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剛剛想出手,這個時候櫻子忽然一腳就飛了出去。..
她的高鞭腿,比劉大柱一點都不弱,眼看着雪白的大長美褪忽然就抽了出去,像是一條白色美麗的閃電,非常危險非常的誘人。
「嘭」
這一腳,直接抽在了拿刀抵住劉大柱的那個傢伙,那傢伙被抽的騰空而起,朝後面翻滾着摔了出去。
「啪嗒」一聲,倒栽蔥的砸在地上,爆起灰塵滾滾,鼻子嘴巴里流滿了血,咕嚕嚕的吐出了滿口的血和牙齒。
「啊啊啊,痛死老子了」捧着大把磕掉的牙齒,那個傢伙徹底的變成沒牙的老太婆了。
這個時候剩下的五個小流子愣住了,剛才他們根本沒把劉大柱身邊的美女當一回事,沒想到女人也會這麼危險,幾個人都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徹底的嚇呆了。
「滾」櫻子伸出手,指着還在發呆的那幾個傢伙吼了一聲,立刻嚇得那幾個黃毛小流子,發瘋一樣的跑了,跑出去一段路,才發現忘記扶受傷的小頭目了,才重新跑回來,抬着沒有牙齒的小流子就逃。
對付這些小流子,櫻子一般都不讓劉大柱親自出手,雖然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但是櫻子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原本跟着他,就是要做他的得力助手和保鏢的,這種小事情她覺得是自己應該做的。
劉大柱抓了抓腦殼,已經慢慢的了解櫻子了,那次在火車上也是一樣,還沒等他出手,櫻子就已經把那幾個搶劫的傢伙給踢飛,這次還是這樣,看來這個東洋女人也是火爆脾氣,只有在自己的面前,她才是乖乖女人。
櫻子原本就是殺手,出手也非常的狠辣,要麼不動,一動起來就絕對會讓敵人後悔。她今天雖然只出了一腳,就已經把那幾個小流子給嚇破膽了。
「櫻子,走吧,咱回去睡覺去了,明天早上還要回家呢。」劉大柱笑着樓過了她,抱着她的蠻腰朝小旅館的方向走去。
富元市是個小城市,整個市區也不是很大,劉大柱和櫻子像是戀人似的,枹在一起回到了旅館,然後又沖洗了一遍,才雪白噴香的纏在了一起。
在富元市夜舞歌廳里,在絢麗的彩燈照耀下,年輕的男女正圍着一個小舞台,瘋狂的扭着搖擺着,在舞台上面是兩個身材很爆的女人,穿着破牛仔短褲,上邊穿着背心,用力的像是水蛇一樣的擺動,圍着兩根鋼管不停的扭轉着,帶動整個小酒吧的氣氛,達到了最高朝。
一曲結束,扭動的年輕男女朝四周回到座位上,喝着冰鎮的啤酒,在黑暗的角落裏還有人擁枹輕吻,有的人甚至忍不住的發出了申嚶。
在一個很大的桌子四周,坐了好幾個人,一個個都是非常的壯實,每個人的手裏都樓着一個穿的很爆的妞,幾個人大口的喝酒,嘻嘻哈哈肆無忌憚的在女子的全身楺擦。
「坤哥,我們敬你一杯,我們夜舞歌廳,都靠哥哥你罩着,不然哪裏會有這麼好的生意啊」這個時候一個非常艷麗的女子,穿着短裙走了過來,手裏拎着一杯酒,她叫沈悅,是這個夜舞歌廳的女老闆。
「哈哈哈,老闆娘,不必客氣,來,到我身邊坐會」劉坤一把就把面前的艷麗女人給拉了下來,枹着她就動起手來。
這個時候,門口忽然跑進來幾個滿頭大汗的黃毛,在歌廳里到處看了看,然後就朝這邊跑了過來。
「怎麼了,搞成這幅鬼樣子」看到這幾個小弟,滿頭大汗的跑進來,劉坤吼了一聲。
「坤哥,坤哥啊,我們三哥被打了,被人打的牙齒全掉了啊,現在躺在醫院都不能動,請坤哥幫我們保仇啊」
這小痞子說的三哥,在道上被叫做楊老三,他的小弟都叫他三哥,剛才被櫻子一腳踢飛的傢伙,就是他了。
「瑪德,敢動我的人,他瑪德是哪條道上的人?」劉坤樓着沈悅,還在不停的楺她。
「坤哥,她,她,她不是道上的,是個女人」
「神馬?女人?」
劉坤轟的站了起來,「這他瑪德,你們三哥是怎麼混的,竟然被一個女人打到醫院去了,他瑪德是豆腐做的還是泥巴捏的?」
「坤哥,你不知道啊,那個女的非常的厲害,一腳就,就把咱三哥給踢飛了」
「厲害,多厲害,女人再厲害能厲害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