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
朦朧間我好像聽到了霍寒煜的聲音,半睡半醒好像明白自己是在做夢,好希望夢一直做下去。
他的唇在我耳邊輕浮……
「老婆,該起床了,別睡了,你是他嗎的又不是豬。」
我繃不住睜開了眼睛,眸低映入的是他的臉。
我呆住了,什麼情況?
霍寒煜躺在我身邊,笑眯眯的摟着我的身子,撅着嘴直徑吻向我的唇,好輕柔的吻着,輕咬着。
我整個人還是僵着的,瞪圓了眼珠子呆呆的望着他的眼睛,他一絲不掛的上半身……
「傻了?」他笑着,很痛快似得,像是某種陰謀得逞,小人得志似得笑着,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醫生剛剛來過了,說你沒事,還真是禁打。」他不禁又玩笑了句,玩笑後,看着我額頭的紗布,滿眼又都是心疼,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眉心緊擰着,「給王輝打電話,趕緊讓他給我死來,我他嗎的不打死他我就不姓霍……」
我不禁淚眼朦朧,好像要哭了似得,這不是做夢。
我看着熟悉的賓館房間,我住了幾天的賓館,突然,多了一個我日思夜想的男人……
我還是有些沒辦法立刻清醒似得。
「喂,傻了?」霍寒煜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頰,見我還沒反映,索性狠捏了一把。
「啊……」我感覺到疼。
「老公……」我伸手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唇緊貼在我的嘴角,狠咬了一口,那種激動的心情難忍。
是他救了我,可是……
太多太多的疑惑都沒有辦法自己解開似得。
「哎呀,別咬我,疼,我還是殘疾人呢。」
聽到這話,我愣了愣,他真的殘疾了?
「昨晚救我的是誰?」我下意識的問道。
「我啊,還能有誰?」霍寒煜一扁嘴,躺倒在我身邊,很不屑的給了我一個白眼,「難不成你指着王輝,還是秦少航?關鍵時刻,還得你老公。」
「那……」我腦子有點痛,昨天明明那個人影好像是站着的啊,但又好像不是。
「我坐輪椅!」霍寒煜好像是為了強調些什麼,不禁補充道,又似乎察覺到什麼破綻,「然後我就把輪椅丟外面了。」
我下意識的抬眸看了看房間,不禁笑了,「裝什麼!」
「沒裝,你可是答應我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干。」霍寒煜苦着臉,一副計謀失敗了的難過。
「那你讓我幹嘛?」我忍不住笑着,他好好的,沒有任何事,我才高興,沒有變成殘疾,我才更應該為他做,他想做的事兒。
「頭疼不疼了?醫生可是只說你睡着了,連去醫院拍片子都不用了。」霍寒煜有些不好意思直接開口似得,下意識的一再證明沒有虐待我。
「不疼了。」我嘟着嘴瞪着他,儘管沒什麼,也覺得有點小委屈,被蒙在鼓裏,太多事都被蒙在了谷里。
「我想要……」
忽然,我手機響了,我伸手從床頭柜上拾起,見是王輝,不由的回眸看了一眼霍寒煜。
霍寒煜看到屏幕上的字眼,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接起電話,便是一頓臭罵,「王輝我艹你嗎,艹你全家,趕緊給我死過來!」
電話那頭,王輝什麼也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不禁依偎進霍寒煜的懷裏,抱着他結實的胸膛,忍不住問他,「怎麼回事啊?」
「等會你問問你的好哥哥吧,安排了一場騙局,把咱們都玩了。」霍寒煜越說越惱,好像連那種事也沒什麼興致了,只是抱着我,摸着我的臉頰,「馬勒戈壁的,真是逼我。」
「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嗎?」我扁扁嘴兒,也沒再說什麼了。
「我晚去一步,就出事了!」霍寒煜氣的腦子都要炸了,「我讓他別打你注意,他他嗎的還答應我了,結果,他他嗎的還打你注意,想死。」
「好了拉,別生氣。」我感覺幸福都要爆棚了,那晚在醫院裏,他躺在病床上,王輝叫我出去時,他有些不想,對我有話說,但始終沒機會說。但是好像,還是有些委屈,「明明沒殘疾,騙我什麼。」
「沒,沒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