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錦笑的一臉燦爛,熟練地從海里抓來一條紅色的魚,隨手丟給身後的侍者,衝着奶娃娃雀兒挑釁一笑。
他可是記仇的。
當初小丫頭坑他的事兒,他可是記在心裏,半點沒忘。
小魚兒的存在深刻的教會了他一個道理,不管是大女人還是小女人,都不要輕易的小看她們。否則,被坑的那個人肯定是你,而且一定會被坑的慘兮兮。
深刻領悟過的敖錦從來沒把女人當女人看過,即便是個奶娃娃也不曾有半點心軟。
雀兒悲憤地瞪着敖錦,一閃身旁若無人的進了秘境去生悶氣。
言子刈解決了那條漂亮的紅色魚兒,做成了一道美味佳肴,順手還頓了魚肉粥。做好午餐出來,發現原本呆在小沙發上的雀兒不見了,扭頭去看敖錦。
敖錦忙道:「進秘境了!」
言子刈皺了皺眉,黑着臉道:「你又招惹她了?」
「沒有,她只是看到我剛剛又釣上來一條魚,生悶氣去了。」敖錦見識過那小豆丁的厲害,因此從來都不在言子刈面前說假話。
言子刈沒說什麼閃身進了空間,果然看到大床上的小傢伙像小豬一樣撅着小屁屁,在床上拱啊拱。
「你這是幹什麼?」
言子刈伸手把她給提起來,四個小爪子在空中飛啊飛,哀怨的小眼神飄向言子刈,無聲的控訴着。
「餓不餓?」
雀兒倔強的扭頭不看她,她要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堅決不接受任何糖衣炮彈的誘惑。哥哥跟他的外甥一樣,肚子裏的水都是黑的。
「這次可是魚肉粥哦?」言子刈好笑地看着她的小樣,繼續誘惑道。
雀兒很想有骨氣的搖頭,可嘴裏流出來的口水是怎麼回事。
小傢伙臉頰爆紅,恨不得立刻鑽進被子裏。只是她被言子刈提着,根本就夠不着被子。
耳邊傳來言子刈大小聲,雀兒覺得她真的可以去跳樓了。
雖然跳樓也摔不死她,總歸是要表現一下她的羞恥心不是?
言子刈抱着懊惱不已的雀兒從秘境裏出來,敖錦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十分紳士地坐在餐桌旁。等到言子刈坐下之後,拿起餐具準備餵雀兒吃飯。他才拿起餐具,優雅的用餐。
面對美食,雀兒決定裝死。
吃完一碗魚肉粥的雀兒心情大好,被言子刈丟在甲板上,由穿着黑色斗篷的侍者看着,才慢悠悠地品嘗着他的手藝。
「舅舅,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難不成繼續在海上遊蕩?」
敖錦可不是雀兒那個沒心沒肺只知道吃的奶娃娃,這一個月那些人沒找上門來,說不定在什麼地方隱藏着,等着他們不小心出門被發現呢。
「我們已經離開澳洲了,那些人肯定想不到我們在聖地亞哥,所以暫時不用擔心。」茫茫地球上想要着一個人,就算聖徒遍地都是,又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聖教裏面本身也不是一塊鐵板,想要抓他回去,那也看看他們內部是不是足夠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