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和陳文帶着幾個手下魚貫而入,赫然是老僕鬼手,玄武堂主陳武,朱雀堂主宋俊祥,玄武堂主周桂年,後面還有十幾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鏢,顯得來勢洶洶。
「二叔公,文少爺,這傢伙闖進會議室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這事情你們得替我做主。」
剛才被我暴打一頓的魯金宗這會兒見到二叔公和陳文,就像是被打了的狗見到主人似的,立即撲了上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對着二叔公和陳文兩人哭訴,希望給他討回一個公道。
二叔公老眼睥睨的瞄了我一眼,冷哼的說:「陳瑜,你以為你當上了東星老大,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我們陳家的地盤撒野了嗎?」
我聞言心中不禁冷笑,這老頭子倒真是狡猾,一開口就來直接定義我是東星老大,他還用了我們陳家這次詞。分明話里行間,不着痕跡的就直接定義我是外人,不是他們陳家的人。
陳文更是急不可耐,二叔公的話才剛剛落下,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就直接吩咐身後的三個堂主:「東星陳瑜竟然敢跑來我們陳家總公司來鬧事,還毆打我們公司的總經理,這事情傳出去我們陳家的面子往哪裏擱?來人啊,把這傢伙的手腳打斷,扔到大街上去。」
陳文這話一出,張晴晴跟會議室里的人臉色都忍不住變了,就連陳武和宋俊祥還有周桂年三個陳家堂主,也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互相遲疑的交換着眼色,猶豫要不要按照陳文的吩咐去干?
因為我畢竟是他們原來的主子簫媚的親生兒子,他們雖然昨晚已經暗地裏投靠了陳文陣營,但是沒想到今天第一件事就是要打斷我的手腳,讓他們深感為難。不過陳武三人從二叔公和陳文看着他們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也很清楚的明白,這是二叔公和陳文對他們三個的一次考驗,考驗他們是不是真心誠意的投靠?
陳武幾個人猶豫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然後對着他們身後的十來個手下說:「按照文少爺吩咐的去辦,把鬧事的東星陳瑜打斷手腳,再轟出公司。」
本來,我今天過來只是想收拾一下公司的這幫牆頭草高管的,他們很多都是我媽媽簫媚的昔日舊部,以我是龍爺和簫媚兒子的身份,震懾這些普通高管還是遊刃有餘的。但是二叔公跟陳文他們的出現,就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而且他們居然還帶了鬼手和新投靠他們的陳家三大堂主過來。
偏偏我剛才揍魯金宗,又恰好給了陳文對我動手的藉口,現在十幾個穿着黑色西服的手下都抽出隨身攜帶的甩棍,慢慢的朝着我圍攏過來,要對我下毒手,我瞬間有點危險起來。
公司的高管、股東和部門經理見竟然又要發生暴力衝突,都連忙的閃到一邊,害怕傷及池魚。
「你們想幹什麼?」張晴晴見陳文竟然喊了一幫人來要打斷我的手腳,頓時又驚又怒,她想是一隻護崽的母雞般憤怒的張開雙臂攔在我身前,同時大喊到:「保安,保安——」
保安科隊長陳威帶着二十多個保安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但是卻被二叔公威勢十足的抬起乾枯的右手,指着他們說:「這裏沒你們的事情,都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不然你們等下全部都要被辭退滾出公司。」
陳威當然認識這個陳家最有聲望的老者二叔公,最後都無可奈何的站在一邊,不敢吱聲。
張晴晴見保安都不敢管這事情,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她立即又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報警,可是陳文見狀立即低喝了一聲:「動手!」
「上!」
一個剃着小平頭的傢伙率先揮舞着甩棍衝上來,舉起甩棍對着張晴晴拿手機的右手就狠狠砸下去。
我見狀眼睛怒氣陡生,身子一下子護在張晴晴身前,甩棍砸在了我背後左肩上。饒是我體魄非常強壯,素來以抗打能力出名,但是挨了這下也忍不住疼得悶哼一聲,左邊肩膀麻木了一塊,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我在挨着一下的時候,已經把張晴晴推開了。同時伸手抓住腰間的皮帶頭,宛如拔出一把纏在腰間的軟劍似的,嗖的一下把皮帶抽了出來,看也不看的反手就朝着身後揮去。
用特殊皮革跟合金工藝特製而出的皮帶宛如一條勁道十足的皮鞭,呼嘯着一下抽在小平頭的臉上,巨大的勁道直接抽得他臉上肌肉撕裂,血肉飛濺,連帶牙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