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的男人,最後一定屬於她!
客棧二層角落裏,氣氛有些詭異的壓抑。
「這個女人,很討厭。」冰寒的聲音如魅掠過,瞬時凝結了四周的空氣。
「不只是你這麼覺得。」南宮逸看着瑾瑜言,平靜的眸子少有的擔憂。
「我需要一個出手的理由。」
看的討厭的東西,她總想毀了,卻又每次都在強迫自己必須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為了她來到上界,就這麼甘心看着嗎?」另一抹黑色身影轉向南宮逸,嘶啞的嗓音如磨砂般響起。
聞言,南宮逸臉色微微一變,而後薄唇無奈的微揚。
寬敞的大廳中,安靜的出奇,除了擂台處偶爾傳來的喧鬧,只能聽到幾抹淡漠的呼吸聲。
倏地,一抹黑色身影掠過,帶動了一抹極其寒冷的氣流,宛如冰霜划過。
「你去哪?」
「手癢,需要找幾個欠揍的解解癢。」
語畢,那抹黑色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好似沒存在過一般。
「你們還真像。」感受着空氣中的冰冷,南宮逸唇角一揚,低喃道。
「像嗎?」略帶笑意的嗓音嘶啞的傳出,帶着一絲戲虐。
像嗎?或許是有些相似吧。
另一邊,擂台上的比賽已經熱火朝天的開始了,所有人都為了爭面子而戰鬥,在這麼多高手面前顯擺幾手,搞不好就人盡皆知出了名堂了。
廖縱天一直看着擂台,眼底的神色看着擂台上比試的人不斷變化,像是在計謀什麼似得。
一幕令人疑惑的事情發生了,廖縱天居然派人將比賽輸掉的那些人請進了霹洪門內,雖然不是每個輸掉的人都請進去,但請輸掉的人進去也太可疑了吧?
不是應該請最後的勝出者麼?
可惜,除了龍傾邪之外,似乎沒人發現這詭異的一幕。
當然,那些本身就詭異的人不包括在內,比如萬獸門,又比如五星會!
比賽到最後,台上只剩下一個武宗後期實力的男子,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時。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黑紗的人凌空而落,走到了男子對面。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挑戰他!
當她凌空落在擂台之上時,廖縱天那雙犀利的眸子內掠過一絲疑惑和詫異,顯然黑衣女子的出現,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不止廖縱天,那些氣息詭異的人好似也有些出乎意料。
「你是什麼人?」擂台上,武宗後期男子看着黑衣女子冷呵道。
「送你下台的人。」聲如寒冰,攝人心魄。
龍傾邪看着台上的女子,唇角微微一勾。
這女人身上冰冷的氣息比雲舞更凝重些,如果雲舞是冰霜一樣的清冷,那她就是寒冰一樣的冰冷。
男子聞言,看着女子的眸子稍微閃了一下,那一閃,正巧落在廖縱天的位置。
當廖縱天觸及到那抹目光後,微微低頭。
這一幕,在場的人依舊沒人發現……
「既然如此,請賜教!」
男子持劍欠身,語畢,手中長劍翻轉,身影扭曲,如同魅絲一般,霎時朝女子刺了過去。
女子絲毫不躲,一陣疾風掠過,黑紗隨風飄起,那張冷如死神的臉龐,展露無遺的映入眾人目光中。
噝……
好美,好冷……
那是一張線條柔美,多一絲少一毫都不算完美的臉。
雖然只是一眨眼的時間,眾人看的很是模糊,但美和冷是眾人都看到的一幕。
如果能夠清晰的看到那張臉,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終年戴着面紗,至今為止,見過她真實面目還能活着的,只有兩個人。
而那倆人現在正在悠閒地品茶看熱鬧。
「你賭幾招?」南宮逸看着對面的女人,難得的露出一抹笑意。
「三招。」
「我賭一招,你輸了怎麼辦?」
「贏了她歸你,輸了你歸她。」
「……」
「嘭。」擂台之上,一陣轟鳴霎時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