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公子。」
他翻了個白眼:「你該把這話說給湯燕七去,他更願意聽。」
「說就說,」她還當真就去抓手機,還真認真去翻湯燕卿的號碼。
那死孩子越發不地道,早把她這女朋友拋腦後去了,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神神秘秘忙什麼呢。
湯燕犀惱得輕咬住牙,出手如電,趁着她約略出神的當兒,將手機從她手裏抽走。然後順手就給丟一邊去了。
可憐的手機,這一晚上被丟了兩回。也不知招誰惹誰了。
「喂!」她怒拳砸他,轉頭本來準備怒視他來着……卻在看見他眼睛的剎那,停了下來。
小心吸一口氣,她對上他的眼睛:「……看樣子,你也沒太高興。」
他淡淡瞥開:「無所謂高興還是不高興。競選是他的事,與我無關,所以我沒必要高興,也沒必要不高興。」
安澄之前的一腔銳氣忽地就都不見了。
雖然這是她身邊第一次有人競選,可是這些年來各種級別的競選她也看過不少了。既然是競選,終究都要打出家庭牌來,到時候電視上一定會出現湯明羿攜妻帶子一同出現的畫面,營造幸福的模樣……可是想想,到時候陪在湯明羿身邊的卻是沈宛,是湯燕卿。
這樣一想,心便愀然地疼了。
她仰頭仔細看他的眼。那些冷漠和不在乎之下,終究還是被她找到了失望和悵然。
她暗自嘆一口氣,回身便摟住了他的脖子。
只是一想到家庭照片就叫他難過了,如果他再知道他的母親卻要站在楚喬的身邊與他的父親打對台時,他一定會更難過。
還有當年的往事,那些他幼年稚齡努力隱忍下來的一切,也都會被再翻出來。到時候可以想見媒體也一定會揪住他不放……
那一切,只是現在想想,都已經叫她心疼了。
悄然垂下眼帘,仰頭送上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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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愣,隨即幾乎被第一時間點燃。
他一向如冰如玉淡淡微涼的體溫,陡然之間高漲起來,將熱度毫無保留地穿透衣料,熨帖住她。
安澄此時已經顧不上考慮該不該在這沙發上心軟,她已經被他指尖激活,忍不住低低吟哦着主動跪起來,跨上來。
她的手伸向他的腰帶扣。
他卻攥住她的手,輕哼一聲:「……還缺巧克力。」
「管它呢!」她渴望地勾起腳趾頭。
巧克力在鯊魚呢,現在他要停下去取麼?喵的,這比中途急剎車去買t還要讓人崩潰。
他卻沙啞地笑,拍她手背:「乖……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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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嗚一聲,她像沒有饜足的貓兒,懊惱地翻了個身側到一旁。
看他昂然起身……
她咬住指頭吃吃地笑:「我就不信,你好意思這樣兒走出門去。」
他一向一絲不苟的發,此時早已被她搓亂;還有一向是他清雅氣質完美代言的西裝和襯衫,也早就被她碾出了細碎的褶皺。
他顴骨上也稀罕地湧起了紅暈,他垂首認真看了一下,深吸口氣沖她氤氳地笑:「嗯哼,大半夜的,有什麼不敢?」
她挑挑眉,含笑輕哼:「……從這裏回鯊魚,車程至少要15分鐘。等你兩個15分鐘後回來,哦吼,足夠我後悔好幾個來回了。」
他忽地轉身回來,勾住她頸子咬了她一口。
卻隨之還是鬆開了她:「等我,就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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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睜大了眼:「一分鐘?你飛去啊?」
他神秘地眨眨眼,走向他的公事包。他背對她,將公事包放在纏裹好的辦公桌上打開,神神秘秘的。
安澄按捺不住,光腳踩着地面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卻見他竟然妥妥地抽出了一條巧克力,然後修長的手指穩定地將巧克力放在錫箔紙上,下面開了打火機。巧克力在錫箔上軟軟地融化開,空氣中漾起謎樣的氣息。
安澄驚訝輕喘:「你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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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隨即就關了火機,伸手過來勾住她,然後修長的手指就蓋住了她的眼睛。
接下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