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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青山雖然很惱怒我,但也不是真要幹掉我,如果他真要殺我的話,直接派屠夫過來對我下手,十有**能成功。這會兒他見小籠包張開雙臂護着我,他就跟小籠包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兒才氣急敗壞的說,反了反了,女大不中留啊!
小籠包見爸爸真生氣了,又連忙去拉着她爸爸的手小聲的勸慰。看得出吳青山是很寵他這個小女兒的,鬱悶着一張臉瓮聲瓮氣的:「算了,如果我強行把你逮回去,估計你也要怨我。既然你執意要在這邊留學,那你就留在這邊吧。」
小籠包聞言頓時雀躍起來,我這時候吸入的麻醉煙霧已經藥效慢慢過去,體能也在慢慢的恢復,我在一邊聽了他們父女的對話,心裏有點虛。我剛才說喜歡小籠包,主要是因為吳青山父女設下這個局,讓我誤以為是塗文軒或者簫媚的人對我下手,把我嚇得不輕,所以我才帶着點小報復的心理故意說喜歡小籠包,讓吳青山這武裝頭子也緊張緊張。
但是,現在好像這玩笑開得有點兒大,小籠包以為我愛她呢,更加堅定要在中國留學了,我開始有點兒慌,我這算不算惹火上身?
吳青山答應讓女兒在這邊留學之後,那雙銅鈴般大的眼睛就朝着我看來,沉聲喝道:「喂,那個小子!」
以前沒發現,這傢伙嗓門挺大的,我被他喝得自然而然的也大聲的回答:「幹嘛?」
吳青山頓時就不高興了:「這麼大聲跟長輩說話幹嘛,想死呀?」
我聞言忍不住額頭就拉下兩道黑線,只許你大聲咆哮不許我大聲說話呀,不過看在你是小籠包爸爸份上,我懶得跟你計較,我就放低了點聲音說:「不想。」
吳青山哼了一聲,然後告訴我說他會把屠夫給留下來,負責保護穎兒在校外時候的安危,但是穎兒在學校里的安危我要負責,他警告我說如果穎兒被誰欺負了的話,第一個就拿我問罪。
我睜大眼睛說:「憑啥呀?」
吳青山一雙牛眼睜圓:「我女兒是為了你才來這邊留學的,你不應該照顧和保護她?」
我弱弱的說應該,吳青山就哼了一聲說就這麼決定了,然後他又叮囑小籠包要跟我保持安全距離,因為我可是「有婦之夫」,讓我聽得額頭冒汗。小籠包似乎真調查過我的資料,居然渾不在意的說:「陳瑜只是上門女婿而已,家裏窮被逼的,另外不是還沒有領結婚證嗎,不算有婦之夫。」
吳青山聞言氣得臉都黑了,就轉頭壓低聲音兇狠的警告我說:「陳瑜,你給我記住了,你最好對我女兒老實規矩點,如果你膽敢占她一丁點便宜,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這時候,吳青山手下的一個手機響了,他接聽電話了之後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對吳青山說:「大首領,陳氏集團公司的人想約你見個面,商談一下他們子公司千翠公司在緬北兩個玉石翡翠礦坑的事情。他們想修復跟我們的關係,擱置爭議,重新開採礦坑。」
吳青山聞言一點不感興趣,撇撇嘴說:「讓他們滾犢子。」
吳青山又跟小籠包叮囑了幾句,說他在這邊玩兩天就會回緬北,讓小籠包有什麼事情跟屠夫叔叔聯繫,叮囑完畢之後,吳青山就派屠夫開車送我們兩個回到市區中心,在天虹商場前放我們下車。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小籠包有點兒局促不安,小聲的跟我道歉說:「陳瑜,對不起。」
我知道她是為她爸爸今天的綁架嚇唬我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跟我道歉,我就笑了笑說:「沒事,其實我中途已經發現他是你爸爸了,我後面故意的說喜歡你,還作勢要親你,就是在故意的逗他玩的。這事情我也得跟你道歉,我不應該開這種玩笑的。」
我以為小籠包聽了我的話會很生氣或者很失落什麼的,但是沒想到她卻嬌哼了一聲說:「當是我笨蛋呀,我早就看出你是嚇唬我爸爸的了。雖然我知道你說喜歡我是假的,但是我就是感覺很開心。就像上次我們在河邊月光下跳舞那次一樣,雖然你說的是假話,但是我還是很高興。甚至隱隱有種希望,如果你能夠騙我一輩子就好了。」
一直聽說女生如果戀愛,智商就會迅速下降到零,我現在覺得小籠包就有這種現象,聽她說的這麼嬌憨,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