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請問,前些日子有報道稱你在街頭和一群黑人打架,這是怎麼回事?」
李琳想翻白眼了,怎麼還有人揪着這件事不放啊,話說,她都努力的想要用別的事情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了,可是,竟然還有人提出,話說,那個那個穿白衣服的人啊,你的記憶力咋這麼好呢?
「這位先生,是有這麼一回事,我的一個同胞在街上受這些人的欺負,所以,我才會出手,主要目的還是救我的同胞,我想在座的眾位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突然看到自己同胞受人欺凌,大家也不會坐視不理吧!」很好,李琳又把問題推回來了,她這幾句話,即把事情解釋了,又跟沒解釋一樣,到底人家怎麼欺負她的同胞了,還有,她的同胞是誰,什麼身份,啥都沒說,溜來溜去,把責任脫了個乾淨。
「李小姐,那你會武功的事情是真的了?」又有一個記者提出問題。
李琳笑了笑,伸手一招,有人拿着一塊木板,到下面讓記者們檢驗了一圈,再給李琳送上來,李琳拿到木板以後,左手拿着木板,右手伸出一指在木板上輕輕一戳,驚奇的一幕出現了。
本來厚厚的堅硬的木板,就被李琳這一指給戳出了一個洞,李琳的纖纖玉指就從這個洞裏露了出來。
「天啊!」大廳里傳出一陣驚呼聲,吸氣聲,一時間,記者們開始交頭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了。
張團長坐在一旁,看到李琳毫不費力的就把一塊木板穿了一個洞,倒吸一口冷氣,心裏話,她這白白嫩嫩的手指要是戳在人身上,哪還有命在啊,也幸虧自己沒有惹到她啊,不然的話……
那幾個老藝術家也全都是滿臉驚訝的看着李琳。暗想,這么小小的年紀,竟然有這麼高深的功力,真的是太難得了。到底,這丫頭學的是啥功夫啊,想不通啊想不通。
在李琳表演了這麼一手之後,在一陣議論聲停了之後,大家看李琳的眼光就不一樣了。佩服中帶着敬畏的眼光差點把李琳給淹沒,現在大家都害怕了,這個小丫頭招惹不得啊,誰知道她哪天心血來潮,給你身上來那麼一個洞,到時候可真的是大慘特慘了啊!
「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在這裏都可以提的。」李琳笑了起來,心裏話,小樣,還怕治不了你們。現在怕了吧,我不露一手,你們就不知道服字怎麼寫的。
「那個」一個很嬌小的華人記者站起來小心的問:「請問,你說的醫術,是西醫還是華醫,你又是怎麼學的?」
李琳笑了起來,看在是同胞的份上,李琳很盡心的解答起來:「我學的是華醫,小的時候,有一個很老的老人教我的。我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後來慢慢學了,才知道是醫術,等我學了皮毛之後。那個老人就走了,一直,我都沒有再見到他老人家。」
頓了一下,李琳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哪位如果身上不舒服的話,我可以試着給治一治哦,先說了。不收費的。」
李琳這調皮的話,讓現場的氣氛一時活躍起來,剛才大夥的擔心也隨之而去,一個個臉上全都有了笑容,不過,雖然笑了,可大夥還是不怎麼相信李琳,因為啥?
大家都認為,華醫,是越老越厲害,年輕的靠不住,因為這門學問很難學的,那些藥材啊,脈案啊,還有穴位,可不是輕易就能弄懂的,說實話,華醫確實是比西醫難學的多,看着李琳稍嫌稚嫩的臉龐,大家還是不放心啊!
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李琳要放棄突發好心,治病救人的時候,有一個上了點年紀的記者站了起來:「李小姐,有勞你給我看一看。」
李琳示意那名記者上前,很溫柔的問:「您有哪裏不舒服嗎?」
「嗯,我的胳膊疼,很疼,已經好多天了,吃了好些藥都不管用。」記者說着話,為了證實自己沒有騙人,還甩了一下胳膊,頓時疼的皺起眉頭來。
李琳看他這個樣子,趕緊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細細的一把脈,笑了起來:「你這是中風了,這幾天天氣一下子變冷,你的保暖措施沒有做好,所以……」
李琳的意思很簡單,天氣冷了,就該加衣服了,你不加衣服,那還不凍着了……
「那,這個,麻煩嗎?」這名記者可能是真的很疼吧,一臉着急的問李琳。
在場的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