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展濤今天本來就已經把應聘者給篩選了一遍,我回來之後直接一口氣就說要把這五六十個人直接減少剩下十個人的名額,頓時這幫人就不樂意了。在他們看來他們經過了鄭展濤那一關就已經代表及格了,現在我又橫插上一槓,而且還一口氣要淘汰掉絕大部分人,這他們哪裏能服氣?
尤其是剛才那幾個染着黃毛吊兒郎當,或者手臂上大有針孔被我直接淘汰掉的幾個傢伙,他們連最後競爭資格都沒有的,所以他們幾個是最不忿氣的人。有一個長着一張馬臉的傢伙眼睛溜溜的轉動兩下,然後就開始煽動其他人一起反抗我來,這傢伙對着他身邊的那幫人大聲的說:「靠,我們來這面試已經及格了的,然後又在這裏墨跡了半天,現在突然這太子就說要把我們絕大部分人都淘汰掉。這根本就是耍我們玩嘛,兄弟們大家說是不是?」
「就是,分明是耍我們嘛!」
「太子這樣做太不厚道了。」
「對,我們不服,如果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別管我們鬧事了。」
我眯着狹長的眼睛望着亂鬨鬨的一群人,發現只有少數一部分人很理智的沒有輕易被煽動,能夠在這種情形保持自己的立場安靜的站在一邊之外,發現大部分人都是那種一下子就被有心人利用起來蠢貨。我望着這群被馬臉成功煽動情緒、亂鬨鬨叫囔着威脅我的傢伙,轉頭看了看鄭展濤幾個,淡淡的問:「這些就是你篩選出來的精英?」
鄭展濤這時候也瞧出了這幫人很多都不堪大用,低着頭不敢跟我目光相對,羞愧的說:「瑜哥,對不起,我沒有把好關。」
我轉頭望着馬臉一幫在鬧事的傢伙,挑了挑眉頭說:「你們好像很不服氣,我們東星的兄弟就全部站在這裏,你們誰如果覺得自己有本事的話就站出來隨便挑一個當對手單挑,贏了就算你們有本事,輸了自己滾。」
人群中那個馬臉長得倒是五大三粗,不過因為他手臂上有針孔是個癮君子,所以被我直接淘汰了的。他這會兒聽到我的話,覺得他唯一的機會來了,於是毫不猶豫的就從人群里跳出來。可能是想讓我親自見識一下他的厲害吧,他直接就挑我當作他的對手,暴喝一聲說:「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流星拳,赫——」
馬臉漢子喝完就跨步沖拳,狠狠的一拳朝着我胸膛上揮來,這一拳看起來力量不小。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背着雙手站着不動,暗暗繃緊全身肌肉,這是抗打方法的一種,有點類似於軍人的硬氣功,然後在周圍一幫人低聲的驚呼中,我硬生生的承受了對方的這一拳。
「嘭!」
馬臉漢子的拳頭砸在我胸膛上,發出一種如同擊中厚實木頭板發出沉悶的聲音。我身子輕微的顫動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胸膛被他沖拳砸中的地方傳來一陣疼痛感,但是很快這股疼痛就像漣漪一樣以一個點散開,最後消失了,只剩下一點火辣辣的感覺。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喝下了一杯燒刀子,開始有點辣得嗆喉嚨,然後就只剩下一胸膛火辣辣的感覺。
我在馬臉跟周圍一幫新人震驚的目光中,咧嘴笑了,望着馬臉挑了挑眉頭:「就這點能耐?」
馬臉估計沒有想到我會強悍如斯,頓時他眼睛裏就出現了一抹驚慌,然後面子拉不下的他也有點兒惱羞成怒了,再次暴喝一聲,蓄足了力量一拳朝着我的鼻樑上打來,鼻樑是人頭薄弱部位,如果我不避的話他一拳肯定能把我的鼻樑骨給打斷。
我冷笑的眯着眼睛望着他的拳頭,全神貫注之後讓我視力捕捉能力特別強,他的動作看在我眼裏就好像是慢鏡頭似的,我等到他的拳頭接近,右手才猛然一下子探出,右手掌直接包裹住了他的拳頭,然後用力的一捏。
「啊——」
馬臉的拳頭骨都被我用蠻力之下捏的咔嚓咔嚓的響,這傢伙的拳頭就像是被機械沖床擠壓似的,疼痛難忍讓他直接慘叫起來。整個人無力的在我跟前跪倒,周圍的人驚恐的望着這一幕,都不由的抽了口冷氣。
我鬆開馬臉的手,然後環視了一眼那幫新人:「還有人覺得自己很厲害嗎,沒有的話如果想留下來,那就按照我的吩咐來,最後站着的十個人有資格加入我們東星,如果不想參與現在可以離開。」
剛才被我點名淘汰的人還有幾個沒有實力想渾水摸魚的傢伙也黯然的離開了,最後這幫新