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帝狂後:廢材九小姐
主僕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把柳博涵羞臊的幾乎抬不起頭來,恨不能找了地縫便鑽進去。
忍了又忍,柳博涵才忍住沒有起身拂袖而走的衝動,語氣卻再也無法維持良好,十分僵硬道:「本官只是想要一個答案,想知道本官的親生女兒究竟去了哪裏。」
「好,我答應你。」出乎意料的,陌上花竟然突然斂起了笑意,十分乾脆的答應下來。
已經做好了繼續被陌上花羞辱準備的柳博涵,滿目的驚訝。
陌上花手中的茶盞放了下來,絕美的面上並無一絲表情。
眼眸同樣如湖面一般幽靜,看不出喜怒情緒。
秦雅頗有些憤慨,也被陌上花一個眼神震住。
柳博涵面色複雜的盯着陌上花看了看,良久,才沉默的轉頭看向了身後的小廝。
那小廝這將手中一直拎着的食盒打開,從中取出一碗清水,兩手捧着上前。
竟是自己帶了碗具清水前來。
倒是是有多不信任,才會如此。
陌上花面色微冷,唇角的弧度格外諷刺,「柳相還真是會精打細算,一碗清水而已,竟也要自帶。」
柳博涵不發一言,上前拿起同樣自備的銀針,刺破指尖,擠出鮮血,落入碗中。
陌上花站起身來,未拿柳博涵用過的銀針,從袖中摸出一枚銀針,同樣刺破食指取血。
兩滴猩紅的鮮血落入碗中,如同有什麼特殊的引力一般,很快便交融在了一起。
陌上花面上一派平靜,絲毫的情緒起伏都無。
既不因此歡欣雀躍,也不為此震驚激動。
便連一絲往日的冤屈被平反的委屈都無。
倒是柳博涵一張老臉在看清碗內交融的血液之後,面上變化堪稱精彩紛呈。
先是略帶震驚,而後又沉了幾分,在接着,便是滿眼無法描述而出的複雜。
良久,他才深深嘆息一聲,一手捂着額頭,面微帶了幾分愧疚 ,「芊芊,是我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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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不是柳芊芊了。」陌上花冷聲打斷柳博涵的話,眉眼間儘是疏離,「從我的親生父親多次派人刺殺我的那一刻開始,從我的父親在明知結果之後,還是同我冷眼相對之時。」
頓了頓,她嗓音中最後一絲冰冷也歸於虛無,徹底沒了一絲感情,好像面對一個陌生人一般,「從你將這個名字給了旁人,那一刻起,真正的柳芊芊便已經含恨而死了。」
柳博涵長久的沉默下來,準備了許久的話,竟然在這一刻全數堵住,一個字吐不出來。
陌上花轉身重新落座,姿態優雅的端起茶盞,「柳相想知道的結果已經知道了,請吧。」
秦雅見狀,走上前去,做出請的姿勢,「柳大人,您請。」
柳相身後的一個小廝自覺有些看不過眼,便如往常一般上前呵斥:「你丫頭,竟敢同我們大人無禮,你……」
「你閉嘴!」耀武揚威的話還未說完,柳博涵便冷冷的打斷。
此時的柳博涵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看向陌上花時在也沒了往常的怒目而視,反倒帶了幾分彆扭的愧疚。
「禹王妃,我知道你心裏怨我,可為父從前都是遭人蒙蔽才會做出那樣的糊塗事,如今真相大白,賊人也已伏法,你也還是我的好女兒,我日後定然會加倍補償你,你便不要同為父置氣了。」
陌上花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燦若桃花,眸底卻一絲笑意,「柳相大人,我到底何德何能,竟能讓你這般低聲下氣的同我說話。」
秦雅對柳博涵這副嘴臉十分厭惡,也笑着附和道:「奴婢也是看不懂了,柳相大人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柳博涵一張老臉頓時黑了下來,渾身的怒意在也控制不住「禹王妃,事情明明都已調查清楚了,你不認祖歸宗,還在這裏折辱你的親生父親,這是何道理!」
閻北城唇角笑意淡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看向柳博涵,「是何道理?柳相以為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便是你這兩句服軟的話便能緩和的?當日種種,若非我氣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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