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雀兒終於遲遲才從爬起來,眼睛還沒睜開,迷迷糊糊的被言子刈抱出來,不算溫柔的給她洗完臉,閉着眼洗了牙齒,才把人帶到餐廳用餐。
「昨天你們帶回來的東西我都檢查過了,沒有那塊令牌!」言子刈一邊餵着雀兒吃粥,等她吃了小半碗,才把人放在身邊的椅子上。
敖錦的手一頓,緩緩地蹙眉:「真的沒有麼?」
「你不是看到了?」言子刈心裏想的是按照兩個孩子的能力,應該不會錯過那東西。
沒能拿回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令牌根本不在別墅里,而是在其他的地方。
「那在去一次不就行了?」絲毫不知情的哈迪斯很無所謂的提意見,想當初他們出任務,第一次沒完成,還不是去了第二次。
眼前這兩個不過是孩子,沒找到很正常,再來一次不就好了。
那東西就是他也不見得能找到,畢竟是蘇偉的東西,而且還被新任的老大接手了那麼久。誰知道那東西被藏到了哪裏,是不是真的還在。
「去不了了。」敖錦悶悶地開口。
早知道沒找到那東西,名面上的東西不拿好了,現在想要再進去一次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再進去的可能。
「你怎麼知道?」哈迪斯條件反射的問。
敖錦低着頭苦着小臉,悶聲道:「昨天我們拿了那麼多之前的東西,你認為還有進去的可能麼?」
哈迪斯啞然,一派額頭,恍然大悟道:「哎呀,我給忘記了。也是,你們昨天不拿正經的東西,那那些貴重的東西幹什麼?現在好了,想要再進去恐怕根本就不容易。人家說不定正把你們恨得痒痒的。」
「哥哥,我吃飽了。」雀兒忽然開口。
言子刈看着她空空的盤子,滿意的點點頭:「自己去玩。」
「好。」雀兒把手伸進胸前的口袋裏,做做樣子取出一個黑木的項鍊,拿在手裏把玩。
鼓搗了好一會兒,言子刈才發現她的小胳膊自己不能完成那麼高難度的動作。
「想做什麼?」
「帶上!」雀兒直接把手裏的項鍊丟了過去,言子刈毫沒在意的接過來,也就低頭那麼隨意一看,卻發現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我想你們好像不用去了。」
「什麼?」哈迪斯不解,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敖錦扭頭,驚訝的看着他手裏的東西,問道:「舅舅,這該不會就是那個令牌吧?」
哈迪斯也順着他的話,朝言子刈手裏看去,看完就笑了。
「不……不會吧!就這東西能是令牌?你開什麼玩笑。」
言子刈很嚴肅的說道:「不是在開玩笑,這就是蘇妲說的那個令牌。」
「真的假的?你快拿來給我看看。」哈迪斯拿過去一看,還真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看着很像黑黑的木,摸在手裏卻是罕見的墨玉,摸在手裏溫溫的,上面刻着梵文,不知情的人會把它當成是從寺廟裏求來的。恐怕也只有蘇偉和他的嫡系才知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