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可疑的神色讓我覺得事有蹊蹺,更加好奇壁櫥里藏着什麼!伸手拽住了壁櫥的把手,近距離聽見壁櫥裏面傳來「嘶嘶」的響聲,站在後面發現我有意向要打開壁櫥的易罡更加驚慌,急忙說道:「裏面真的什麼都沒有,我沒騙你!」
可就在他衝上來想阻止我打開壁櫥的一刻,我左手拉住壁櫥的把手,右手上冒出一團烈焰,接着發力將壁櫥給打開了,隨後右手跟着點下!壁櫥打開,我燃燒着烈焰的右手也往前刺出,可就在下一秒,我的手卻在空中停住了,因為壁櫥里待着的居然是只黑色的貓!
琥珀般碧綠的眼睛,全身黑色看不出一絲一毫雜色的黑色的貓,它抬起頭望着我,安靜地像是一尊雕塑。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烈焰差一點就觸碰到了這隻貓,只要沾染一點,就能要了這隻貓的小命。
「對不起,對不起,哈秋過來!」他急忙喊道,黑貓緩緩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後從容地自壁櫥中走了出來,走到了易罡的面前,易罡急忙將之抱了起來,黑貓全程沒有任何驚慌,安靜而優雅。反而是易罡嚇的不輕,一個勁地說:「對不住對不住,嚇到沒有?」
我將右手上的火焰熄滅,奇怪地問:「你養貓?」
「是啊,這是哈秋,是我兩年前在路邊撿的。平時它喜歡睡在壁櫥里,我把你救回來後只顧着和你聊天忘記了這檔子事。」
「養貓就養貓,為什麼要遮遮掩掩的?」我不解地問。
「哦,我主要是怕你不喜歡貓,呵呵……」關於這隻黑貓,易罡說的含糊其辭,我心裏覺着有些問題,多看了黑貓兩眼。雖然我沒養過貓,但也對這種動物不是不了解。貓安靜優雅,大部分的貓平時獨立,但有時候卻又喜歡粘人的感覺。可這種動物絕對不是膽子大並且鎮定自若的動物,家養的貓大體上能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膽子特別小,風吹草動,家裏來個陌生人都會害怕地鑽進床底。另一種是完全不管不顧,看起來對陌生人並不在乎。但無論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碰到剛剛那種情況,我帶火的手幾乎都點中了它的身體,居然還能鎮定自若,並且對火焰不聞不問。這實在是不太可能,加上易罡這麼護着這隻貓,言辭閃爍仿佛遮遮掩掩,看起來這隻貓似乎有些問題。
「哦,我不怕,你把它放出來好了。」我笑了笑道,易罡點點頭,將黑貓放在了地上。我佯裝喜歡貓的樣子,走上前幾步蹲下來將手放在它的面前,笑嘻嘻地說:「來,過來。是叫哈秋嗎?」
「是……是的……」看起來我逗貓的這個舉動讓易罡更加緊張。
黑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伸出來的手,不屑地轉過頭去,一躍跳上了窗台,靠着玻璃匍匐下來。我站起身來,在黑貓不屑回頭的一刻,我好像從那雙漂亮的眼睛中看見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像是人類的情感。但以我的觀察,並咩有看出這隻叫哈秋的貓有什麼異樣。
「這隻貓挺漂亮的。」我誇了一句後走回了客廳內,很明顯當我走出房間後易罡明顯鬆了口氣。我們繼續攀談,基本上可以確定面前的這個叫易罡的男人,二十五歲,當過幾年兵,回來後在圈子裏已經混了三年半,高不成低不就,但似乎不是壞人,應該有些小秘密沒告訴我。不過此處也的卻是很好的落腳點,所以我也沒必要刨根問底,裝一裝糊塗等我養好傷儘快離開。
「你從哪裏學來的中醫?」我問道。
「哦,當兵前我是山里娃,爺爺是村裏的赤腳醫生,就是靠土方給人治病的,我跟着學了點,呵呵……」
我點了點頭,看來易罡的確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因為不能出門,便擺脫易罡打聽一下外面的局勢,自己留在家裏。易罡出門前還特地進房間了一次,我聽見他好像對那隻叫哈秋的黑貓說了什麼話,不過隔着門聽不太清楚。他離開後,家裏就剩下我和這隻貓。
房門打開着,我打開了電視機,但眼睛卻沒落在電視機上而是看着在窗台打盹的黑貓。多年和妖物土獸打交道的經驗告訴我,這隻黑貓或許並不簡單。
電視裏正在放老上海灘,周潤發的經典之作。但經典的主題曲響起來的時候,黑貓竟然慢慢站起身,輕盈地落地,然後走到了客廳中趴在沙發墊子上也跟着看起了電視。這一幕我着實吃驚,但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早些年我就聽說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