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狼群的讎隙已經不共戴天,屬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多出一個李文斌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更加讓我驚疑不定的是狼群似乎僅僅是冰山一角,它背後好像還有更為強大的勢力,我不由的開始擔憂不久之後龍盟跟狼群決戰,真的能拿下狼群嗎?
楊定坤見我臉色變幻不停,還有我驚疑不定的眼神,他以為我是害怕了李文斌,於是他就更感愧疚了,他覺得是因為他老伴的緣故才害我得罪義門的人的。而且他似乎是那種恩怨分明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猶豫了一番之後就對我說:「李文斌那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幫托人幫你談攏,讓他別找你麻煩。今天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因為幫助我老伴才得罪李文斌的,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作為報答我可以幫你當一回操盤手,注意,僅僅是一回。」
我聞言喜出望外:「呵呵,楊老幫我出手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楊定坤又跟我聊了一會兒,然後答應我三天之後他會來麗海市陳氏集團公司跟簫媚見面,我這才心滿意足的跟秦箐離開。
當晚又在秦箐家住了一宿,依然是秦箐睡床我睡地板,不過有了前車之鑑,我今晚不敢「夢遊」到她的床上去了,老老實實的躺了一晚的地板。
第二天,我跟她就早早的乘坐航班趕回麗海市了。
我們登機之前沒有通知其它人,只給張晴晴打了個電話,所以回到麗海市的時候,只有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裙的張晴晴來接我們,因為是來接機,所以她開的是她以前開的那輛白色別克英朗,站在車邊等人的她活脫脫的一個明媚白領美女,惹的不少人紛紛側目,有幾個男的還在那裏徘徊不去,似乎猶豫着想上去跟她搭訕。
秦箐見到張晴晴立即發出一聲歡呼:「晴晴!」
「怎麼才到,都等半天了。」
張晴晴見到秦箐跟我,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眯眯的很迷人。
我一邊把行李放到車廂里,一邊笑道:「航班誤點了,我們也沒辦法呀。」
秦箐見張晴晴見到我那副歡喜的模樣,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行了,我知道你們一天不見如隔三秋,有很多話要說,但是現在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張晴晴面子比較薄,被秦箐這麼一說俏臉就忍不住多了一抹紅暈。這時候秦箐已經主動上車在駕駛位上做了下來,意思很明顯:她來開車,讓我和張晴晴有什麼話坐後座慢慢聊去。
別克英朗慢慢的離開了機場,路上,我沒有主動說話,不過眼睛從上車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從張晴晴的身上挪開過。她今天今天分明是經過精心打扮的,秀髮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脖子,剪裁合身的套裙將她動人的身材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裙擺下一雙裹着透明絲襪的修長美腿,腳上是一雙紅色細高跟鞋。端莊之中又帶着一點淡淡的嫵媚,非常吸引人。
張晴晴嗔怪的說:「看什麼,沒見過呀?」
我笑嘻嘻的說:「見過,但是怎麼看就是不膩,估計得看一輩子才夠。」
張晴晴聽到我煽情的這話,就偷瞄了前面開車的秦箐,然後偷偷的將手伸過來,跟我來了個十指緊扣,小聲的問:「在省會有沒有想着我了?」
我說想了,於是張晴晴就問我說都多想?
我就說很想,然後張晴晴問我很想是多想?
我望着她那帶着促狹笑意的俏臉,嫣紅的嘴唇,然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湊在她耳邊細聲的說了一句:「很想就是想到硬了。」
張晴晴俏臉漲得通紅,咬咬嘴唇罵我說:「陳瑜,又耍流氓了是不是?」
我就深情的望着她,繼續肉麻的說:「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但是這次的話似乎效果不是怎麼好,張晴晴哼了一聲說:「別說的那麼好聽,我先問你這次去南寧有沒有老實?」
「老實着呢,不信你問秦箐。」
我有點兒心虛,倒不是我做過什麼壞事或者對不起張晴晴的事情,不過我前晚確實是因為不甘心睡地板在夜裏爬上了秦箐的床。夜裏被子掉床底下,我跟秦箐在熟睡中覺得冷還互相摟抱着睡到了天亮。
張晴晴還真的問前面開車的秦箐我有沒有老實,我這會兒心臟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害怕秦箐把我「夢遊」的事情給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