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屍們紛紛驚訝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落在雲舞的眼中卻是一個天大的破綻。c∮八c∮八c∮讀c∮書,.⌒.o≈
就是現在!
雲舞的身形飛快的移動着,所到之處手起刀落,一聲聲的慘叫從血屍的口中發出來,讓這片本就昏暗的森林變得更加可怖!
「啊……」
悽厲害的慘叫聲相互貫穿。
雲舞如同一個死神一般,手握死神的權杖,將這些不知痛不知死的血屍一個個收割,讓他們承受應得的懲罰。
血屍們的眼中終於露出了驚恐的情緒,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能夠不傷不滅的他們竟然也能夠感受到疼痛。
更讓他們恐懼的是,那些被砍斷了手臂的血屍試着將手臂接上,卻無論如何都接不上,就連原本的身體也無法癒合,偏偏傷口處從不流血,只是留下黑黢黢的痕跡。
「怎麼回事?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為首一隻血屍壯着膽子問道。
雲舞甩了甩刀上的血,漫不經心的看着他。
說道:「你想知道?不如來試試如何?」說着,雲舞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在血屍的眼中,只覺得無比森寒。
「我再問你們一遍,有沒有抓到我說的那幾個人?」冰冷的聲音傳出去,配合上之前的威懾,讓的血屍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明明是同樣的話,和之前說的時候似乎完全不一樣。
其實倒不是雲舞變了,而是他們對雲舞的感覺變了,變得害怕,變得驚懼。
血屍們也很惆悵啊,他們怎麼記得住有沒有抓那幾個人?
他們每天都會有成員出去,到別的地方抓人的好麼?怎麼可能全部都記住啊?
但是這話他們怎麼敢說出來?他們只最低級的血屍而已。
這話說出來,只怕直接就死在雲舞的手上了。
「我……我們不知道!」為首的血屍思量再三還是開口說道。
反正雲舞只是讓他們無法癒合傷口罷了,又沒法讓他們死,他們着急做什麼?
反倒是說出來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死呢。
權衡利弊之後,血屍們果斷決定堅決保守秘密,哪怕是忍受那種疼痛。
只是即便是下定了決心,可是當那不斷的慘叫聲傳入耳中的時候,他們還是忍不住的心裏發怵,強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躺在地上的被砍得四分五裂的血屍。
都成了這個樣子卻想死死不了,只能忍受莫大的痛苦,簡直可怕!
「嗯?不知道?」雲舞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冰冷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他們的臉上,想要從他們的表情中讀出來什麼。
血屍們心裏無比擔心,面上卻還要做出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來。
一個個的緊緊閉着嘴不說話,而雲舞也一直沉默的看着他們。
他們突然覺得,這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短暫平靜一樣,越是平靜,那麼接下來的便越可怕!
「如果你們不說的話……」雲舞清冷的聲音傳入每一隻血屍而耳中,冰冷而無情。
「我可以成全你們,讓你們像地上那些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找個地方關進去,到時候,就再也別想讓你們的族人來救人,只怕他們連找到你們都困難。」
血屍們紛紛打了一個寒戰,地上躺着的血屍的哀嚎聲不斷的傳入耳中,仿佛變得更加恐怖。
一向都是嚇唬別人的血屍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怖是什麼意思。
雲舞說完這句話便沒了耐心等下去,看着那些血屍們一個個的面露驚疑,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讓他們再感受一下那種恐怖。
手上的古武大刀慢慢舉起,上方黑色火焰跳的無比歡快,仿佛在像血屍們宣告着自己的厲害。
強大的氣息散發出來,讓的血屍們有一種遇到天敵的感覺。
「哼。」雲舞冷哼一聲。
黑色火焰瞬間向着血屍們包圍而去,形成一個包圍圈,將他們團團圍住。
直到這時,血屍們才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同班會感受到疼痛了。
「看來不讓你們離死亡近一點兒,你們就真的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了?」雲舞冷冷的說道。
直接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