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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得意,忽然就聽老太君身旁的蔣氏對着她招手兒,「韻兒,過來,也跟你表哥見個面!」
冷不防被蔣氏招呼一聲,蔣詩韻差點兒沒有掩飾住臉上的大驚失色就要大叫一聲。
這個姑媽是怎麼回事兒?明擺着是要把她和安國侯府的長房長孫宋徽往一塊兒撮啊?
她實在是難以理解,明明放着蔣詩靜和蔣詩語兩個如花似玉的大侄女不用,為何獨獨看上了她?
方才她在老太君的眼裏,分明看到了不屑和鄙夷。蔣氏這麼固執己見,不是在丟自己的臉嗎?
可是姑媽招呼,她又不能拂了她的臉,只好起身走了過去。
蔣氏攜了她的手,親親熱熱地拉着她朝宋徽走去,「你大姐姐和三妹妹打小兒就常來侯府走動,和你表哥早就混熟了。只有你,來了這幾日還沒見過呢?」
一邊說着,一邊指着賀林下首的宋徽笑道,「這是你徽表哥,我們侯府的長房長孫,為人最是文雅和善,你初來乍到的,對這京中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儘管問他就是!」
這是明顯地鼓動她和宋徽走動了?
蔣詩韻驚訝地差點兒沒有咬掉自己的舌頭。
倚欄而站的慧兒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就是土包子一個,怎麼就入得了安國侯府二夫人的眼?
她就這麼疼惜這個侄女兒?
蔣詩韻此時卻是另一番心思。
什麼時候古人這麼開放了?
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七歲不同席嗎?
雖然論起來叫宋徽一聲表哥倒也沒錯,可到底不是嫡親的啊?
就算是嫡親的,誠如安國侯府表小姐這樣的,這麼大了,也不能和宋徽兩個過於親密啊?
她默了默,有些捉摸不透這個姑媽的心思。只好上前對着宋徽福了福身,嘴裏說道:「見過表哥!」
宋徽也忙起身還禮,可是蔣詩韻眼角的餘光還是捕捉到了宋徽眸中一閃而逝的不屑。
這種不屑,就跟蔣詩靜蔣詩語姐妹們眼裏的一樣,都是看不上她這個鄉巴佬的不屑。
她鬆了口氣,暗自嘆道:還好,幸虧宋徽對她不感興趣,不然,她可麻煩了。
在蔣氏眼裏文雅善良的人,在她眼裏不過是個奶油小生罷了。
她若是真的要嫁人,也要嫁給頂天立地的漢子,而不是這種還搖着祖母胳膊撒嬌的奶油小生。
低下頭的那一瞬,她明顯感覺到一雙含着笑意的眸子望着她上下打量。
她知道,那一定是那個妖孽的。
他和宋徽兩個比鄰而坐,她對着宋徽行禮,那個妖孽怎麼會不看她呢?
是了,這傢伙一定是在想怎麼懲治她吧?
她心如小鹿撞般慢慢地退了回去。
人生七十古來稀!
孫老太君整七十的人,精神壓根兒不輸於年輕人!
和晚輩們說說笑笑兀自不過癮,又讓蔣氏將家裏養的幾個年輕女孩子叫過來吹一套笛譜細細地聽。
蔣氏答應了,正吩咐下去,水榭外忽然跑來一個身穿青布比甲的丫頭來。
那丫頭約莫十五六的樣子,跑得額頭上都是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好了,不好了,吊……吊死了。」
她斷斷續續地嚷出來,人就快要癱軟在地上。
梅氏正從盤子裏撿了一塊兒綠豆糕遞給孫老太君,「老太太,這是廚房裏才做的,好克化,您嘗嘗!」
老太君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正品着,被這丫頭一個大嗓門兒猛一下,忽然就卡住了,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咳咳……」她嗆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梅氏嚇得忙端了一杯水往她嘴裏灌,蔣氏也臉色發白地呵斥那丫頭,「你這死蹄子,今兒是什麼日子,你冒冒失失地跑來,嚇着老太太可怎麼好?」
又對外頭伺候的婆子大聲喝道,「你們是怎麼做的事兒?讓這種沒大沒小的丫頭跑進來?把這不懂規矩的小賤蹄子帶下去打四十板子!」
就有兩個婆子垂了頭上前來拉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