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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新地方這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發生了,三年多來最短的一次,我在三天內搬過兩次家。【】倒不是害怕和這群人動手,而是怕身份行蹤暴露的太徹底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小魏找新住處說是要兩天時間,但以這小子過去的記錄來看,怎麼樣也得三天時間。所以我還得在這裏住三天。這三天也可以說是最危險的時期。
打坐一天,晚上下樓的時候看見房東老太太正在看電視,桌子上放着一個切好的三明治和一碗土豆湯。美國人早飯一般吃的比較豐盛,而晚飯就很一般,而且吃飯時間比較晚。
「作為謝禮,我為你準備了三明治。」老太太頭也不回地說道。這位德裔的老太太其實手藝很好,只可惜她在麵包上的造詣就和所有的德國人一樣,能將麵包做的和石頭似的,而且配菜永遠是土豆和熏肉。
我也沒客氣。吃完之後便說要抽根煙走出了屋子。在屋子外面轉悠起來,夜裏的小鎮還是很安靜的,我還有兩個小時就要上班去,在此之前我必須為這三天的時間做好準備,佈置足夠堅固的陣法結界。之前我住下後就曾經在老太太的房子周圍設置了結界,到目前為止結界還是相當堅固的。白環龍看起來還沒有施展出足夠的效果就被發現了。而且以我佈置的陣法結界的強度而言,白環龍是沒辦法破開的。
加固了幾處薄弱點,抽了兩根煙後我轉頭往屋子裏走。【】進了屋子和老太太嘮了兩句,看了看時間,又該去酒吧上班。
其實除了像昨晚那樣有摩托車車隊經過,平日裏那間小酒吧生意也就一般。主要的客人除了鎮子上的居民外,還有附近幾個工廠的工人。進了酒吧,客人也就三三兩兩,都是老面孔了,有幾個還對我點了點頭。到了後廚換上衣服,便聽見老闆喋喋不休地抱怨。其實這個小酒吧的老闆生活也不是很如意,據說年輕的時候他是在紐約讀的大學。還學的是法律,滿心期待着想在紐約的法律界大展拳腳,在國外好的律師、牙醫、心理醫生那收入是很高的。我見過幾位牙醫開着敞篷跑車在路上兜風。而且最頂層的醫生和律師那將來都是有機會參政的。尤其是律師,美國不少議員過去都曾經是律師出身。然而,前景美好也就意味着競爭激烈。這間酒吧的老闆便是競爭失敗的案例之一。在紐約混不下去的他回到老家靠着父母死後留下的一筆遺產開了這麼個小酒吧,也算是穩定了下來。但似乎因為在紐約落魄時候妻子的離開而使他心理受了創傷,因此到如今都是孤家寡人一個。並且為人還挺苛刻,也比較小氣。甚至當地的很多人都私下說他不像是德州人,因為實在是很摳門。
「換好衣服就快出去,客人們都等着呢!」老闆催促起來,幾個服務生懶洋洋地朝外走。反正又是一夜聊天。
然而,今晚恐怕是不會平靜。等開始營業後過了半個多小時,幾個服務生無聊的哈欠連天的時候,門外面走進來幾個人。在美國這種小鎮上,大家都是熟面孔,尤其是我在酒吧這種地方工作。這裏是鎮子上的人願意來集合併且聊天喝酒的地方,因此也算是信息樞紐站,基本上鎮子上的人都來過。德州人愛喝酒,所以即便是小孩子也會被父母帶着來小酒吧點一杯可樂玩耍。
而一旦來了陌生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此時走進酒吧的便是幾個陌生人,而且表情嚴肅。都穿着黑色的大風衣,大約有五個,進了酒吧後便坐到了吧枱前。陌生人的出現讓酒吧內的氣氛凝滯下來。人們的眼睛都看了過去。而且加上這五個人似乎並不面善,便讓周圍的人都有些緊張。
老闆倒是不怕事,急忙走到了吧枱前笑呵呵地問:「幾位喝什麼?」
「隨便。」坐在正中間。頭髮弄的挺古怪的男子回答道。
「哦,那就一人來杯威士忌吧。需要花生嗎?」老闆一邊問一邊倒酒,「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怎麼到我們這個小鎮來了?來旅遊還是路過啊?」
老闆這也是習慣了,如果是來旅遊的,那他說不定還能提供個住宿的旅館從中再賺一筆。但五個人卻沒說話,還是坐在正中間的那位抬起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而當時我正站在酒吧二樓的樓梯口,他是有意往我這邊看的,眼神一對上我便知道這幾個人還真是來者不善。
「不關你的事不要多問。」五個人中的另一個開口喝道。口氣很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