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紫杉一下飛機就被人塞進車裏,帶到郊外的別墅,連門都不上出。
她怒氣沖沖的拿電話打給賀子期,張口就抱怨:「二哥,那丫頭死活跟我沒關係,你把我關在這兒是什麼意思?」
賀子期聽到妹妹的怒吼聲,很是頭疼,心裏有點涼:「這是爸爸的意思。」
「爸爸?」賀紫杉冷笑,「爸爸什麼時候管過我?你少拿爸爸來說事兒。」
「你要是不信只管打給爸爸就是了。」賀子期明白,紫杉是因為他當年不支持她離婚,導致她對一直對自己有意見。
若是賀紫杉沒離婚,冉苒也就沒有這麼不受人待見,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兒。
「我自然會打給爸爸!」賀紫杉氣哄哄的掛掉電話,卻沒敢給賀老爺子打。
賀老爺子的眉頭她可不敢觸,心裏邊更是明白,賀子期是不會拿這種事情騙她的。眼下她還是想想辦法,看看怎麼離開這邊的好。
對了,還有默涵,她要打電話給默涵,讓默涵不要這麼擔心。
「喂,老公,你回家了嗎?」
邱默涵放下畫筆,一臉溫和的笑着道:「嗯,在畫室里。」
「老公,我恐怕要過幾天才能回去,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不要不按時吃飯。我會擔心的。」
「我知道。」
邱默涵掛斷電話,就見冷笑連連的兒子嘲諷道:「她對你還真夠好的!這種事兒都不把你牽扯進來,可見她對你挺上心。」
「阿塵,她是你母親。」邱默涵無奈地說道。
「我媽早就死了!這樣不知廉恥,冷酷無情,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就你當寶貝。」邱逸塵眼神一冷,猛地站起身就走。
「阿塵,你去哪兒?」邱默涵顧不得教訓兒子,忙着站起身去追兒子。
「我死了你會在乎麼?」叛逆期的少年可不是那麼好哄的,丟下一句話,邱逸塵匆匆下樓而去。
邱默涵一個人坐在畫室里,對着未畫完的畫,久久回不過神來。
半山別墅。
敖禛站在樓上,看着樓下練拳的身影,沒有半點情緒的對着電話說道:「找到人了沒有?」
電話里傳來司徒安賤賤的笑聲:「當然,我司徒一出馬,哪兒有辦不成的事兒。話說,我能知道理由麼?」
「不想死就閉嘴。」除了對冉苒,對其他人的時候,敖禛可是那個冷血無情,看不出半點感情的傢伙。
想要從他嘴裏套出話來,恐怕要下輩子才行。
「沒意思。」司徒安早就知道結果,可還是不死心,「你打算怎麼辦?」
「能鬧多大就鬧多大。」賀家不是想要壓下來麼,那他就讓他們看看到底能不能壓住。
「你這是打算玩兒大的?」司徒安蠢蠢欲動,骨子裏的血液已經開始起來。
敖禛沒否認:「你隨意玩。」
有了敖禛發話,司徒安心裏算是有了個底,辦起事而來不用瞻前顧後。他雖然不明白賀家和冉家怎麼得罪了這位大爺,也明白這兩家恐怕討不到好了。
哪怕這次僥倖沒死翹翹,也傷到筋動到了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