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邪微抬眸子,眼底嗜血的色彩更加明顯。
來得正好,人越多他越喜歡,動靜越大他越興奮!
本來打算滅了霹洪門,讓這消息傳的上界人盡皆知,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對十日後的實力選拔更有興趣。
帶頭的男子走到廖縱天身邊,將他背到一棵樹下休息,清淡道:「門主,沒事吧。」
廖縱天微微搖頭,凝着似笑非笑的龍傾邪,殺意瞬間四周騰起。
「把他給我殺了!」
屠墨站起身來瞥了龍傾邪一眼,一雙詭譎的眸子極其複雜,有些清淡有些無奈。
「啊……」慘叫再起,廖縱天那隻唯一健好的胳膊上,多出了一把明嚯嚯的匕首。
鮮血直流,順勢而下,屠墨眼底殺意旋轉,蹲下身幫廖縱天封住了經脈,將他四肢上的匕首拔了下來。
「既然敢來霹洪門滋事,怎麼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冷芒的清晨下,一身黑袍的屠墨格格不入。
龍傾邪嘴角噙笑,微慘白的臉龐卻沒有一絲柔和,暗沉道:「你們還不配見到我的真面目。」
話音一落,十幾名黑衣人瞬間來到屠墨身邊,那種詭異如魅的感覺,衝擊着四周的氣息。
屠墨眼神微挑,十幾名黑衣人瞬間凌空而躍,卻在下一秒消失在了半空中。
氣息變得有些詭異,四周空氣霎時有些壓抑。
眨眼間的功夫,黑衣人再次現身已經來到龍傾邪四周,他們身上除了冰冷,並沒有屬於此刻的殺意。
龍傾邪眼底波濤暗流,邪惡陰冷。
那一日,又來了大批人馬,也只是做了他手下的陪葬品,霹洪門鮮血襲染,四處血腥十足。
這一消息在一天之內傳的沸沸揚揚。
都在說一個神秘人血洗霹洪門,竟然毫髮無傷的還能離開。
這消息傳出,外加上霹洪門金榜貼出,召集好漢,各路人馬更加好奇,於是快馬加鞭趕來。
其中自然包括蒼雲堡和青城鎮賈府。
七日後,能參加這次實力選拔的人已經來了多半,而廖縱天的傷勢也已經好了,只不過現在需要坐着輪椅罷了。
一片狼藉的霹洪門恢復了往日的場面,卻還是隱約透着那日的殺戮氣味。
而為了方便,上空的結界已經撤除了,詭異陰森的感覺已經沒有了,而比武擂台就設在霹洪門外的金銀銅榜處。
十日後。
今日蒼雲堡瑾瑜言和賈府賈慶春都來了,還有一些裝扮奇怪的人,有些事其黑暗,有些氣息淨然。
直到中午各路人馬已經聚集齊了,都坐在霹洪門宅院裏,熙熙攘攘,各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聚集一堂,都在陽奉陰違的噓寒問暖。
在人群中,一個頭戴白紗的男子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雖然他的位置不顯眼,卻總能引來其他人打量的目光。
他悠然的舉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舉止之間透露着清雅,一身白衣時而襲卷,帶着一種與世不染的淨然和疏漠。
「介不介意我坐下?」
一抹英氣清脆的嗓音傳來,南宮逸微抬了抬眸子,瞥了那人一眼,略微點了點頭。
「怎麼就一個人呢?」瑾瑜言看着南宮逸有些疑惑,特別是對他白紗下的模樣更為好奇。
南宮逸放下茶杯,溫涼的嗓音道:「朋友還沒到出現的時候。」
「原來是這樣。」瑾瑜言一笑,言語之中卻帶着一絲失落,「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成為朋友?」
白紗下的南宮逸,聽聞她的話,微抿的唇角揚起一抹笑意,一抹詭異譏諷的笑。
雖然瑾瑜言不能明顯的看到他的笑容,卻能感覺到他在笑,那笑容的感覺讓她頓時覺得不舒服。
「你笑什麼?」瑾瑜言纖細的眉毛一擰,帶着一絲怒意道。
「姑娘對每個陌生人都這麼說嗎?」南宮逸嗓音淡漠溫涼,拿起茶杯,垂眸端詳着。
「你到底什麼意思?」瑾瑜言嗓音尖銳了許多,怒意明顯。
「啪……」瓷器破碎的聲音。
瑾瑜言神色一僵,握着茶杯的手猛然一頓,那抹清脆的破裂聲是在她手中傳出來的,而她的手,此刻正火辣辣的疼
第754章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