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心道,難道老狐狸是一隻四川的狐狸?下次找機會看看有沒有麻椒辣椒,試探一下這狗ri的。\\www.yibigЕ.com//心裏雖然這麼想,嘴上卻不敢說,舉手告饒,說道:「稍等稍等,還有事兒要問。」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兒磨叨。」
「柴刀被火煅燒之後我總是覺得有些問題,你幫我看看。」沈旭之問道。
九尾天瀾白狐說:「當然有問題,又變強了不是。地底的岩漿和這火兒的火哪有那傢伙強,被煅燒之後夸鑄的魂魄自行在柴刀裏面修補以前不盡如人意的地方,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這傢伙就是莫名其妙。」
哦,原來是這樣,要是這樣就好了。沈旭之放下心。
「老狐狸,你說南國有什麼陣法能鎮壓住明珠身體裏奪舍的女神,我該怎麼跟葉蘭宇說?」沈旭之問。
「沒事,整個南國的京城當年建造的時候就是按照陣法構造的。你現在落腳的地方周圍附近百步之內就是陣眼中樞,等外面安靜一下……明天晚上吧,咱們出手鎮壓。」九尾天瀾白狐似乎對南國的京城十分熟悉,沈旭之甚至懷疑當年建造南國京城的人就是這隻狗ri的老狐狸。
「我需要做什麼?」
「當然是熟悉陣法。一會你去找一個高處仔細觀察南國京城的構造,到時候用整個南國的國運來鎮壓那女神。真當你說你是女神老子我就動不得你了?扯臊。」九尾天瀾白狐罵了一句,似乎對那個女神心有不滿,也不知道究竟是以前有故事還是因為耽誤了老狐狸打麻將的時間。
沈旭之又小心翼翼的問道:「羊皮袍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進階?」
「關你屁事!這些事兒你懂?年輕人,不要那麼浮躁,做好自己的事情。羊皮袍子那裏自然有我,你放心吧。」九尾天瀾白狐漫不經心的敷衍着沈旭之,手指摸着麻將牌。似乎已經手癢至極。
媽的,不就是要我趕緊讓小魔鳳凰那潑婦好起來,然後你們好打麻將嘛。這叫哪門子的正事兒。少年郎雖然腹誹着,卻直接上了雪山之巔,站在鴻蒙紫氣旁開始運轉天地元氣,流轉周天。
沈旭之有意讓天地元氣從小魔鳳凰的茅屋下經過匯聚到識海池塘中。僅僅一個周天,小魔鳳凰就被九尾天瀾白狐拉了出來。識海里又一次恢復了往ri的熱鬧,嘩啦嘩啦的麻將聲讓沈旭之即感到親切又有些厭煩。見小魔鳳凰似乎沒有什麼大礙。便說了一聲轉身出了識海。可惜,沒有一隻妖怪聽到沈旭之的道別,都在專心致志的打着麻將。
沒有一間靜室,少年郎也不能安心修煉,無所事事的在閒逛。站在皇宮最高處欣賞sāo動中的南國京城,看見燒殺劫掠的叛軍漸漸被收攏,少年郎心中有些不忍。果然是君子遠庖廚。沒看見的時候,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一旦看見,總是會心有不忍。
原本還有些yin險的計劃,在南國埋下些伏筆,當沈旭之看見無數南國人妻離子散。哭聲陣陣之後,想了又想,還是於心不忍,就此作罷。
沈旭之雖然不憚於殺戮,卻依舊不沉迷於殺戮,總歸是在少先隊旗下宣誓的少先隊員,心中那一絲空靈清澈總是有的。
天sè蒙蒙亮了起來,血sè之夜過去,又是嶄新的一天開始了。這一夜的傷痛、流血漸漸會被時間撫平,創傷留下,生活繼續。
叛兵被安置在城外,葉蘭宇並不放心這些白苗族人,城裏終於恢復了寧靜。宵禁還在繼續,一隊隊的軍士巡邏,遇到趁火打劫的強梁之輩立即斬殺,葉蘭宇手腕相當鐵血,不愧是在北郡帶兵多年的大將。就算是剛剛當上南國的君主,還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卻依舊敢於下手,毫無拖沓的地方。
沈旭之卻極為無聊。南國的京城身在其中只是覺得有些異域風情,在高處往下看,這裏倒是有些九州靈界的陣法的味道。依山傍水,東有一道山脈龍盤,西有一座山峰虎踞,南有江水滾滾流過,北面是一座湖泊恰似一顆碩大的珍珠映襯着整座京城。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有點意思了。沈旭之在一個高塔的塔尖上盤坐着,尖塔最頂端生長出來粗壯的樹枝,少年郎就像是小時候逃荒一樣坐在樹枝上仔細觀察着。要說當了樹人一族的祭司,好處還真是不少,少年郎悠哉的看着四周風水格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