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元,你與任壽,都是我們抗魔聯盟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們兩個,任何一個折損了,都是我們抗魔聯盟重大無比的損失,所以,我們不願意看到你們兩個之間,隕落任何的一個。所以,我們卻是想要為你們兩個調停,你覺得,意下如何?」
青華真君即時間,又道。
「我?我沒有什麼意見,非常之樂意,只要,不是讓我交出至寶,向任壽賠禮道歉就行!」鍾元沒有半分的猶豫,即時間道。
「鍾元,你這般,有些過了吧!」這時,突然之間,另外一位議事長老開口了。
這位議事長老腦袋光光,很顯然,出身佛門,但是,卻又一身道袍。如果,這般的情況,出現在別個修士身上,肯定會讓人覺得不倫不類,但是,在這位議事長老的身上,卻是顯得無比之和諧,沒有一分一毫的突兀之感。
「你得手的紫虛仙府至寶,也不是一件,還上一件,消解仇怨,又能如何?」
「不如何,只是,沒有這個道理!」鍾元仍舊沒有分毫的猶豫,即時間回道,「這位長老大人既然了解我們的情況,就應該知道,我並不欠任壽什麼。」
「這麼說,任壽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向你尋仇了?」緊接着,這位僧相道袍的議事長老再道。
「如果,抗魔聯盟於此,沒有什麼規矩的話,的確是可以如此!」鍾元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不過,與之相應,我也可以同樣,採取一切手段,覆滅紫虛仙府!」
「你的口氣倒是不小,你可知道,紫虛仙府之中,有一位半步大羅的存在,只不過,常年參悟大羅妙境。甚少外出罷了!有他在,別說是你了,就是南天帝庭,也不可能覆滅紫虛仙府。」僧相道袍的修士即時間又道。
聽得這個。鍾元的心中,也禁不住為之一凜,不過,其態度,卻是依舊強硬,道,「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兒,敢不敢做,是另外一回事兒!」
那僧相道袍之人。還要說什麼,卻是被青華真君給拂袖打斷,道,「好了,你也不要同小輩逗趣了。」
而後,其目光一轉,重新的垂注到鍾元的身上,道,「鍾元,我們抗魔聯盟。是真箇不想要失去你們兩位,所以,你心中也不要存什麼氣在,如果,你真箇完全不在乎來自於紫虛仙府的刺殺。那我們也就不再多事兒,任你們自行了斷便是。抗魔聯盟,不再插手!
如果,你在意,有心了結這些恩怨的話,那就必須放下姿態,以務實的態度,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這是干係到你自身的事兒,你必須首先有個態度出來!」
鍾元聞此,淡淡一笑,道,「我自然是希望這件事兒,能夠有個了結,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更何況是刺殺這種事兒。不論是做還是防,時間長了,終究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兒。」
說到這兒,鍾元頓了一下,又行道,「其實,對此,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解決的方案,我自認,還是比較公平的,如果,諸位長老大人也能夠認同的話,可以以此來向長眉真人述說。成功了,固然好,如果,不成功,那也就是天意,我們只能夠血刃相向了!」
「你的意思是,只能夠按照你的意思走?」青華真君問道。
「不錯!」鍾元毫不猶豫,點了點頭,道,「諸位長老大人,且先別忙着發表意見,聽我說完我的方案,再行述說。我認為,我所訂立的方案,絕對是站在中立的角度之上,沒有對自己有分毫的偏袒!」
「哦?既然如此,那你就說說吧!」青華真君當即道。
「是!」鍾元點了點頭,道,「很簡單,我要與長眉真人任壽進行的,是一場賭鬥,不過,我們之間的賭鬥,不是賭別的,而是賭,誰能夠真正的在接下來的帝位爭奪之中,得到新一屆的帝君之位?」
說到這兒,鍾元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長眉真人任壽要殺我,報仇的心思,肯定是有,有多重,我也並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兒,我很清楚,他對我身上所擁有的至寶,一定更加的感興趣。所以,這一次,我的賭注便是,我身上,全部的至寶!」
「全部的至寶,你身上的至寶,有幾件?」青華真君不自覺的問道。
其餘的議事長老,除了南天帝庭的兩位之外,其餘的,也都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