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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便轉身快步便朝着秦林秦雅方才離開的地方尋了去,秦林總歸是為她受傷,她必須要去看看才是。
姜武一番醞釀在口的話還沒來得及吐出便又不得不咽了回去,面色不禁黑了一瞬,好半晌才強壓下去,不得不照着陌上花所說來辦。
秦林秦雅去的那個方向只有一個醫館,所以,陌上花很快就找到了在裏面的秦林秦雅,秦林額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大夫正一邊搖頭感嘆,一邊寫着藥方。
陌上花走上去去,秦林剛想起身,她就扶着他的肩膀將他按了回去,「不必動。」
頓了頓,她轉身將一錠銀子交給大夫,便帶着兩人一同回了府。
她親自將秦林額上已包紮好的傷口拆開,檢查一遍過後,才重新包紮好,開了藥給他,讓秦雅去抓藥熬藥。
一番動作下來,秦林已是感動的熱淚盈眶,顫抖着手指不停的比劃着。
「謝謝王妃,您對奴才的好,奴才都記住了。」
陌上花看的分明,卻繃緊了唇角,一言不發,水眸間微湧起幾分感動之色。
如此忠心之人,她這般做都是他該得的,這秦林還真是實在,這般就感動的一塌糊塗了。
陌上花默默無言的從袖中又拿出一個瓷瓶,放在塌上的小几桌面上,「這藥配秦雅給你抓的,外敷內服,效果會更好。另外,你這幾日就莫要上工了,好好休息便是。」
秦林感動不已,抬腿便要起身謝恩,陌上花卻朝他輕輕搖頭,「都是應該的。」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
張李氏終是被放了回去,只是到了家中,看着這家徒四壁,還有等着下葬的張王氏,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本來那個面具人說的清清楚楚,只要她把事情辦好了,便允給她黃金百兩,為此,她可是將兒媳的命都賠進去了,沒想到最後還是一場空。
她悲從心起,不禁嚎啕大哭起來,卻絲毫不知,破敗的小窗口,一個蒙面黑衣人,已經悄然拔了匕首,欲直接破窗而入。
躲在不遠處的陌上花見此,指間銀針瞬間收緊,皓腕一個翻轉,還沒來得及將銀針射出,就見眼前倏然一恍,一道黑影倏然掠過。
等她凝眸去看之時,便見一斗篷人已經竄到那黑衣人身後,一手緊捏着黑衣人的脖頸,用力一掰,黑衣人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了地上。
接着,陌上花便見他朝身後招了招手,沒一會便有一個黑衣人奔了過來,將黑衣人的屍體搬走。
陌上花眸中頓時湧上幾分愕然,腦中斗篷人斗篷遮蓋下的臉緩緩與閻北城的面頰重合,交疊在一起。
他怎麼會在這裏?
她來是,因為秦林不在,無人可信,這才自己親自來,可他近日不是總往承歡閣跑嗎,怎麼突然來了這裏,
愕然過後,她心中便充滿了疑惑,微斂的呼吸不自禁的放緩了一些,不過短短一息,斗篷人閻北城便瞬時到了她身前,一手化刀,直劈脖頸。
陌上花只覺柔嫩的脖頸處一陣寒風乍起,她猛地將柔軟的腰肢朝後彎去,堪堪躲過。
她這麼一個彎身間,遮了大半面頰的斗篷便自頭顱之上滑落,精緻絕美的面頰頓時顯露而出。
閻北城如玄冰寒刃一般的眸光,在觸及到陌上花的面容之時,划過幾分詫異,肅殺之意頓時消弭而去,再次行出的手刀倏然收起。
感覺到周身殺意瞬時消失,陌上花便直起了身子,腦中思緒還來不及轉,就見閻北城竟是已經轉了身,準備離去。
「等等。」陌上花突然出聲,閻北城的腳步不自禁的便頓住,卻沒有轉身,也未曾開口。
陌上花快步走至他身後,輕抿朱唇,沉吟良久,方才道:「你為什麼要來悄悄幫我?」
此刻,她腦中不禁想起前些日子,悄無聲息幫她買下錢臨糧食,收服錢臨的人,會不會也是他?
「幫你?」寬大斗篷的遮掩下,閻北城眸中墨色微閃,嗓音低磁暗啞,無半分情緒起伏,「我從不做對自己無益之事,所以,並非是幫你。」
言下之意,便是這也僅是於她有利的事情,告誡她莫要多想。
陌上花自是聽的分明,心中沒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