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着懷裏白鴿若燦辰星的眸,江博心徹底柔軟下來,*溺而無奈地喟嘆了一聲,雙臂圈着她身子,低沉的聲音夾着清冽男性氣息落在她耳畔:
「鴿子,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白鴿仰着小臉,見他神色變得凝重,她立即斂了笑,一臉正色地望着他俊毅的五官,等待他說下去。
「晉修今天下午喝的咖啡被人下了刪除記憶的藥物,雖然威爾斯教授即時給他做了手術,但明天醒來,他很可能不記我們所有人,包括楚楚,剛才,我送她回去的時候,她情緒很低落……」
聽完江博的話,白鴿心裏既震驚又難過,小臉皺成了一團,擔心地說:
「墨少現在和楚楚可是離了婚的,他又忘了楚楚,那豈不是……」
江博大手把玩着她纖細的手指,溫言安慰:
「不會的,楚楚肚子裏懷着墨家的子孫,墨老爺子和墨叔叔都認可了楚楚,剛才在醫院裏,他們也表過態,不會因為晉修不記得楚楚,就讓她離開他。」
白鴿眉心還緊緊皺着,晶亮的眼珠子轉了幾轉,突然又激動的問:
「老大,你說,墨少那麼愛楚楚,當初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他有沒有可能就算失去記憶,也不會忘記楚楚?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忘了我們所有人,只要記得楚楚就好。」
江博唇角勾起一抹*.溺的弧度,憐惜的低頭去吻她柔嫩的唇瓣,晉修發生這樣的事,剛才又親眼目睹了楚歡的難過,他現在摟着喜歡的女子,心裏,更多了一分溫柔,想要好好的珍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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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楚歡直到天亮的時候才疲憊的睡去。
即便如此,她沒也睡多久,不到兩個小時,又被惡夢驚醒,日有所思,夜,就有所夢,夢裏,墨晉修摟着別的女人,用之前那種厭惡的態度對她,讓她立即滾出他的視線……
雖然是夢境,但那份痛楚,卻真實得讓她難以想哭。
緊緊地抿了抿唇,拿起chuang頭的鬧鐘一看,還不到八點。
用手捏了捏暈沉的頭,起chuang,洗漱,下樓,客廳里沙發上坐着的顏洛橙一見她下來,立即放下手中的報紙迎了上去,盯着楚歡的黑眼圈蹙眉,責備地說:
「楚楚,你一晚上都沒睡嗎,看黑眼圈這麼嚴重,反正墨晉修要到中午的時候才會醒過來,你再回房間睡一會兒。」
楚歡搖頭,順着呼吸間的淡淡香味看向廚房,透過透明玻璃看進去,只見她母親任雨霞繫着圍裙,正在廚房裏忙碌。
「媽媽在煲湯嗎?」
她疑惑地問,這大清早的煲湯,心裏突然想到什麼,臉上,浮起驚愕之色。
顏洛橙微微一笑,見她不願再回房睡覺,乾脆拉着她到沙發前坐下,她把報紙遞給她,說:
「乾媽在給墨晉修煲湯,她說,那湯要煲好幾個小時,等你中午去看墨晉修的時候,正好把湯帶去給他喝……對了,你看看今天的報紙,重大的新聞。」
楚歡沒睡好覺,眼睛很乾澀,頭也有些暈沉沉地,顏洛橙把報紙塞給她,她並沒有立即翻開看,這會兒聽她說有重大新聞,她才低頭去看。
觸及到報紙上頭版版面時,她乾澀的眸一瞬圓睜,驚愕地看着報紙上的相片,不知是拍攝者的技術問題,還是故意弄得這麼模糊的,相片,看不清長相,可是該清晰的,卻很清晰。
拍的,是昨晚西郊那間舊工廠里的事。
蘇媛被五六個男人撕扯着,那畫面,儘管模糊,卻依然給人淫.亂不堪的視覺衝擊。
偏偏,那些男人處理得模糊,蘇媛那張因欲.望而扭曲的臉,很清晰,熟悉她的人,一眼就能認出。
「楚楚,蘇老頭子和蘇媛都死了,那十幾個人,聽說最後自相殘殺起來,現場,不堪入目,蘇秉謙也在今天早上被逮捕了,蘇家這下子算是完蛋了。」
說起蘇家的報應,顏洛橙的語氣很興奮,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暢快,蘇媛那個惡毒的賤.人,終究還是被那些男人弄死了。
楚歡把內容看了一遍,寫這篇報道的記者筆鋒犀利不說,字裏行間流露着蘇老頭兒bt,讓自己沒了利用價值的孫女侍候他的手下,字字句句
304楚楚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