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晉修深邃似潭的眸子裏漾起笑意,薄唇性感上揚,垂眸,視線自她凝脂如玉的臉頰下移,最後停落在她胸前那兩團飽.滿中透着一點粉的雪.峰上。
莫名的,一陣口舌干噪。
性/感的喉結滑動,扣着她纖腰的手掌不自覺的收緊,她剛與自己拉開的柔軟嬌軀驟然又貼了上來,她肌膚偏涼,他的身體卻是陽剛滾燙,剛柔相貼,瞬間激.盪出*和情/欲.
腹部剛才結束了一番激戰的某位倏然昂首,似乎是期待下一輪激.情點燃。
楚歡卻是被他這一舉動惹得心下一顫,他滾燙的溫度滲透她清涼的肌膚,一直蔓延到心臟,她的心在劇烈一顫後變得狂亂。
眸底的期待被他腹部熱情高漲的某位給嚇跑,盛滿驚慌,連聲音,都帶着一絲顫聲:
「墨晉修,你不能言而無信。」
見她掙扎,墨晉修眸色越發的幽深炙熱,他眯起眼,抿了抿唇,暗自壓下腹部的欲/望,聲音低沉磁性:
「只要你懷了孕,我就給你放長假。」
懷孕?
楚歡驚得心跳再次漏了一拍,水眸茫然了眨動。他怎麼會突然提到懷孕的事。
凝着她茫然的眸子,墨晉修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幽深的眸一如望不見底的深潭:
「對,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懷孕的嗎,怎麼這段時間你一點都不急了,是不是覺得我把財產都給了你,所以你就不用再履行和老爺子當初定下的協議?」
他的眼神太過深邃犀利,和他對視太大的壓迫感,楚歡垂眸,眼睛停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極力用平靜的語氣說:
「懷孕這種事不能太刻意啦,之前你可是往我早餐里下藥,水裏下藥,各種阻止我懷上你的孩子的,你說這種情況下,我哪裏能懷孕。」
墨晉修凝着她的眸驟深,薄唇輕勾,聲音低沉魅惑:
「歡歡,你這是怪我,不讓你懷孕,對嗎?我總共也只讓你服過三次事後藥,不可能長期有效吧,可為什麼,我們每晚做,你的肚子卻沒有反應,嗯?」
他長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逼得她與他對視。
楚歡心下一跳,眸光微閃,掩飾的扯起一抹笑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有的夫妻三五、十年都懷不上呢,你不是要洗澡的嗎,再說,我們結婚才一個月,就算是現在懷上,也不可能肚子有變化啊……先不說這些,我幫你洗了澡,一會兒好再給你包紮傷口,你的手每天這樣,要什麼時候才能癒合啊。」
她想走,卻被墨晉修扣住,動彈不得。
一室氤氳瀰漫的空氣里,他們一直坦誠相待,雖然他和她的身體沒有緊貼在一起,可距離太近,他腹部的堅硬一直若有似無的在她腿間遊蕩,她一顆心,高高懸着,不敢放下。
「你的意思是,我不行,所以,你才沒懷上的?」
他低沉的嗓音透着一絲危險氣息,楚歡聽得小心臟一顫,下意識的搖頭:
「沒,我不是那意思,那個,我的意思是,這種事要隨其自然,這樣子生出來的孩子才健康,而且,沒準我現在已經懷上了……」
「幸好你不是醫生。」
墨晉修嘴角微抽,嫌棄的語氣,說完,鬆開她。對於她說的話,他似乎只是撿自己想聽的聽,不想聽的,就過濾了。
但楚歡顧不得這些,一得到自由,她立即逃離他身邊,其實也逃不出這浴室,不過是,離他遠一點,就覺得安全一點罷了。
她給他洗澡時,他狀似不經意地說:
「歡歡,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沒準現在已經懷孕了的話,有可能是真的,希望你的親戚從下個月開始別來了。」
楚歡承認,自己的腦子不是很聰明,特別是和他這種激/情曖/昧的情形下,她的大腦轉得很慢,一邊要戒備着怕他再把自己吃掉,一邊要思考他話里的深意。
直到洗好澡出了浴室,她才明白過來,他那句話的意思。
半夜,他睡着後,她偷偷爬起來。
拿起包包,輕手輕腳的走進洗手間,再打開包包,從裏面拿出一個貼着維生素標籤的精緻小瓶子,借着幽暗的光線查看裏面的藥,還有三粒。
這種藥,其實她只吃過幾次,
172下個月你家親戚不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