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邪探手一抓,就把那件披風收進懷裏,半點不顯狼狽。
「小東西,你倒是體貼,把穿過的衣服也留給為夫一件,讓為夫好好珍藏。」
龍傾邪到底是不想雲舞真的發火,依舊把聲音放的很輕,只有他們倆人能聽到。
「你別胡說八道的!」
雲舞咬牙切齒的看着龍傾邪無賴似的對着她笑,順手把披風放回了空間戒指。
反正在龍傾邪的不要臉程度之下,她做什麼都會給龍傾邪說下流話的理由。
今天她要是沒把披風還給龍傾邪,多半就要說她收下定情信物了。
「好了,別生氣了,為夫跟你保證,等到你能出魔獸森林的時候,你就可以自己去抓一隻雪魔狼剝皮做新披風了,怎麼樣?」
雲舞想起自己和龍傾邪的實力差距,這隻雪魔狼實在是一個太過明確的分水嶺。
如果真的可以單槍匹馬獵殺雪魔狼了,那也是代表,她實力精進不少吧。
畢竟,龍傾邪當初可是跟她打了包票的。
「那你到時候打算怎麼幫我提升實力?」
龍傾邪眯細了一雙利眸,眼中有精光閃爍。
「秘密,你若是討好一下為夫,為夫就告訴你。」
雲舞「呵」了一聲,不上當的道:「愛說不說,反正到時候我自然會知道。」
龍傾邪還想再逗雲舞幾句,凌安就帶着許多侍衛趕來了。
「這是,雪魔狼?!」
凌安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正在被扒皮處理的魔獸,驚訝得嘴都合不攏。
這可是五階魔獸啊,怎麼會死在這裏?!
老胡他們互相看了幾眼,按照剛才套好的說辭跟凌安七嘴八舌的解釋了起來。
頭一個開腔的是瘦子,他很入戲的點頭道:「是啊,這頭雪魔狼好像是受了傷,到了這裏以後還想吃人。」
之後阿嵐他們幾個也跟着胡扯了起來。
「我們想着左右就是個死,就聯手和它拼了一把。」
「幸虧我們運氣好啊!」
「不過,可惜,高遠的運氣就差了一點。」
最後老胡收了個尾:「是啊,你看他們那麼多人受傷,但總歸是留了一條命啊。」
凌安聽着他們的話,又看了看那好幾十人的傷員,臉上的懷疑之色褪去不少。
這裏一百多個人,能群起而攻之殺了五階的雪魔狼,雖然感覺還是有些不靠譜。
但是,加上豁出性命的高遠,信服力就強了許多。
大約真的是面對死亡,能激發出人非同尋常的潛力吧。
「這些受傷的人,你們安排一下把他們送走,佣金我會按雙倍給他們,藥錢另外給一份。」
凌安交代完這些以後,就又帶着侍衛離開了。
如今南宮逸中毒,所有的力量都不能動用,凌安非常不放心讓離開他身邊。
把凌安應付走後,老胡等人將雪魔狼直接給拆了。
從牙齒到骨頭,凡是能拿出去賣錢的,全部都留了下來。
至於雪魔狼的狼肉,則因為肉質太硬,乾脆被老胡支使人給扔到了遠處的林子裏。
雲舞原本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她進魔獸森林的目的從來不是賺點餬口的錢。
但是老胡小心翼翼,又神秘似的捧着一個東西過來的時候,雲舞不禁挑了一下眉頭。
「胡大叔,這個是什麼?」
老胡表情有些慌張尷尬的對雲舞道:「小五,你叫我老胡就可以了,老胡就可以。」
「我叫你胡大叔叫習慣了,就不改了。你拿着的是什麼?」
雲舞知道,老胡他們現在因為實力的差距,對她和龍傾邪完全不敢輕忽,是以都有些戰戰兢兢的。
「也好,也好。」看得出來,雲舞不願意和自己表現的太生疏,這件事還是讓老胡感到高興的,雲舞甚至還在他那長了大鬍子的臉上看出了自豪的情緒。
老胡把手裏捧着的東西展示給雲舞看,語氣有些激動。
「小五,這個是我們從雪魔狼的腦袋裏取出來的,五階魔獸的魔核。」
「魔核?居然還找到這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