖頭,道:「現在你才是『血影』真正的主人,這刀我不能收!我這才也也並不是為了拿走『血影』的!」
蘇雨柔有些微微的詫異,湮接着又道:「墨前輩臨終前告訴我,當『血影』與『流光』鋒刃相對時,就能解開『流光劍法』與『大預言術』真正的秘密了!也只有真正解開了『大預言術』與『流光劍法』的秘密,才能阻止燕王的陰謀!」
湮的話說的很是突兀,蘇雨柔有些沒反應過來,愣道:「流光劍法與大預言術?」,仿佛突然頓悟想通了什麼,蘇雨柔驚道:「難道這麼多年來,燕王,雲易,父親一直在找的東西就是『流光劍法』與『大預言術』嗎?」
見她這樣問湮也有些詫異,忖道:「原來她真的不知道!」,神色微變,道:「看來蘇邢山並沒有告訴你!怪不得!怪不得!」湮喃喃自語道。
「什麼怪不得?」蘇雨柔問道。
「我正在奇怪,以燕王的性格怎麼會知道蘇邢山重傷,而對你和蘇雨幽都不管不問呢?原來如此!」湮仰起頭,輕嘆一聲,道:「看來蘇邢山早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他並不願意讓你們姐妹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