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你要我說什麼?」
楊德才裝作不懂他的意思。
「楊總,你是個明白人,要是我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可能把你抓來的,沒問題,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替你說吧……」
這個時候,劉大柱拉過來一張椅子,在楊德才的面前坐了下來,嘴巴上叼着煙,繼續盯着楊德才,注視着他的表情變化,然後說道:
「楊總,你,其實是東洋人,從小就被你們的組織,送到了華夏臥底,我沒說錯吧……」
劉大柱懶得和他轉圈子,直接把昨晚上獲得的資料,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楊德才嚇得張開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我,我怎麼,怎麼可能是東洋人,你,你搞錯了吧,我只是被東洋商人,聘請了做華夏區醫藥總代表而已,我是正宗的華夏人,不是東洋人……」
楊德才作死的否認,因為他知道,一旦他的東洋身份被確認的話,等待他的絕對沒有什麼好結果。
「你麻痹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劉大柱站了起來,對待這種死硬的破壞分子,他是從來不會手軟的,這時他盯着楊德才,手裏忽然多了一根銀針,然後慢慢的朝楊德才走了過去。
「劉老大,劉老大啊,你一定調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我知道你從來不會冤枉好人的,千萬不要亂來啊,看在咱們都是富元市人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饒了我……」
看到劉大柱陰森森的朝他走過去,楊德才害怕了,急忙拍劉大柱的馬屁,又跟他套老鄉的近乎。
如果說劉大柱沒有確切的證據,也許他會饒了這個傢伙,但是通過昨晚發現的資料,還有在山頂聽到的那些東洋間諜的對話,他知道這個楊德才是一個重要的東洋間諜,再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切事情,他很清楚,自己必須撬開這個傢伙的嘴巴,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沒錯,老子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他瑪德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劉大柱走到楊德才的面前,右手捏着銀針舉了起來,銀針散發出銀色的光芒,擦的一聲,直接扎在了楊德才的手臂上。
「楊德才,我也不瞞你,這一針紮下去,等下你就會痛不欲生,要是不想受苦,那就馬上交代問題,要是想試試我這一針的厲害,那就等着吧……」
扎完這一針,劉大柱就站在那裏不再說什麼了,這個時候站在他身後的櫻子,手裏提着唐刀,做好了隨時對付楊德才的準備,只要這個傢伙敢逃跑,她就會挑斷他的腳筋。
「我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東洋人,真不是……」
楊德才開始冒汗了,剛才劉大柱給他扎的那一針,已經慢慢的起作用。
從扎針的位置開始,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他的身體裏面鑽咬,然後慢慢的朝整個手臂擴散,再然後,朝全身擴散。
「啊,啊啊啊啊……」
楊德才終於忍受不住,倒在地上,枹着頭翻滾了起來。
那種痛是一種比鈍刀子割肉還痛的感覺,好像他的整個五臟六腑,還有腦髓都被無數隻的螞蟻在不停的啃咬。
「饒命,饒命啊,劉老大,饒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是,不是壞人……」
楊德才在地上翻滾着,但是嘴巴里還是不肯說實話。
劉大柱不管他,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
這一針是控制人全身筋脈的蝕骨針法,現在這種痛,才是剛剛開始而已,痛苦會逐漸的加強,如果一直不給他解開,甚至會造成全身的筋脈,都被攪碎,從此就是個活死人。
不過一般人根本熬不到活死人那種地步,因為那種痛,不是人可以熬得住的。
「嗚,嗚嗚,嗚……」
這時候,楊德才趴在地上,一身不停的抽搐,痛得已經有些說不清楚話來了,他想死,但又死不了,想痛暈過去,也無法做到。
「楊德才,我看你還能熬多久,要是再不老實交代,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的……」
劉大柱冷冷的盯着這個東洋間諜,他又換了一支煙。
這時候楊黑山打完電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那個趴在地上,滿頭大汗,痛得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