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線在胸口匯聚的剎那,易小川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總算是將命脈護住了。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到,被老頭子知道,肯定認為是自己丟了他的臉。
而這時候連接在旁邊的醫用儀器,情況也有了變化,心率開始一點點回升,這讓在場的那些醫生看向易小川之時,帶着一絲恐懼。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應該能夠撐到換血的時間,雖然命保住了,但是因為對麻醉劑過敏,所以很有可能會導致以後局部身體癱瘓!」
易小川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癱瘓上的問題,因為細胞已經被徹底麻痹,易小川也沒有辦法。不過也要看看最後嚴重不嚴重,或許也有機會復原。只是現在還不好說?
說話這句話,易小川整個人就向着被攙扶着的一木黑道走去。
走到一木黑道旁邊,一木黑道剛想要開口說話,只是這時候易小川的右手直接一巴掌甩了出來,清脆的響聲讓周圍的一部分人望了過來。
「我問你?你還是醫生嗎?你還是人嗎?」
易小川語氣帶着濃濃的質問,而一木黑道,此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自己的左臉火辣辣的。這份火辣,帶着的還是屈辱。
「你敢打我?你有資格打我嗎?」
一把推開攙扶自己的人,一木黑道同樣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將一巴掌扇回來。
「資格!我會沒有資格,要不是我?那個病人就死了?作為醫生,你不知道病人能夠承受多大的麻醉計量嗎?這一次你是故意的!為什麼那麼做?是想要贏嗎?用一個人的命來贏,這值得!」
易小川將一木黑道扇過來的手掌,牢牢的抓住。
「啊……」
因為易小川的用力,一木黑道,響起了慘叫之聲,整個人的臉因為疼痛,漲得通紅。
想要用腳去踢,但是易小川一甩手,因為慣性,一木黑道整個人踉蹌的後退,這後退之後,就跌倒在地上。
「告訴我理由?一木黑道!」
易小川一步步地走進,這可是關乎着一條無辜的人民,而且極有可能會造成半身癱瘓,這是拿多少金錢都換不回來的。
「理由!需要理由嗎?你易小川做事,難道我會不知道?你手上染的血,或許比我還多,你現在就在乎這一條人民!」
關於易小川的事情,從八木萬琳那邊,總歸有些知道,讓一木黑道冷笑一聲,眼中帶着嘲諷。
「我的行事風格,你不必知道!但是我現在需要你給我理由?為什麼這麼做?」
易小川再次來到一木黑道倒地的旁邊,然後俯下身子,一手抓住一木黑道的領口,將其抓了起來。
而一木黑道,這時候把頭傾向易小川,在其耳邊,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就因為他是華夏人,我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是醫生,同樣是屠夫,我只想要贏!你覺得這個理由充分嗎?這樣的理由,是不是讓你很生氣!」
「易小川!有本事在這邊打死我!你們華夏人的命,我一木黑道不在乎!」
說着說着,一木黑道就狂笑了起來,只是一木黑道這般,易小川的臉上並沒有一點變化,但是看向一木黑道的眼睛中,卻是閃過了一抹殺機。
同樣的易小川將頭,傾向了一木黑道的耳邊,輕聲道,「有本事打死你?可笑?我會讓你那麼容易死嗎?不過你既然自己找死?那我就有千百種方法讓你死,知道嗎?」
這一番話,讓一木黑道的眉頭皺起,緊接着就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因為感覺自己的耳朵痒痒的,有着什麼東西,向着自己的耳朵鑽進去。
他看不見,但是易小川看的見,那是一隻灰色的蟲子,是易小川身邊攜帶的蠱蟲,這蠱蟲是易小川自己根據蠱書,培養起來的。
耳朵中抽搐般的疼痛,讓一木黑道慌了起來,他有感覺,是一個活的東西,爬進了自己的耳朵。
「八嘎!易小川你……」
「好好享受小傢伙給你帶你的快感,這便是你想要的結果,我已經滿足你了,一木黑道!」
易小川咧嘴一笑,只是這笑容,如今在一木黑道的眼中,就如同死神的宣判一樣,心一下子涼了下來。
一把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