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看着易小川坐在了譚玄的右邊,而左邊是譚兵,這種情況可以看得出譚玄對易小川的看重。這讓他實在想不通,易小川是怎麼和譚老認識的?譚老在面對易小川的時候,臉上總是有着笑意。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如今的自己,和易小川無疑是敵人。將自己的兒子弄成這幅德行,這可直接影響到了後面的十校爭霸,對於他所在的金武大學,是一種無形中的損失,更何況他還要顧及到上官家的面子,這個場子不找回來,怕是又要被人安暗中好好恥笑一番了。
酒席上,大家都是說說笑笑的吃着,這期間上官海棠和上官雲飛都很少主動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吃着東西。而隨着時間的過去,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不斷有人來譚玄身邊,說着一些恭賀的話,有些人還會特意準備一些禮品,孝敬譚玄。
譚玄對於這些倒是沒有多大的在意,不過也不拒絕大家的好意,叫傭人,將那些人帶來的禮品,全都收了下來。
「譚老!這次恭賀你能夠康復出院,這對於我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大幸事,你為我華夏畫壇界做出的貢獻,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知道譚老一直欣賞一位人,也一直知道譚老喜歡一幅畫,今日就獻給譚老!」
差不多所有人給譚老恭候過之後,上官海棠這時候站起來,開口道。將在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有些人都是小聲地議論起來,也不知道上官海棠要送出什麼東西。
畢竟上官海棠的兒子上官雲飛是譚老的記名弟子,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有着這一重身份,一般性的東西,可拿不出來。
「老朽一生最欣賞的便是夜!上官海棠,你要送我什麼?」
譚玄說話間,故意看着旁邊坐着不時夾着菜吃的易小川。
「哈哈我當然知道譚老欣賞的便是夜大師,所以這一幅畫,也是夜大師曾經的巔峰代表作之一,也是你老經常提起的一幅畫,在兩年前,你就說過,要是誰有着這一幅畫,並且是學畫畫的人,你便收他為弟子!」
上官海棠笑了起來,向着坐着的易小川看去。眼中帶着一絲輕視,畢竟是年輕人,在酒席上只知道吃,難道不知道今天來的人,都是要帶賀禮的,這是禮節問題。
「嗯!老朽確實說過這句話!」
譚玄點了點頭,這讓在場的人都顯得有些激動,這件事他們也是知道的。那一幅畫指的是什麼,心中也有數。
「山河圖!上官海棠獲得了山河圖嗎?」
「除了山河圖,還會是什麼?當年譚老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的!」
「看來上官海棠是想要他兒子成為譚老的正式弟子了!」
不同的議論聲響了起來,這時候每個人眼中無疑是羨慕的,甚至和上官海棠作對人,都是濃濃地嫉妒之色。畢竟譚老的身份絕對是德高望重的,要是能夠成為正式弟子,光是這個名頭,就可以讓其成為在場人,仰慕的存在。
「山河圖?上官海棠這個傢伙!」
高凡今天來這裏,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不過這份準備不是給自己做的,而是給易小川。易小川現在和譚老的關係顯然很好,要是能夠成為譚老的記名弟子,甚至是正式弟子,起碼不會給譚老丟臉,高凡很想要幫助易小川,這樣的話,他們京華大學畫系有着易小川,名望直接上去了。一旦新學期招生,肯定比其他九校有優勢。
他也收藏了一幅夜大師的作品,不過那只是一部小作品,和山河圖那種氣派相比,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不知道小川準備了什麼東西?雖然來之前和他說過了,可」
看着易小川很是悠閒自在地喝着酒,高凡不由地搖了搖頭,也不再奢望太多,即便是拿出了東西,也難以和山河圖相提並論。
「上官海棠!你的意思是,你手上有山河圖!」
坐在譚玄旁邊的譚兵站起來,略帶激動地問道。r1
「在這個場合,我可不敢開這樣大的玩笑?」
上官海棠的的神態,帶着一種自信之色。而上官雲飛聽着自己父親所說,心中現在也是相當地驚喜,難怪父親之前說,今天讓自己成為譚老的正式弟子,這個就是憑仗,只是這個消息,瞞的他好苦。
「上官海棠!你的畫呢?拿出來,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