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她體內的魔噬力量和火麒麟還有沒覺醒的力量,她空間中的那些好東西她都不敢輕易碰,能提升實力是自然的。
但過程一定是生不如死的,搞不好小命還會危在旦夕。
現在有了這控制力量的秘籍,那些好東西她都可以按照秘籍上的記載逐一試試。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
賈慶春見雲舞輕而易舉接到了秘籍,眼裏浮現一絲驚訝。
剛剛那一掌,他可是用了七分力,這女子居然絲毫不閃躲,完全沒看到她出手,便接下了那一掌。
她究竟是什麼人!
「謝謝慷慨解囊,你這寶貝兒子就還給你了!」
一瞬間,颶風飆起,那抹清冷傲然的聲音已經遠去。
賈慶春眼底的憤怒如同野獸一般,猙獰的扭曲,「帶不回他們的首級,就把你們的首級留下!」
一剎那,四周黑影竄動,如暗影鬼魅朝雲舞他們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雲舞三人已經到了安全地帶,三人閒庭徒步,朝擎庸城的方向走着。
「小五,咱能不能少惹點麻煩?」上官雙眸一垂,一抹無奈的神色掠過。
雲舞瞥他一眼,不解道:「我惹麻煩了麼?」
上官那張清朗的臉上瞬間陰霾升起。
她惹得麻煩還少嗎?
沒惹麻煩他們能被追殺的撒腿就跑?沒惹麻煩他們現在在幹嘛呢?
「這本秘籍一個晚上你拿不拿得到?」上官白她一眼,對她的渾然不覺更加無奈。
雲舞垂眸片刻,隨後微微頜首,「能拿到。」
「……」上官一臉看怪物的斜睨着雲舞,半晌不滿道:「能拿到幹嗎給人家追殺你的機會?」
「能光明正大的拿,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雲舞冷傲瞥了上官一眼,唇角微沉。
其實她想說,能裝逼為什麼不裝……
上官暗自嘆息一聲,他總算徹底明白了一件事,跟她在一起,不是被追殺就是命在旦夕,都是玩命的刺激。
這女人天生就是個惹麻煩精……
隨後他看向一直垂眸淡笑的龍傾邪,扯着嗓子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她是個麻煩精?」
龍傾邪聞言嘴角察無可察的扯了一下,金眸內的無奈出現一瞬,即刻消失。
「你也覺得我在惹麻煩麼?」雲舞看着龍傾邪,唇角微抿,帶着小女人的嬌弱,可憐兮兮的問道。
那一瞬間,上官看着雲舞小女人的姿態,膛目結舌了半晌,心裏一直不斷洗腦告訴自己。
看花眼了,看花眼了……
「當然不是,為夫覺得是他們自找麻煩。」龍傾邪嘴角微揚,寵溺的在她額頭烙下一吻。
雲舞聞言,微抬眸子看向上官,臉上的嬌柔可憐瞬間徹底無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疏離。
「上官,你是不是皮癢了?」
上官嘴角一抽,眼眸陰沉的瞪了一眼龍傾邪,這傢伙還有沒有點底線?
龍傾邪倒毫不介意那殺人的目光,依舊從容自若,嘴角淡笑不減。
只要他的女人高興,底線是什麼東西?
……
是夜,清亮微寒,月光如紗朦朧,籠罩着整個擎庸城。
三抹身影突兀的出現在月色下,瞬間四周的氣息都變得有些緊張。
「應該快來了吧?」雲舞抬眸看了一眼清芒的殘月,唇角在月色下勾出一抹妖艷的弧度。
「去哪待客?」龍傾邪沙啞低沉的嗓音略微清涼。
雲舞微蹙眉,眸底掠過一抹奇怪,在他腦海中出現去哪找蕭木這個想法後,她潛意識裏居然就有了答案。
這種奇怪的感應讓她有些不解。
對於蕭木,她總有一種很奇特微妙的感覺,說不出是敵是友。
「去那裏等吧。」
雲舞瞥了一眼前面的破廟,那是潛意識裏的答案,她也想看看這潛意識裏的答案是不是對的。
龍傾邪聞言,邪魅的眸子瞥了一眼破廟,淡笑的唇角夾着一絲危險氣味。
真是有趣!
他們居然有相同的感應!
三人一起來到破廟,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